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走边解决了汉堡和热狗。
丁秀喝着可乐,遇到了一个问题。
接下来干什么呢。
大白天的不适合去搞功德。
又不用上班。
总不能回酒店去看电视吧。
‘今晚得动手去把那批绿叶子搞到手,尽快开个店,不然在这个鬼地方,真得无聊死。’
丁秀无声念道,随后,想啊想,决定去北华莱士街那边,找个没人的地方,练练枪,适应适应。
想到枪…..
突然。
‘我这枪是系统发的,应该追踪不到才对!’
‘这么说来…..’
‘半夜里,躲在轻轨轨道下面,趁着轻轨路过的时候,随机挑选一个幸运儿…..’
‘卧槽!’
‘大有可为!’
丁秀想着,一阵激动,脚步加快了许多。
北华莱士街这里以及周边区域,有着很多荒地和荒废的建筑。
丁秀随便挑选了一栋荒废的建筑,捡了几个空酒瓶,就开始练起枪来。
他没敢乱开枪,确定瞄准后,才扣动了扳机。
毕竟,这把格洛克17的弹夹里一共就十七颗子弹,加上枪管里的一颗,也就才十八颗,而他昨晚那一通抽奖,并没有抽到子弹,所以必须得省着用。
砰。
没打中,浪费了。
手枪的命中率,真挺感人的,距离稍微远一点,就很离谱。
不过,枪这东西,确实带劲,刺激!
丁秀往前走了走,调整了一下距离,瞄准。
嘭。
酒瓶碎了。
时间过得很快。
开了九枪,打出了九颗子弹,结果,三中六不中,
丁秀苦笑了一下,想继续练,可惜子弹有限,只好放弃,往回走。
既然今晚要行动,他得去买点行动所需要的工具,而且还得去租辆厢货车,那批绿叶子很多,没车是搞不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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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餐高峰期过后。
趁着休息时间,菲奥娜赶去了医院。
有意思的是,事先并没有约好的黛比,几乎前后脚也到了医院。
病区里。
躺在病床上,断了的腿打上了石膏的弗兰克,正在跟隔壁病床上的一个女人夸夸其谈,试图让那个女人把待会儿会发到手的药给他。
菲奥娜和黛比找到了弗兰克,到了弗兰克的病床前。
黛比喊了一声爸。
弗兰克只看了一眼菲奥娜两人,便收回视线,没说一个字,继续努力忽悠隔壁病床的那个女人。
菲奥娜只听了两秒,便明白了弗兰克在干什么,登时无语的冲弗兰克说,“你都打了石膏了,能出院了吧。”
弗兰克被打断,不耐烦的看向菲奥娜,“待会儿发药,吃完我就走。”
菲奥娜无言以对。
弗兰克无视,转而冲黛比小声说,“黛比,想办法给我找个拐杖来。”
付钱是不可能付钱的。
只能先找好拐杖,然后找机会开溜。
黛比立即懂了弗兰克的意思,干脆的点了点头,“好。”
菲奥娜倒是有那么点良知,觉得这样干不合适,但一想到口袋空空和高昂的治疗费,就还是咽下了那点良知,冲弗兰克说,“既然你没事,那我就先走了。”
弗兰克没理。
菲奥娜习惯了,再朝黛比嘱咐,“你回学校的路上注意安全,我得赶紧回去工作。”
“好,你快去吧,晚上尽量拿点汉堡热狗回来,”黛比说。
当然,拿,指的是从工作的汉堡店偷。
菲奥娜点了点头,转身走人。
没要到太久。
弗兰克如愿以偿拿到了药,一口干掉,长长的吐了一口气,一脸畅快。
约莫半个小时后。
逮到了机会。
弗兰克杵着拐杖,偷偷摸摸的离开了医院。
过了十来分钟。
没多少天前才来工作的小护士,注意到了弗兰克的消失,叫来了弗兰克的主治医生。
主治医生对此早已习以为常,“他跑了,上报财务室吧,又是一笔坏账。”
丢下这句话,主治医生摇了摇头,径直该干嘛干嘛去。
小护士望着主治医生这般平静的表现,大感震撼,忍不住心道一句,‘还可以这样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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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
买好了一把大钳子,一堆超大号的黑麻袋,一把园艺剪刀,租好了一辆厢货车,准备工作一切就绪,丁秀实在没什么事可以做,便去了艾莱柏酒吧。
下午这个时间,艾莱柏酒吧很冷清,只有几个酒鬼坐在那,一边喝酒一边看电视。
没人,凯文自然很闲,差点都要睡着了,直到,看见丁秀走了进来。
目光落到丁秀身上,凯文顿时来了精神,“哥们,来了啊。”
丁秀笑笑。
在无耻之徒的这个世界,凯文同志整体上还是相当可以的,配不上无耻之徒这个头衔。
而且,凯文……大个子,六块腹肌,文盲,从某种角度来说,真有着一股蠢萌的味道。
“不是说了要来嘛,就来了,不欢迎吗?”丁秀笑着说。
“怎么会呢,你这种有钱客人,我都是举双手双脚欢迎的,”凯文笑呵呵。
丁秀坐到吧台前,“我觉得,你是在说我人傻钱多。”
凯文一听,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回话,表情十分滑稽。
丁秀瞧见,乐了,“逗你玩呢,来杯啤酒吧,我打发打发时间。”
“嘿,哥们,你吓着我了,”凯文松了口气,笑了起来,麻溜给丁秀灌了一杯啤酒,跟着,还送上了一份下酒的鸡蛋,“哥们,不用上班吗?”
“刚把店卖了,来这边休息休息,顺道看看有没有什么生意可以做,”人设很重要,忽悠凯文也很重要,丁秀张嘴就是胡扯。
凯文一听,果断被忽悠到,信了,“哥们,难怪出手这么阔绰,看来店卖了不少钱呢。”
丁秀笑,“还行,够我歇息几年了。”
凯文很羡慕,“恭喜,不过,来这边看看有没有生意可做?哥们,你恐怕来错地方了哦。”
丁秀摇头,“感觉也不一定,得看做什么生意。”
话语出口。
丁秀本来就是来打发时间的,也有意跟凯文交个朋友,免得无聊,便一边掏钱,一边又说,“来,跟你还挺聊得来的,我请你喝酒,咱们边喝边聊。”
说着,丁秀将一张百元钞票,摆到了吧台上。
凯文瞧见,不带半点犹豫的把钱推了回去,笑着说,“不能够,我是酒保,哪能让你请我喝酒呢,我请你。”
瞧瞧。
与这个世界多么不搭的一人呐。
丁秀没把钱拿回去,就放那不管。
怎么说呢。
虽然那批绿叶子,按照剧情,得被凯文烧掉,浪费了,他悄悄拿走,也不算多过分。
但是吧,事不是这么说的,该补偿还是得补偿点。
毕竟,凯文没什么毛病。
两人就这样喝着酒,闲聊开来。
聊着聊着。
突然。
弗兰克杵着拐杖,走进了艾莱柏酒吧。
刚一进来。
“凯文,倒酒!”弗兰克就大声吆喝道。
闻言。
丁秀和凯文一起看向了弗兰克。
丁秀笑了,看弗兰克,就像是在看一棵功德树一样。
‘接下来得打断他哪里呢?’丁秀笑着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