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意抹去脸上的血迹,可仍在向外沽出鲜血的窟窿却让脸上的血迹愈发杂乱。
倒是他小瞧莫德雷德的觉悟了。
如此想着米奈歇尔拔出插在脚下的剑,循着交战的痕迹向着ruler那边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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锵——!
金属撞击地板的声音传来,将米奈歇尔的视线重新拉回,只见在远处阿喀琉斯迈步向着这边走来,不同于初次见面的风流倜傥,此时的黑rider脸上青紫交加,但并没有影响他的正常行动。
当阿喀琉斯看到米奈歇尔时,他的嘴角立即上挑却因为牵动了伤口笑容从而变得咬牙切齿起来。
“哈,我就知道红saber那小丫头肯定不是你的对手。”阿喀琉斯走到了米奈歇尔的近前,但他很快便因为米奈歇尔的惨状而有些愣神,此时的米奈歇尔一身铠甲都变得焦黑,脸上身前甚至是手上都沾染着血污,最可怕的还是他的左眼已经变得血肉模湖。
“没想到你居然被红saber逼成这幅窘迫的样子,我还担心自己结束的不够快,看来是我想多了。”
阿喀琉斯的话一如既往地令人火大。
“我正是被自己的弟子逼成了这样狼狈不堪的姿态,如果当时她有令咒的支援,说不定站在这里与你对峙的就不是我了。”说着米奈歇尔还对着阿喀琉斯露出了挑衅的笑容:“那正是我引以为豪的弟子。”
阿喀琉斯平眉有些疑惑,他吃惊于此时的米奈歇尔居然罕见的没有恼怒,更对自己这个老对手此时的状态有些意外。
‘和前两次见面相比,眼下的黑saber似乎……冷静了许多?’
心中冒出这样怪异的想法,可这无关紧要的小事迅速就被阿喀琉斯摒弃,他此时所想的只有厮杀。
“说实话,我并不想和你交手。”阿喀琉斯突然放下枪,他将标枪插入自己脚边的土层中:“我讨厌被人逼迫着去战斗。”
“若是不想战斗就退开。”
阿喀琉斯没有移动分毫,他活动着手腕脸上露出了跃跃欲试的表情,他接着说道:“即便如此我也有必须要站在这里的理由,我的御主还掌握在天草四郎那个混蛋手中。”
阿喀琉斯的这番话立即让米奈歇尔想到了莫德雷德,他的心中有所明悟,或许这也是莫德雷德与他战斗的理由。
“正如你所见,现在,你想要过去的话只有击败我这一条路可以走,但黑方的saber,你似乎缺乏了那样的能力。”
听着阿喀琉斯的话语,米奈歇尔的眼睛微微眯起,他的手覆盖上了自己的脸,一层崭新的头甲渐渐在手心中显现。
“我知道我知道,我听天草四郎那家伙说你有可以彻底杀死我的攻击手段,但用完后自己也会死,是这样没错吧?”阿喀琉斯连忙摆手补充道:“但我讨厌这种被人当盾牌的苦差事,还是把你的那一剑留给更需要的人吧。”
以阿喀琉斯的标枪为起点,一层墨绿色的魔力光带迅速向着周边蔓延,展开的结界将位于战场中央的两人包围,在完全覆盖上两人的同时原本昏暗的天色却在一瞬间染上了奇幻的青绿色。
“这——”
米奈歇尔望着这奇异的一幕不由有些迟疑。
“怎么样,不错吧,这是『为了跟敌人公平地一对一作战』而诞生的结界。”
阿喀琉斯互击双拳,脸上露出了无畏的笑容:
“在这里,无论是你花里胡哨的特性还是我的不死性都无法生效,被打就会流血,被拗就会骨折,不仅不会有外人的干扰,令咒、宝具甚至是幸运都没有介入的余地,我给你不需要赴死也能击败我的机会。”
阿喀琉斯坦诚的回答让米奈歇尔不免有些错愕,原本他认定这个空间对红rider压倒性有利,可以提高他的参数,或者降低我方的参数层级——形成有这类效果的空间应该才是此一大魔术原本的用途。
而他——
这个男人似乎只是为了追求公正无私的战斗,就打造了一个不会被他人干扰的固有结界。
“亏你想得出来,居然会对我用出这种只会限制自身行动的宝具。”米奈歇尔露出了冷笑,在他看来这就是阿喀琉斯放弃了最后胜利:“作为回报,我会在你退场后救出你的御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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