弗罗林.普罗佩利塔哭丧着脸看着伊戈尔.普罗佩利塔,他真的觉得生活简直就是一种煎熬。你瞧瞧最近这段他碰上了多少倒霉事,先是巴尔布.卡塔尔久遇刺,紧接着英国公民无端失踪,还没喘口气乔治.斯特里布又搞了一出捉拿刺客的闹剧。
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直接导致了他上司那位布加勒斯特警察局局长下课,然后他这位副局长不管没有升官,还得出面收拾残局。
“这根本就没办法查!”弗罗林大口的倒着苦水,“刺客毫无踪迹,巴尔布及其随从又一问三不知,这怎么查?”
“至于英国人更扯淡,他们连自己人是什么时候失踪的,以及在哪里失踪的都不知道,偌大一个布加勒斯特从哪里查起啊!”
“还有那个该死的乔治.斯特里布,抓人的时候一声不吭,事情闹大了,人还跑了就把烂摊子丢过来,这个屁股怎么擦!”
伊戈尔也有点同情弗罗林,因为这些破事确实太多了,而且每一件都是能捅破天的那种,更糟糕的是每一件都没头没尾,神仙都难办啊!
“那你现在跟我说这些是什么意思?”伊戈尔柔声问道。
弗罗林叹了口气,哀求道:“乔治.斯特里布和巴尔布.卡塔尔久那边,不行我就去走扬.康斯坦丁的关系,现在斯特里布正在狠咬他,有我输诚他应该会拉我一把。”
“现在关键的是,英国人那边太难搞了。没有头绪没有线索不听解释还催得及,现在更是发话要暂停给签证,你知道从今天早上到中午有多少达官显宦来找我的麻烦,一个个张嘴就是让我破案,我破他姥姥!”
“您必须帮我在英国人那边说说话,再逼下去,我只能直接引咎辞职,这个烂摊子我是彻底不管了,他们想咋样就咋样吧!反正我也没打算逃去英国,大不了等俄国佬回来了跟他们多近亲就是了!”
瞧着弗罗林一副苦大仇深和怨天尤人的样子,伊戈尔在心里头也是叹气不已。这副样子他是不大相信的,因为他知道弗罗林肯定不愿意引咎辞职的。
为什么呢?道理很简单,是的,他是不用逃去英国流亡,可以继续巴结俄国佬过好日子。但是怎么巴结也是一门技术活。如果自己要啥啥没有,就是上杆子跪舔北极熊,不是不可以,但是那活得一样憋屈。
可手里头有点小权力,可以在俄国人还没回来之前帮着俄国人做点事情,拿地位就不一样了,至少证明你还是有用的。有用的狗自然也要给予一定的特权和尊严的。
很显然,弗罗林绝对想做有用的狗,而不愿意做一无是处的舔狗。所以么,这个警察局副局长的位置他一定不想放手,既然如此这大声哭嚎是什么意思就太明显了吧!
不过伊戈尔也没有拆换弗罗林的虚伪,而是安慰道:“你也别那么冲,寄人篱下哪有不遭罪的?还有,别动不动就撂挑子。把你扶上这个位置我是多不容易,怎么能轻言放弃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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