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这是什么情况呀?”
巢六小声嘟囔着纳闷道。
“估计是咱们初来乍到,大伙儿彼此间还不了解对方,加之赛金虎此前对百姓们凶残迫害,以致于这些乡亲们对任何外人都显得认生、堤防以及心生芥蒂。”
吕永冷静地分析道。
“先不要想那么多了,给乡亲们一点时间来缓和,咱们继续去往下一处巡查。”
朱梓苍同样以退为进道
“是,殿下。”
吕永、巢六二人随即领命道。
……
“爹,大哥,你们说他们这伙人真的是好人吗?我们真的得救了吗?”
望着朱梓苍三人渐渐远去的背影,其中一位年纪较小者对着自己的父亲和哥哥问道。
“小五,画虎画皮难画骨,知人知面不知心。他们所有人都配有长枪与短剑,还有那威力十足的弓箭,这两天又都时刻在警戒着。我总感觉他们这是来者不善,没什么好事罢了。换而言之,谁又知道他们与那赛金虎之流是不是一丘之貉呢?”
另一名年龄稍长些的年轻男子谨慎的怀疑道。
“正是,老大、小五,现在全家老小当中,就只剩下咱们爷仨相依为命了,总之,防人之心不可无,切莫再要有任何的闪失了!”
两位年轻人中间的那名老者此时也发话了。
“是,爹!”
……
沿着农田,步入村庄,朱梓苍三人见沿途劳作的百姓们络绎不绝。
看得出,赛金虎的铲除以及政权的更替,它们并没有打乱这里原先的节奏与秩序。
勤劳朴实的人们,他们宛若跟随着此前的惯性一般,依旧在一如既往的卖力干活着,诚然,或许连他们自己也不知道他们是在为谁做事与效劳。
“乡亲们,你们这正在忙碌着的是什么庄稼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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