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寿道:“我要干什么你心里难道不清楚?”
红雀转过脸去,道:“我那位朋友已经回去求援了,要不了多久,他就会带云门的人赶来这里救我们。你要是敢胡来,云少主可不会放过你!”
秦寿微微一笑,道:“那我倒是要问你一问,你是云天行的什么人,我动了你,他怎么就不放过我了?”
红雀道:“这不关你的事。”
秦寿凑过脸去,道:“你不说,我可要胡来了。”
红雀真怕他会胡作非为,忙道:“云少主是个重情义的人,即便是不认识的人落难,他也不会坐视不理,何况我们这些认识的。你若不想连累秦老帮主,现在就把我们三个放了,我去跟云少主求个情,把这件事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你看怎样?”
秦寿道:“你说得倒轻巧,毒打了我一顿,还想大事化了?那本公子这顿毒打岂不是白挨了?”
红雀道:“你举止轻浮,品行不端,我打你一顿,给你长了一个教训,说到底,也是为了你好。你不但不谢我,反而恩将仇报,让秦老帮主将我们捉了来,难道就不怕挑起两派纷争?”
秦寿道:“如果云门三十六堂皆在巴蜀,本公子的确不敢为难你们,可事实是,云门在巴蜀只有两个堂会。要知道,巴蜀的天可是顶在我们头上,我们要哪里晴,哪里就得晴;我们要哪里阴,哪里就得阴。他云天行是条龙,来这里也得老老实实盘起来,要是不识相,跟我们耍门主的威风,我们可不介意给他点颜色瞧瞧。”
红雀听了这些话,忍不住笑了起来。
秦寿道:“你笑什么?”
红雀道:“我笑你跟令尊一样趾高气扬,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