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师姐,你这一次约战,谁人能胜?”
随着那少女问出此话。
原名叫做沐剑屏的貌美女子,不由黛眉微微一蹙,接着摇头苦笑道:
“这不好。”
“这二人都是那上如龙般的大人物,我一个神游境修士,哪里会知道他们之间的战斗结果?”
“剑屏师姐,这话你可就妄自菲薄了诶!你可是我们南屏剑宗百年一遇的骄,年近二十便已踏足神游之境,相当不错了!”
明眸皓齿的俏丽少女道。
沐剑屏?
坐在一旁的陈知行,心思微微一动。
他记得没错的话。
前世《大修蟹的游戏当中,那九大命之一主角的叶尘,其中一个道侣便是叫做沐剑屏。
那叶尘得到了剑灵青雉仍不满足,名震下之后大开后宫,不仅收了这位后来充当南屏剑宗宗主的沐剑屏,同时还与这沐剑屏的师妹徐青青纠缠不清。
这两人.应当就是那沐剑屏和徐青青了吧?
前世的陈知行,看到这一段时可谓是咬牙切齿。
知道前世的他,在大修行的游戏里,有多么喜欢这对姐妹花?
陈知行微微思索,旋即心神便重归于平静。
若是十年前,他遇见这命主角的道侣cp,他或许还会心神荡漾一番。
毕竟那可是前世游戏里的高人气角色之一,也是为数不多长在他审美上的游戏角色。
但就连那作为主角之一的叶尘,都早已被他所杀,甚至连头颅都被许大龙剁去喂了狗,他再面对这些前世颇为心神荡漾的人物,早已能做到心如止水。
“师傅,你向来见多识广,你觉得这一战,那三公子和李长生前辈谁能够胜利?”
那俏丽少女徐青青,再度看向黑衣老妪。
黑衣老妪闻言,缓缓睁开假寐的双眸,鼻子里发出一声冷哼道:
“这一战,李长生必胜无疑!”
“李长生必胜无疑?”那徐青青闻言不由疑惑道:
“可是李长生虽然境界很高,但似乎并无什么拿得出手的战绩,外界所知晓的几次大战,要么就是平局收尾,要么便是匆匆逃离,似乎.不是很强吧?”
“青青,你懂什么?”
那黑衣老妪闻言一声嗤笑道:“世人只知观战绩话,认为那陈知行在真吾境横扫无敌,便当真无敌于下。”
“殊不知那陈知行本就是真吾九重,又身怀九条大道,做到同境无敌,不本就是理所当然之事?”
顿了顿,黑衣老妪摇头道:
“可一旦入了涅盘境,那就是新的一番地!大道种子的力量,虽然有用,但远远不如在真吾一境,有这么大的优势!”
“涅盘一境,比拼的是法则之力,是对大道的领悟深远!”
“那陈知行身怀九条大道,这的确很强,但他才多大,又能将这九条大道领悟的多么深?”
“陈知行,还是太过年轻稚嫩,自以为在真吾一境横扫无敌,便信心膨胀,自以为到了涅盘一境,还能像是真吾境那么强大。”
“这不过只是年少轻狂,极度膨胀之下的盲目自负罢了。”
这一番话,的徐青青不由眉头大皱。
一旁的沐剑屏见状,不由微微失笑。
谁不知道在南屏剑宗内,自家这师妹,最为心喜崇拜那三公子陈知行?
只怕师傅这些话,让自家这师妹难受极了吧?
而那黑衣老妪,则是笑了一声,自顾自的继续道:
“反观那李长生,看上去似乎平平无奇,并未有什么特别亮眼的战绩。”
“但那是因为此人心性慎重沉稳,淡泊名利,不喜显山露水。”
“若是仔细观察他那几战,就他在淮州,曾以涅盘四重之身,大战涅盘七重的紫薇陈家幽老而不败,便可见微知着,知晓他的强大!”
“如今他的修为,早在一年前便达到了涅盘六重,身怀魔体。,如今又是一年过去,只怕实力早已深不可测,难以揣测!”
到这里,那黑衣老妪笑着摇了摇头道:
“陈知行此战,无需多,必败无疑!”
“机楼此次开盘对赌,我已经将全部身家,都押向李长生!”
听到此话。
徐青青不由瘪着嘴巴,恹恹道:
“师傅,照你这么,三公子岂不是必败无疑了?”
“那是当然,为师的眼光,何时看错过?”
黑衣老妪笑了一声道:
“等着看吧,陈知行会在这一战,吃一个从未有过的大跟头!”
“年少成名,有时候是好事,但有时候.也是最终斩向自己的一柄快刀!”
到这里,徐青青不由更加难受了,就连原本高高兴心心情,都变得低迷了不少。
“青青,为师知道你身上有着金库,等到了伏波城之后,你与为师一起去找机楼下注,就押李长生胜,保管你大挣一笔。”
黑衣老妪促狭的笑了一声。
“我才不要!”
徐青青撇了撇嘴,低垂着脑袋,不知在想什么。
忽地,他注意到一旁有些似笑非笑的陈知行,不由随口问道:
“诶,这位少侠,你也是去伏波城观战的么?”
“是。”陈知行点零头。
听到此话,徐青青顿时眼前一亮,连忙问道:
“那你觉得,那三公子陈知行和李长生,这一战谁能胜出?”
“你问我?”
陈知行微微一怔,旋即哑然失笑道:
“那我自然是觉得三公子陈知行能胜。”
此言一落。
原本正深陷茫然的徐青青,顿时像是找到了同类,恹恹的脸上,重新恢复了神采。
“哈哈哈,我就知道,还是有人跟我想法一样,觉得三公子能胜的!”
一旁的黑衣老妪,听到此话,不由眉头微微一皱,淡淡道:
“友,饭可以乱吃,但话不可乱讲。”
“你觉得那陈知行能胜,那是你的事情,莫要引导我南屏剑宗之人。”
陈知行看了她一眼,随口笑道:
“前辈的是,但每个人有每个人选择的权力,你觉得那李长生能胜,我觉得陈知行能胜,这似乎并不影响吧?”
“并不影响?你这个话,不就是在影响我徒儿的正确判断?”
黑衣老妪望了陈知行一眼,鼻子里发出一道哼声,摇头道:
“老身观你独自坐船,想必就是个无根无脚的一介散修吧?一介散修,还敢妄言那等层次的战斗,当真是无知无畏。”
“青青,莫要跟那不认识的,不三不四之人搭话,你听为师的便是。”
“为师自不会害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