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波利特星人的威吓,令大部分人类都胆战心惊,各国政要都已在末日来临前有了自己的打算,而就此在朝堂上七嘴八舌的政客,也大致分成了左右两派,一面是以诸葛司徒为首的主战派,另一面则是张纸布、谯肘、华新等人的主降派,其中主降派的人数占了绝对上风。
最后的通牒,上海的灾变,自然引发领导人的重视。就在高层领导们于会场议论纷纷之际,目前在场的最高领导人“曹人爽”走了进来,一屁股坐在了主人位上。看他挺着啤酒肚,一副慵懒颓废样,生怕别人看不出他是个草包。只不过,曹人爽身边的两位保镖却生得威风凛凛、高大挺拔,满身都肌肉。左边那个长得凶神恶煞的大光头叫“典熊”,右边憨态可掬,一副痴傻样的大胖子叫“许虎”,这两人都是举世闻名、数一数二的大力士,那彪悍样堪比相扑选手,甚至能与马克亨利叫板。
曹人爽让众人各抒己见,态度很是敷衍,结果满座居然全都是一片投降论调,这让诸葛司徒大为光火。张纸布这个“熊老头”居然还信誓旦旦的分析上了:“不如投降吧。如今外星人只是展露了冰山一角的实力,他们会毁灭世界绝非危言耸听。如今外星人强大无比,横扫千军,不可与之争锋,量我等腐草之荧光,怎能比天空之皓月?抵抗,是以卵击石,让我们死得更惨罢了。战,必不胜,不如早降。”
“住口!无耻老贼!”忍无可忍的诸葛司徒,终于爆发了,只见他拍案而起,正义眼神的凝视全场,“好一派汉奸走狗的歪理邪说啊!”
“诸葛村夫,你不识时务啊!”张纸布指着诸葛司徒大笑道,“如今天命不在地球,要是人类把外星人惹急了,重蹈恐龙灭绝的覆辙,又当如何?”
“哼,你饱读圣贤书,理当自强不息、奋发图新,然而你拿着纳税人的钱却不思进取,反而要放弃国土,放弃人类的家园,你这无父无君之辈,还算人吗?”诸葛司徒本就不爽,正愁没地发泄,看着张纸布的谄媚样就像看见了安倍一样,就是火大,揪着他劈头一顿嘴炮,骂得他还不了口,“天下兴亡,匹夫有责,更何况是一国政要?你有什么权利把地球交给外星人,把人类的命运交给敌人?如此愚蠢的行为,只有你这老糊涂做得出!皓首匹夫,苍髯老贼!我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就算你们全都投降,我诸葛司徒但使一息尚存,就绝不屈服!哪怕玉石俱焚,也不能束手待毙。死,也要轰轰烈烈的死,尔等竖子,不足与谋!”
“你诸葛村夫真不知天高地厚,你纵有天大的本身,还能阻止地球末日?”说话是曾为天文学教授的谯肘,他一脸鄙夷的嘲讽,“你曾率军六出阿尔泰山脉,屡破钢铁洪流,生擒库可夫大将,打得俄罗斯畏中华如虎、逼得他们把沙俄时期抢走的地盘乖乖送还,就能同样打得外星人畏地球如虎吗?如今,你退居二线,打还是不打,还由你诸葛说的算?”
“呵呵呵……”诸葛司徒视之大笑,“你看星星看傻了吧?你这墙头草,当年巴结曹志丹上位,曹志丹落难,你又转作污点证人,似你这般两面三刀之人,有何面目说我?你们这些只会大言欺人、无功勋于国却整天想着拿好处、遇事踢皮球、只会谴责和酸人、尸位素餐的小人,只可潜身缩首、苟图衣食,安敢在大难临头之际饶舌?”
诸葛司徒舌战群儒,嘴炮再凶狠也无济于事,满朝文武都是一片附和张纸布“投降论”的声音,诸葛司徒势单力孤,只能哼闷一声,转头离开,伟岸的背影后,留下的,是一群老鼠。
司马德川的家门口,迎来了郁气攻心的诸葛司徒的光顾,他早已泡好了“养生茶”在厅堂里等他了。诸葛司徒一进门,就冲司马德川冷笑:“司马兄,你果然没病啊,还挺有雅兴呢。”
“诸葛兄,身体没病,病在这里。”司马德川指了指自己的心口,浅笑着,眼神里放出一丝智慧之光,“朝堂上还有几个栋梁?皆为朽木也。恐怕诸葛兄,是混在煤渣堆里吃瘪了吧。”
“司马兄既有这番见识,也不枉我特意来找你。我来找你的目的,你恐怕也猜得到吧?”
“当然,你我谁给谁?”司马德川拍拍诸葛司徒的胸,两人手挽着手一同就坐。诸葛司徒端起茶杯品了起来,司马德川也做出了相同的姿势。
“司马兄,曹人爽滥用大权,给你穿小鞋把你架空,你明哲保身,估计让那草包得意几天。那草包把赵言、郭神都给贬了职,如今我身边已经无可用之人,才来找你。”
“我知道。如今之事,只有先忍耐一时,我假装生病在家,实则已在暗自收买人心,策划组建一支真正的‘抵抗军’。”司马德川正色道,“你来找我是找对人了,也不枉你祖先当年送我祖先一套女装,如今,我要送你一支大军!”
全人类陷入了最绝望的时刻,恐慌蔓延全球。国际新闻中,奥芭马衣冠楚楚的站在镜头前,发表着一番安抚人心的演说,实则却没有把最恐怖的真相告知群众。而其他国家的领导人依次露脸,都想凭借陈词滥调的套话来让民众远离恐惧,其实各自的心里都打着小算盘。美国妄图将祸水东引,将亚非地区变为怪兽灾害的重灾区,以达到他们抹除第三世界国家的险恶用心;而俄罗斯则正好相反,渴望借助怪兽削弱英美等国,继而巩固战斗民族在世界范围内的霸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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