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一番忙碌和详细的审核,考虑,汪清一和杨秋月,关震三人总算是把选拔代字乾的具体流程给制定了出来。
只等其余代字回来,便可以开始选拔工作。
“你们两个还有什么好的修改建议或者是意见吗?”
汪清一揉着头,一脸疲惫的问道。
“这一次的工作已经准备的很好了,就是,唉~我还是担心,汪哥,咱们也是年过半百的人了,
各位代字分别在不同的大区工作了那么多年,不知道是不是初心不改。
咱们没等人齐就这样做了,我惶恐其余人有意见。”
杨秋月皱着眉头,忧心忡忡地说道。
“我觉得秋月所言不无道理,汪哥,咱们还是……”
关震试探的说道。
“没有那么多可是,八卦代字同气连枝,就算是多年不见,也是如此,就算谁有微词,打到他听话就好了。”
汪清一淡淡的笑着,身上的气势却如同醉狮猛醒,所向无敌。
看见汪清一久违的意气风发的样子,杨秋月和关震都是微微一愣,转眼间热泪盈眶,大哥回来了……
相比汪清一办公室的兴奋,天地人三位护法的办公室就没那么轻松了,一天天剑拔弩张的,大大小小的十多个道门联手施压,希望为了公平公正,取消汪清一的评审资格。
天地人三位护法是烦不胜烦,如今道教协会一气道宗正游历人间,两仪长老的继承人还没有定下来,
青龙,白虎,朱雀,玄武四象坛主分布在全国各地挑选两仪长老候选人,一般不在总会,
五行堂主更是常年镇守五大区分会,
六合香主,七星剑君分别帮忙镇守东北和西北。
八卦代字只来了三个让人最头疼的代字坤,代字巽,代字震。
所以不得不亲子接待各大道门的掌教,各大道门各执一词,但是矛头却齐刷刷的指向汪清一。
他问认为反正也开罪汪清一了,不如一不做,二不休,直接把汪清一评委的资格给搞掉,这样汪清一就不能左右代字乾的选拔了。
怎么说呢,理想很丰满,现实很骨感,事实上三才护法中,地护法,人护法早就想取消汪清一手中的职权了,可惜,即便他们现在总理道教协会,也做不到这一点。
因为道教协会中,只有一气道宗才有任免权,各个层级虽然存在领导与被领导关系,但是各个阶层的选拔,秘法都掌握在自己阶层的成员手中。
如果三才护法取缔汪清一,怕是道教协会八卦级这一阶层就会因为传承不全而消失,所以,真的是做不到。
既然做不到,那就只能和各大道门周旋了,大概三五天吧,地护法实在是忍不了了,直接和各大道门翻了脸:
“能在我们道协待,就守我们道协的规矩,告诉你们,八卦级代字的事儿我们管不了,你们还能在这儿玩,那就老老实实的参加大选。
不能玩该干嘛干嘛去!别在这儿给我们添恶心。”
各大道门虽然是不忿,言语也开始恶俗起来,但是连续碰了两鼻子灰,终究是老实了不少。
没过几天,八卦级的代字陆陆续续的从全国各地来到了北京总会。
七人在汪清一的办公室内齐聚一堂,为首的自然是代字坤汪清一。
多年不见,虽然大家都已经老了,但是感情还是十分的要好,
华东区的代字坎易寒是一个留着中长发的中年男子,岁月仿佛特别的优待他,还是一如既往地是一个暖男,他和八卦代字中唯一的女性代字兑令狐柔结成连理,两口子在华东混的风生水起,据说当年还是汪清一给搭的桥,所以易寒和汪清一那是相交莫逆。
这两口子是既代字巽杨秋月,代字震关震之后,第三批次来到北京总会的八卦代字。
华南区代字离陈洞玄是原东北道教协会会长程天赐的后生晚辈,因为脾气火爆,惹毛了同样脾气火爆程天赐而被踢给了木德堂堂主莫关山,
这些年没少受莫关山的教育,随着年龄的增长心性也柔和了不少,年轻的时候陈洞玄没少被汪清一修理,对汪清一是又敬重又害怕。
而代字艮莫不动则是一个例外,他是水德堂堂主的亲生儿子,所以一般情况下红莲和汪清一也不会难为他,再加上这小子生性就淡漠,不善与人交流,所以在八卦级代字中属于边缘人物。
不过那个少年不轻狂,代字艮莫不动代表的乃是山卦,不动如山,坚不可摧,一直不服代字坤汪清一,
在八卦级代字分别之际曾经约战过汪清一,两人曾经秘密的决斗过一次,结果如何并没有人知晓,因为汪清一遮蔽了天机。
不过自从那一战之后,莫不动对汪清一是言听计从,服气得很,结果大概是可以想象的。
这两位由于木德堂堂主莫关山对他们放权尺度比较大,工作比较多,所以是最后一批次来到北京道教总会的。
七人难得有这种机会,在没有头上五行级堂主的情况下坐在一起,自然而然的亲近了不少。
汪清一曾经说过,立场不同有争执在所难免,私下里八卦级代字永远一家亲,所以这一次相处意料之中的和谐。
汪清一看着这些老伙计,幽幽的说道:
“唉~真是难得,可惜啊可惜,红莲这小子说升级就升级了,你说说升级有什么好的,
还不是给别人打工,闹得现在还得给他选接班人,这玩意整得我也想退休了。”
“汪哥,你可拉倒吧,谁不知道你代字坤的位置是留给你家小汐子的,那孩子才多大,撑不起这么大的摊子,趁着你还年轻,多干两年吧。”
杨秋月摇着扇子,调笑着汪清一。
“就是就是,汪哥你说你也是的,当年你可是咱们八卦代字里面的颜值担当,我们家老易都没你帅,
你看看现在,唉,真是让人伤心呦……”
风韵犹存的美妇人令狐柔伤感的说着。
代字坎易寒一脸尴尬的笑了笑:
“汪哥那是让着我。”
“呵呵,你们两口子,大概是皮痒了。”
汪清一假装生气的训斥着。
难得聚在一起,谁有没有谈工作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