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源抓过的女人不少,但像谷空青这样标致的却没有一个,若能与她一同修习房中术,效果增倍不说,或许还能突破传说中的那道门槛,达成永生也说不定。
只是这房中术讲求个两情相悦,若强上硬来,收效微乎其微,白白空费精力,得不偿失。所以容源抓来人后,并不急于修习秘术,先要事先调教一番,至少也要将那股子怨气消去,方才可以行事。
若能捉到姿色体态性情俱佳的女子,容源更不敢擅动,若像那些禽兽一样,不管三七二十一就把事成了,那无异于玉铲掘粪,糟蹋宝贝。所以,容源对待心仪女子,向来是先礼后兵,如果对方一口答应,那最好不过;若不答应,只好强掳了来,慢慢调教了。
谷空青听他说得这么直白,自然也明白了一些,冷冷道:“你是不是想死啊?”
容源一怔,摩挲着下巴,暗暗想道:“这女子身材样貌俱是上佳,是修习房中术的不二人选,只是这性子……嗯,怕是不大好调教啊。”
那女子被容源蹬倒在地,见容源又向这抱猫女子发出了同修房中术的邀请,而谷空青也的确是个修习房中术的好苗子。至少在她自己眼里,还没有哪一点能与抱猫女子相比,即便自己穿得再华贵,也比不过那她那种自带的华贵气质。这让她怒火中烧,难以自制。
她站起身来,指着容源大叫道:“没良心,我实话告诉你,给你送帽子的可不止莫大夫,你这些兄弟,都送过,还不止一次,不信你问他们!”
容源回过身来,惊恐地看着这个疯狂的女人,道:“你说谎!我待他们不薄,他们怎么可能做这种事!”
那女子发疯似的笑道:“你是待他们不薄,可你别忘了,他们也是血气方刚的男人,整天跟你混在山野间,就没一点其他想法?只要我略施手段,他们一个个都得跪在我的石榴裙下诵蒹葭!”
容源红着眼环视众人,道:“她说的可是真的?”
一人站出来,以手指天,道:“大哥,我绝对没有做过对不起你的事,我发誓!”
“好!”容源点了点头,脸上微微出现了一丝笑容,可当他再将视线转向其他人时,脸上的笑容又消失了。站在周围的人一个个都垂着头,分明是招认了这一切。
那女子笑道:“看吧,我没骗你吧。这一个打小就没种,不受我摆布,也在情理之中。”
容源羞怒交加,血气上涌,喷出一口血雾,指着那女子道:“我今天非杀了你不可!”说罢,向那女子扑了上去,谁知刚到近前,那女子先拿一柄尖刀扎入了他心口,容源嘴唇动了动,立时死了。
吴英雄见这位房中先生倒地死去,才知道这不是在演戏。
那女子刺死容源,举起手中带血匕首,道:“从今往后,我就是你们的大姐,谁若不服,便如我脚下的死人一样!”
那些人平时没少从她那里得到好处,一听她要当头,高兴还来不及,忙举手欢呼,表示赞同。
那女子见众人信服,便将匕首指向刚才发誓的那个人,道:“这太监不服管教,你们说该当如何处置?”
众人都道杀了。那女子一手托住匕首,环视众人,道:“谁帮我杀了他,我另有重赏。”
一人抢出来,二话不说,便将刚才发誓那人捅死了,笑道:“大姐不会食言吧?”
“自然不会。”那女子眨了眨眼,“今晚出更到我房里来。”
众人一阵羡慕。
那女子看着谷空青,道:“这姑娘生得不错,若容源还在,一定舍不得让给你们,既然你们愿意跟我,我便将她交给你们,要怎么处置,由你们定。”
众人见谷空青如此样貌,早有觊觎之心,如今大姐当众发话,一个个摩拳擦掌,迫不及待想要采摘成果。
云天行笑道:“看了这么久,才看明白,起初我还当你也是个受害者,想不到最毒的人是你。”
那女子娇媚一笑,道:“你的声音很好听,不妨把面具摘下来,若真是个俊秀的哥儿,就留在姐姐身边,让姐姐好好疼惜你,如何?”
云天行指着死去的容源,道:“像他一样吗?”
那女子笑了笑,指着谷空青,向云天行道:“她是你的女人?”
谷空青冷声道:“不是。”
那女子笑得更媚了,道:“不是最好,免得一会你身受屈辱,他还要怨我不懂怜香惜玉。”
谷空青眸子骤然冷冽,一步上前,正要出手,云天行伸手拦住,笑道:“大姐,商量一下呗,你们把人放了,咱们各走各路,成不成?”
那女子笑道:“成啊,怎么不成,你先来陪我一晚,把我哄高兴了,我就放了她,好不好?”
吴英雄哼了一声,冷笑道:“就你这烂货也配碰我们云爷?我家里正好有几头瘟猪,要不要给你牵来?”
那女子闻言大怒,向挟持丫头的光头汉子喊道:“把这丫头的脑袋割下来!”
丫头吓得大哭不止,冯瘸子挣扎上前,刚站起身子,被那光头汉子一脚踢中小腹,踉跄倒退回来,仰在地上。
云天行按剑上前,厉声道:“把人放了,这是最后的警告!”
那光头汉子拿匕首在丫头颈下比划了两下,笑道:“这可是大姐的命令,我不敢不遵从啊!”
云天行微微眯起眸子,五指渐次握紧太阿剑柄,一线寒芒自吞口处闪出。
光头汉子见云天行站得远,并不害怕,看向那名娇媚女子,笑嘻嘻道:“大姐,我把这丫头的脑袋割了,有没有赏赐啊?”
那女子笑问道:“你想要什么赏赐?”
光头汉子上下打量着大姐丰腴身姿,眼中贪婪之色毫不掩饰。
那女子笑了笑,道:“你只要你按我说的做了,我绝不会亏待了你!”
光头汉子大喜,刚要动刀,忽觉一阵风来,眼前已多了一个人影。这人影一晃又消失了。再去看时,挟持的丫头已不见了,他握匕首的那条手臂也不见了,而他竟然没有感觉到一丝痛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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