星野空自打学会自由进入梦境,且进入的层数越深,以前那些扔进犄角旮旯里的事情都会被抠出来,哪怕是婴儿时期懵懵懂懂、没心没肺,也留下了一些画面碎片,当然,对于这些信息,他一点都不想深究,因为太尴尬了。
天知道他以前竟然还会吵着向老妈嚷嚷‘这边吃吃那边吃吃’,特喵的,绝对是黑历史,绝对不能让别人知道,老姐肯定不会想起来的,老妈……估计也忘了,毕竟十多年了。
星野空摇摇头,决定待会儿去问问小哀,那么小的时候,在保育园之前竟然就跟她碰到过,这事儿还挺有意思的。
“现在嘛……”
身后已经没有注视的目光了,于是,星野空掏出手机,打电话给美和子姐,“喂,美和子姐,你们在哪呢?我带着伪装的毫无破绽的奶果来了……”
很快,他们在海底五万里入口处汇合。
此刻的众人已经排除掉了一个小胡子中年大叔,然后小埋、服部、柯南皆从背包里的那块手帕沾染的气味,明白了一切。
“啥?你们已经知道谁是运毐人了?怎么会!”星野空一脸的惊愕。
服部瞧着他和奶果的这幅打扮,脸上露出得意的笑容,咧嘴笑道:“傻了吧,让你不动脑子,只想靠狗鼻子取胜,嘿嘿,有这个时间,我们早就锁定人犯了。”
“你们怎么锁定的?”星野空不甘心的问道。
“喏,看看这条放在背包里的手帕,你有没有感受到熟悉的东西?”服部指着那条正要被高木放入背包中的手帕,笑眯眯的询问道。
“这能有什么熟悉的……咦?这味道我早上的时候闻到过……是大叔给他那宝贝棒球手套打蜡的味道!”星野空敏锐的闻出了异常之处。
“bingo,就是那种蜡的味道,所以,你知道了这位运毒人的职业了吧?”服部嘚瑟的笑了。
“这也就能说明他是玩棒球而已,长相什么的……”星野空还未说完,灰原摸着奶果的身体,开口道,“有照片的,四个玩球的嫌疑人都跟我们一起被拍下来了,其中就有玩棒球的男人。”
奶果明白,自己这回只要当个导盲犬就行了,不需要当警犬了。
星野空忽然想到了一件事,连忙问道:“那你们找到他了吗?”
“呃,还没,不过,知道是他后,找起来就有目标了不是吗。”服部说道。
“切,搞了半天没找到啊!那你神气什么,我还以为已经找到了呢,到最后,找人还得靠我家奶果!是吧,奶果~”星野空俯身揉了揉奶果的脑袋。
奶果能怎么说,只能点点头。
“那就别墨迹了,现在都五点半了,距离八点钟关门,也就只剩下两个半小时了,留给我们的时间不多了!”园子急切的提醒道。
小埋拿着观光手册,翻看着上面的地图,开口说道:“交易肯定是在晚上……”
“为什么?”园子下意识的问道。
“黑夜是天然的保护色,犯罪分子最喜欢在这种时候做交易了,而且如果要在白天交易,那交易早就结束了。”小埋解释道。
柯南浑身一颤,下意识的摸了摸后脑勺,只觉得后脑勺隐隐发疼,不由得,他心里狠狠的咒骂了琴酒一句。
佐藤和佐藤点点头,以他们的经验来看,交易有九成九的几率是在晚上。
“那么现在距离天黑,还有一段不长不短的时间,一些耗时长,需要排队的热门游戏项目,他肯定也不会去玩了,对吧?”小埋问道。
众人点点头,肯定的啊,再玩哪种游戏,就迟到了!
“那么,小埋,你觉得他会去哪里呢?”小兰开口问道。
小埋将手册竖着拿,朝向众人,伸手一指,“这里,茱蒂老师最喜欢去的地方!”
“游戏厅!”众人一怔,继而感觉很有道理。
这个地方能玩的东西很多,不存在排队的现象,是个打发时间的好去处。
“好,就先去这个地方找,就算他没在那里也没关系,大不了再多花点时间,准能找到!”星野空转头看向高木,“高木警官,麻烦你把背包给奶果闻闻。”
高木点点头,将背包放到地上让奶果闻,而后又迟疑的道:“呃,奶果这样进入游戏厅没问题吗?”
“有什么问题,我现在是盲人啊!即将离开这个国家,远赴津巴去治疗,以后都不会回国了,在这最后一天,我的伙伴们陪我度过快乐的一天,难道不行?”星野空不以为然的说道。
“哇,真的吗?阿空哥哥要去国外吗?”步美惊呼道。
“好像哪里不对劲,津巴我有听大人们说起过,哪里好像……”光彦一脸古怪。
“想也知道不会有人去那种地方治疗,咱们这里随便一个町的医疗水平不比那里强啊!”灰原无语的说道。
“哈哈哈哈~”星野空笑了,“反正是借口,随便编就行了,怎么感人怎么编,总之我就是起个头,你们女生写作文比我强,那就商量着编一个借口,让我们一起进去。”
众人:“……”
奶果闻玩了,大家便一起去游戏厅,进入游戏厅后,倒是有工作人员上前询问星野空,但见到奶果对于这里的嘈杂环境依旧保持温顺状态,以及女孩子们你一言我一语,深情动人的说着假话,工作人员也就没有阻拦,只是还是派了一个人不远不近的看着。
对此,大家都没有什么意见。
奶果溜溜达达,最终在棒球游戏区,找到了运毐人。
“干得漂亮,奶果!”高木激动的差点就要去拥抱奶果,他的戒指终于可以拿回来了,“我要去把包换回来!”
“不行!”佐藤立刻阻止了他,“在他进行交易前,我们不能惊动他!”
“可是……”高木有口难言,自己那个背包里可是有着他贷款买的戒指啊!
“你有什么问题吗?”佐藤皱眉。
“我,那个……”高木支支吾吾了好一会儿,苦着脸,言不由衷的道,“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