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原君开口说着,叮嘱着儿子,交代后事。
划分着家产。
很多儿子为了家产,打得不可开交。
他要提前处理好这些事情,免得不可言的事情发生。
在家产的分配当中,儿子赵戈占据爵位和封地,其他的弟弟,侍妾等等也获得一些财产,一些店铺,或是钱帛。那些门客在遣散前夕,也要给予相应的路费。
赵戈仔细听着,说道:“父亲,孩儿明白!”
平原君说道:“戈,下去吧。”
赵戈说道:“父亲……”
神情黯然,躬身退去。
平原君躺在床上,好似老去的狮子,似乎在等待着什么。
片刻之后,一个门客上前道:“君上,大王要见你!”
平原君喃喃道:“大王吗?知道了!”
片刻后,脚步响动着,走进来一个衣服华贵的男子,下巴有着胡子,气息威武,正是赵王丹。
赵王丹上前道:“王叔,寡人来了!”
平原君说道:“大王,你来了!”
“苍天怜惜老臣,生在嬴姓赵氏,生而为王族,老臣在年幼的时刻,正是父亲赵武灵王变法的时刻,那时正是赵国最为强大的时刻。只可惜父亲还是太过犹豫了,终究是留下祸患,自身也被饿死在沙丘!”
“等到兄长成为赵王的时刻,继承父亲的基业,赵国依旧强大,向南侵占魏国领土,向东侵占齐国领土,与秦国各有胜负。兄长很是贤明,只是在大争之世,守城之君,无法保卫我赵国!”
“等到大王继位的时,赵人败于长平,折损四十五万之多,几乎灭国;所幸秦人先是撤掉武安君,又是给赵人喘息,等到围攻邯郸的时刻,损兵折将,折损三十万之多。赵国得以保全!”
“只是赵国依旧衰微。依照秦人的法度,不是伐魏,就是伐赵,春攻秋守,年年进攻我赵国,百姓不得喘息,国家有灭亡之危。”
说着天下局势,平原君眼中闪过担忧之色。
自从应侯范雎到了秦国后,秦国的外交政策大变,主要是两个,一个是远交近攻,对于魏韩赵等进攻为主,对于燕国、楚国、齐国等,皆是政治结盟,交好为主;一个是毋夺其地而夺其人,对于东方六国的战争,不在侧重于城池的占领,而是重点消灭六国人口。
只要六国的成年壮丁损失巨大,就无法进行持久战,就无法进行总体战,最后会不败而败。
长平之战,赵国损失四十万兵马,固然是损失巨大,可也并非是不可承受。
只要给赵国二十年时间休养生息,损失的人口可以补给过来,赵国又是可恢复鼎盛时刻。
只是秦国明显不愿赵国复强,而是每隔一段时间,就是进攻赵国,疲惫赵国,让赵国无法休养生息,士兵无法解甲种田,赵国越发的疲惫,赵国越来越是弱小。
赵王丹说道:“王叔,可有破秦之策?”
平原君叹息道:“臣也是无法,而今秦国越发强大,秦之强大胜过昔日之智伯,赵之弱小越发不如昔日之赵无恤,强弱如此之大,为之奈何。不过臣倒是有几個馊主意,第一,大王当亲近楚国,楚国蛮横而强大,时刻不忘复旧都,可结为盟友;第二,大王当亲近秦国,麻痹秦王,若是秦王能亲近赵国,少进攻赵国,多进攻魏国,楚国,我赵国可能有喘息的机会;第三,当重组合纵,唯有合纵可破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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