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情极其郁闷的时候,就会想着抽烟来解愁,看着从嘴中吐出的一圈圈的烟圈。
郁闷的心情这才会稍微好点,不会那么郁闷,这就是所谓的借烟消愁愁欲愁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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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的靠近北海中央海岸线不远的海域之上,已经是数不清密密麻麻的战船。
从天空俯瞰下去一支由巨兽组成的大军横插在密密麻麻的战船之中,显得极其特别和显眼。
流浪原本还诧异秦泽和韩无削两人单枪匹马的冲到阵前想干嘛!
当听到秦泽从口中说出的话时,流浪眉头不禁一皱,看了看秦泽和韩无削沉默了好久,才缓缓的从口中一脸平静的问道:
如何谈判!
秦泽这时见流浪回应嘴角轻轻一笑的回头指了指身后巨大的银色帅船道:
你一个人跟我们去帅船上谈判!
秦泽这一句话一说出连秦泽身边的韩无削都不禁一惊秦泽的说话,竟然要求流浪一个人“深入虎穴”去谈判。
一时间,韩无削也不知道秦泽在卖什么关子,韩无削只是看了看秦泽一眼,又看了看对面的流浪一眼。
只见,此时流浪原本平静的脸色已经有些阴沉浮在脸上,的确秦泽这句话和这个要求实在很羞辱流浪。
但是,流浪也知道自己的弟弟流沙在他们的手中,他们已经占据了绝对的主动权。就算这是一个明摆在眼前的陷阱,流浪也不得不去踏入这个“陷阱”。
现如今,流浪也没有一点办法,而秦泽就是看准了这一点才将自己吃的死死的。
流浪不禁抬头深深的看了看秦泽一眼,不禁有些无奈的闭了闭眼睛缓缓的说道:
好吧!我答应你!
流浪的话一说出口,秦泽的嘴脸露出一丝得意似满意的笑容,而秦泽身边的韩无削在听到流浪做出抉择之后。
第一眼看的是流浪这个看起来也才二十多的年轻人,竟然如此有胆量就这样答应了,也不怕这是一个陷阱嘛?
第二眼看的是秦泽秦泽这一句话就将谈判的主动权把握住了,让韩无削更加坚信秦泽的不仅仅是界力天赋异禀,军事天赋也是天才级别的存在。
可是,当流浪用北流族族语跟身后的阿不图鲁等人说出自己的想法之时,一时间便在北流族大军掀起了轩然大波。
因为,整个北流族大军之中,也就只有流浪和流沙两兄弟懂大陆语言,所以秦泽和流浪的对话。阿不图鲁等人都不知道流浪和秦泽在说些什么,可是当流浪说出自己只身一人前去谈判之时。
整个北流族大军都骚动起来了,以阿不图鲁等一众北流族战士都情绪一时间有些失控的对着流浪讲道:
北上卫你万万不可一人前去!
对啊!对啊!这一看就是那陆人的诡计。
谈判什么!怎么能够谈判!
对啊!上卫我们都杀到这了,怕什么和他们那陆人拼了!
一时间,整个北流族大军各种声音四起,但是还是大多数担心流浪一个人前去怕中了那陆人的诡计的声音占大多数。
看着骚动不已声音四起的北流族大军,不远处周围的大新海军军士们,一个个都胆战心惊崩着神经,生怕这些骚动不已的北流族大军一下子就发动进攻。
相持对抗了这几天几夜大新海军军士也对这北流族大军和巨兽已经快要产生一定的恐惧了。
毕竟,单论对抗实力来说有着巨兽依靠的北流族大军还是更胜一筹的。
流浪面对着这些如浪涛般反对的声音,流浪的内心也是十分的无奈,他何尝不知道此行的风险和关系呢!
不论是不是诡计是不是真的谈判是不是真的可以救回沙弟,一旦自己去了,那整个北流族大军就少了精神的支柱。就变成了一支光有实力却却群龙无首的大军,那到那时就算北流族大军实力再强,也无济于事只能坐等着被大新朝海军给一点点的蚕食掉。
毕竟一支再有战斗力的大军,缺少绝对的指挥者和领导者,那也无法发挥其真实的战斗力。
各种斗争在流浪的脑中相互撕扯着,而一旁的秦泽却将这一切洞察在眼中。
这时秦泽在这关键时刻似有意无意的提醒着流浪道:
时间不等人,还请你尽快!
