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 无私奉献,为爱发电
作者:清吟扶双   快穿不正常:他们都在黑化边缘最新章节     
    他饮下一口药水,低头就贴在少女浅淡苍白的嘴唇上,一点一点把药水渡过去,就这样把一整碗药都喂进她嘴里。

    每次回来的时候,他都要留恋在她的口腔里扫荡一圈,把剩余的药味都带走。

    一碗药,也不知到底是被谁喝了。

    沈相逢伸手擦了擦她唇角残留的深褐色药液:“我是怕苦到你。”

    才不是想亲你。

    他意味不明的舔舔嘴唇,把药碗收拾起来。

    又过了一会,药效发作,巫山的烧慢慢退了下去,呼吸也渐渐平稳。

    沈相逢给她擦了擦身子,她还是沉沉睡着,没醒。

    也不知是做了什么梦。

    夜已不是如墨的漆黑,天快亮的时候,沈相逢揽着巫山的身子,没忍住又缠着她的嘴亲了两下,这才有三分满足的阖上双眼。

    早上巫山睁开眼,视线逐渐清晰,眼前是男人精致的锁骨,他的手臂正压在自己身上。

    她眉头微皱,怎么沈相逢这次的睡相变了?

    怪不得脑子这么痛,都是因为他睡相太差压到自己,导致她睡眠质量下降,才会头痛。

    她挪开沈相逢的胳膊,撑着床坐起来。

    “嘶~怎么嘴也肿了?”

    她摸了摸唇角,竟然破了点皮,两片嘴唇又肿又痛。

    没想那么多,今天醒来,她浑身软绵绵的没有力气,头也痛的要命,没精力想那么多。

    沈相逢听到动静悠悠转醒,迷迷糊糊的说:“你醒了……”

    他嘟囔:“你昨晚做噩梦了吧……”

    巫山诧异:“你怎么知道?”

    许久不见他回答,正要再问,就听见他均匀平稳的呼吸声,转头一看,他已经闭上眼睛又睡着了。

    她失笑:“也不知道昨晚干什么了,早上这么困。”

    不过沈相逢也没睡多久,巫山刚洗完脸就见他披着外袍推开门,清寒精致的脸上还有些许睡意惺忪。

    巫山的头痛这会儿稍微轻了一点,对他招了招手:“沈相逢,你给我把个脉,我这今早一醒就头疼的很。”

    沈相逢:“嗯,手伸过来。”

    感受着她跳动的脉搏,手腕细的似乎轻易就能折断,他无比庆幸,还好把她嘴里的药味都舔干净了……

    现在还能再摸摸小手。

    巫山见他手指按在脉上久久不语,有点不太妙:“你能诊断出来是什么病吗?”

    沈相逢纤长的睫毛在眼底洒下阴影,他沉吟一下说:“不是什么大病,就是你体寒,自小不是就落下病根了么,我给你熬点药,晚上睡觉再多暖着点就行了。”

    他眼睛四处瞟了一下,站起来,背着手去药房拿药,慢条斯理的生火煎熬,苦哈哈的药味蔓延了老远。

    中药的苦涩对巫山来说并不算什么,她面不改色就一口气咽完了,沈相逢随手塞她嘴里一块蜜饯,啥时间口腔里就酸酸甜甜的。

    “这是……山楂,还有什么?是甜的。”

    沈相逢嗯了一声:“山楂,苹果,还有山药。”

    还挺好吃的,巫山又吃了一块。

    下午,巫山坐在树荫下看沈相逢晒药,白衣公子神情专注的整理药架上的草药,把晒好的收到一起,新采的在竹编里摆放整齐。

    这里依山傍水,绿意盎然,还有微风和浅淡的花香,甚至还有绝色男儿作伴,明明该是一副人间胜景。

    但巫山最近总觉得有哪里不太对劲,又说不上来。

    可能是有些无聊吧。

    又到了夜深时分,巫山麻木的掰开沈相逢紧紧搂着她的胳膊,第七次。

    于是忍不住轻轻对着那张俊脸拍了几下。

    #沈相思的这具身体非常影响她的发挥,你们知道么,哥们,姐们,体会过力气小的掰开成年男性的臂膀都费劲的感觉吗?哥们哥们,知道啥是差点窒息吗?哥们哥们,晓得男人的胸怀是多么的炽热吗?#

    睡觉的时候,沈相逢一脸冷淡的把她搂的密不透风,嘴上说着“都是为了你才被迫给你温暖的”,身体却非常诚实的搂的越来越紧了。

    咋地,感情你身心分家啊!

    巫山揪起他白嫩嫩的耳朵,口出恶言:“我踏马谢谢相逢哥哥的无私奉献为爱发电!”

    沈相逢被迫疼醒,不好意思的把压在她身上的腿收回来一点点,轻咳一声:“这种事,就咱俩知道就行,别说出来了。”

    虽然不知道什么是发电,但她是他的“爱”,毋庸置疑,理解理解。

    他没忍住又补充道:“反正这就咱俩,你想说也可以多说点……我不介意。”

    巫山一整个无语住了:“……兄弟,咱俩好像不是一个世界的。”

    沈相逢满脸不认同的看着她:“你怎么能说这样的话,你再这样明天的衣服我就不洗了。”

    我们明明是天造地设命中注定。

    巫山:“明天不洗,你就给我后天一块洗了!”

    沈相逢:“哦……”

    看他委委屈屈的模样,巫山气不打一处来,打又打不过,骂又骂不得。

    冷哼一声,翻了个身,睡觉。

    等巫山呼吸均匀后,沈相逢摸了摸她的手,见没反应,把她的脑袋按在颈窝里,吻了她额头的朱砂痣,轻轻的哄:“没有人比我们更合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