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来恭贺的群修,终于成群结队的开始从天星城离去.
但其中也有一部分人留下没走,他们的打算也很明显,期望能够在天星城中,得到星宫赏识,若是能被传说中的杨老祖看中,收归门下,那就可谓是乌鸡变凤凰,一步登天了。
这样的想法,在低阶修士中尤为普遍。
他们或许出身贫寒,或许默默无闻,但心中都有着对未来的憧憬和期待,他们渴望着能够攀附上作为乱星海第一官方势力的星宫,从此踏上更为广阔的修炼之路。
不久之后,这个机会真的来临了。
星宫在选拔新成员的过程中,还真有数十人成功加入了星宫之中。
其中更有五名结丹期的高人,一举成为了星宫的护法执事,还有一名结丹后期修士,在星宫的选拔中晋升为堂主,令诸多修士极为羡慕嫉妒。
这个消息迅速传遍了天星城,无数人大受刺激,随着时间的推移,越来越多的外来修士涌向了星宫的分堂报名,希望成为星宫的一员。
在这股热潮中,一名叫做“韩立”的结丹初期修士,加入星宫的玄剑堂,就不是什么令人关注的消息了。
他的出现并没有引起太多人的注意,就像一颗石子投进湖中,只是掀起了一阵轻微的涟漪。
星宫。
玄剑堂。
韩立依旧是一身青袍,目送杨乾从堂口离去。
“韩师弟,你且好好修行,玄剑堂我并未设立堂主,这个位子日后能不能坐稳,就看你的实力了。”
刚刚杨乾的话语,似乎还在耳边回荡,韩立微微苦笑。他抬眼望向远方,心中却是波涛起伏。
“最终还是加入了星宫,这样一来,可不能给杨师兄惹麻烦的。”韩立喃喃自语,但是思及某些宫内护法的态度,又不禁皱起了眉头。
因为韩立的请求,所以星宫内,仅有几人知晓他和杨乾的关系,这也是韩立不想过于引人瞩目的原因。
然而,这次韩立突然空降玄剑堂,这个新设的堂口,一举成为堂主,这自然引起了个别护法执事的关注。他的晋升速度之快,令人惊叹。
‘最近这段时间,还是低调一点,谨慎行事比较好。’
韩立这样想着,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转身往堂口的大厅走去,一副不慌不忙的样子。
然而,就在下一刻,他的神色突然一动,不自觉地皱了皱眉,然后转头看了过去。
“韩堂主,在玄剑堂可还习惯?”随着爽朗的笑声,一名脸色蜡黄的中年修士走了进来。
“原来是赵护法。”韩立目光一闪,此人乃是星宫护法赵洪勾,乃是和他一般的结丹初期修士。
“韩堂主,你这玄剑堂可是有些冷清啊,也该多收几名星卫了。”赵洪勾蜡黄的脸上挂着一抹笑容,环顾四周,看着这古色古香的大厅,不禁摇了摇头。
“赵护法言笑了,韩某虽说是刚刚加入星宫之中,但是也明白星宫的星卫招收之事,必须向杨副宫主汇报,待副宫主大人同意后才可以的,我哪里敢随意招收不明修士进入堂内。”韩立淡淡的一笑,对于蜡黄中年的话不置可否。
赵洪勾闻言,做出一副恍然大悟之状,颔首道:“韩堂主所言极是,不过,你加入星宫不久,恐怕想要面见杨副宫主并非易事,赵某倒是可以代你去向副宫主他老人家请示的。”
韩立听了赵洪勾的话,面皮微微抽搐了一下。
对方口中的“杨副宫主”,可是前脚刚走,哪里需要他人帮忙请示。
“多谢赵护法了,此事容后再议吧,想必副宫主大人有他的安排。”韩立沉默了一会儿,这般的说道。
“也是,”赵洪勾面色一愣,眸中闪过一丝疑惑,有些惊讶韩立的冷静,但还是附和道,“这件事情确实不用着急,反倒是另一件事,需要我等好好准备了。”赵洪勾说到后面,压低了声音,蜡黄色的脸上满是神秘之色。
只见他眼角的余光扫过大厅的每一个角落,当下的大厅内空无一人,只有他们两个站在那里。
韩立眉毛一挑,心里有些警惕,不知道对方卖的什么关子,但是绝对不会无的放矢。
只见,赵洪勾又一次转头,看了空荡荡额大厅一圈,忽的嘴唇开合,微微动了动,但是奇怪的是,却没有丝毫的声音传出。
传音秘术!
“韩堂主,想必你不打算招收星卫,是为了数月之后的虚天殿在做准备吧。”赵洪勾笑眯眯的传音说道,一副成竹在胸的模样。
“虚天殿?!”韩立心中一惊,表面上却是丝毫不显,双目微微一眯。
“韩堂主何必明知故问,每三百年开启一次的虚天殿,现在算来,恐怕顶多还有四五个月了,杨副宫主的双修大典,恐怕也是因为虚天殿才在前些时日举办的。”赵洪勾并未在意韩立的反应,反而自顾自的继续说道。
“虚天殿韩某自然知晓,只是还未考虑好的,不说虚天殿中危险无比,单单是虚天殿残图,我就难以拿到的。”韩立不动声色的回道,深深看了赵洪勾一眼。
‘杨师兄刚刚过来,也是对我所说虚天殿一事,甚至还要赠我一份虚天殿残图,只是这位赵护法为何会找上我。’韩立心思流转,他在杨乾拿出虚天殿残图时,就顿时惊讶无比,因为这份残图他早就拥有了。
来历也与杨乾交待的很是清楚,赫然是从越国皇宫内,灭杀黑煞教主之后搜刮到的。
先前杨乾得知后,自然对韩立的一番经历啧啧称奇,并点明未来数月不要出天星城,静静等待残图激发。
其实,杨乾心里,对于韩立从越国皇宫中,得到虚天殿残图一事清楚无比,只是这番话确实不能对韩立说明了,否则根本解释不清的。
“嘿嘿,韩堂主无需担心,且看这是什么。”
赵洪勾诡异一笑,袖口中飞出一团白色流光,他一把将其抓住,随后白光消失,露出了一块略微泛黄的旧锦帕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