秦泽这提醒就好比催命的符一般,让流浪不得不痛下决定,流浪转过身看了看秦泽一眼,又转过身看着一双双眼神里透着担忧、眼神里透着愤怒的北流族战士。
流浪深深的吸了口气,沉着声说道:
好了,都不要说了,就这样决定,没有我的命令不许轻举妄动!
流浪的命令一说出口阿不图鲁一众战士也不好再说什么,个个都有些不甘心的点了点头。
流浪这才准备起身跟着秦泽而去,而流浪脚下的那巨大双头的蛇籠,似乎也有些明白或不明白流浪此举的风险。
发出了一声又一声低声的怒吼声,流浪见此蹲下身摸了摸蛇籠那巨大的脑袋。
轻声的轻轻说道:
放心好了!你好好的待着,帮我好好“镇住它们”!
蛇籠也好似听懂了流浪的话似懂非懂的两个大脑袋轻轻的点了点头。
就这样,流浪整个人腾的一跃而出,朝着那巨大的银色帅船而去,秦泽和韩无削见流浪腾闪而出,相互的对视了一眼。
便赶紧的紧随其后朝着巨大的银色帅船而去。
没一会三人便来到了巨大的银色帅船之上,流浪一上了巨大的银色战船便感觉到一股有形无形的压力扑面而来。
流浪转过身一看便看见了那一张见过几面且熟悉的面孔,秦王秦世天此时正坐立在一张巨大的用红布铺好的桌椅之前。
正一脸平静的眼色看着流浪,流浪对于这张面孔那是既陌生又熟悉,流浪之前也和秦王秦世天有过几次交手。
所以整个大新朝海军之中最让流浪忌惮的莫过于秦王秦世天,只见秦王秦世天的身后是一众将领,再旁边是被几名身穿虎头虎甲的高大状汉押着的流沙。
只见流沙这时整个人都低着头不敢看自己的哥哥流浪一眼,就好像做错事的孩子一般。
流浪见自己的弟弟流沙没什么事,心里沉着的那颗心也放了下来。
这时坐立在帅椅之上的秦王秦世天缓缓的开口道:
坐吧!
流浪也示意的点了点头,在秦王秦世天的对面坐了下来,这时秦泽和韩无削也走到了秦王秦世天的身边。
秦泽这时对着自己的父王秦王秦世天报道到:
秦帅人带来了!
秦王秦世天看了看秦泽满意的点了点头,露出一丝微笑的道:
好!那接下来的谈判也交给你了,泽儿!
秦泽一听脑子稍微的犹豫了一会,看了看韩无削和秦王秦世天身后的一众将领,只见众人都对着秦泽示意的点了点头,像是在给秦泽予鼓励与支持。
秦泽这时脑中已经在想着应该怎么开口这次谈判的主程,对着自己的父王示意的点了点头道:
好的!
随即秦泽转过身对着流浪一脸认真肃目的讲道:
你们之所以进攻我们大新朝北海中央海岸线的原因,我们已经从你弟弟哪里知道了。
流浪一听随即看向了自己的弟弟流沙流沙对着自己的哥哥随即的点了点头。
流浪随即对着秦泽示意的点了点头道:
是的,我们之所以进攻你们所谓的北海中央海岸线,是因为我们一入冬季我们所居住的海岛便寸草不生。
秦泽这时思虑了一会又看了看自己的父王随即又说道:
首先一点你方必须撤军,向我大新朝朝廷赔罪称臣,不然这谈判就没必要谈下去。
秦泽的话一说出口,秦王秦世天以及韩无削都满意的点了点头,没想到秦泽如此深谙主程之道。
流浪一听自然知道赔罪称臣是什么意思,一时间脸色都有点难堪,抬头看了看坐立在对面的秦王秦世天又看了看被押困着的弟弟流沙。
流浪心里很是清楚自己不得不屈服这一点,因为自己若是不屈服那么自己的弟弟流沙一定就会危在旦夕。
因为流浪从秦王秦世天的眼神中便看出了其中的意思,别看秦王秦世天只是坐在那啥也没说,但是那一双深邃的双眼早已经说明了一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