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飞有些汗流浃背,他还没想过暴露之后该怎么做,然后就被乌塔被逮住了。
最近是太自大了,毕竟是在一条船上,狭窄的范围很容易被捉到把柄,自己应该注意这一点的。
但毕竟是第一次偷晴,没有经验,所以,在逐渐肆意的时候被逮住很正常。
“虽然我能理解路飞,但是你好歹也自控一点!”
乌塔觉得在闺蜜那里下手还是太困难了,只能从源头这里解决问题。
她扒拉着路飞的肩膀摇晃起来,严肃向路飞说。
“十分抱歉……但是,大家都很可爱,那个……”路飞眼神飘忽的说,不敢去看乌塔的眼睛。
“真是没救了,我要作为姐姐大人,好好的看管你!”
“可是,乌塔喜欢我吗?”路飞问。
“上次说的时候,你说保持这种关系就好了的。”
“这个…我的确是说过那种话,但是……伱是笨蛋吗!!!”
乌塔一时间不知道怎么回复路飞了,生气的一拳头打在路飞的头顶。
“笨蛋!混球!下流!路飞是笨蛋!”
路飞被一拳头打到乌塔的小肚子边上,静静地趴在肚皮上听乌塔骂她,好半天乌塔才换气。
“好受一些了吗?”
“嗯。”乌塔一边回气一边点头。
“梦境的记忆,还是要删除吗?”
“嗯…”乌塔犹豫了一下点点头。
“那我可记不得今天晚上发生了什么事,乌塔就不能怪我。”
“……”
……
等到第二天早上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日上三竿,路飞抱着软糯的抱枕,眷恋的呼吸着充盈乳香,万分不想起床。
身体慵懒的感受着乌塔的体温。
“乌塔的体温好高,好热。”
“是正常温度。”乌塔说。
她侧过头,就能看到路飞的脑袋趴在她的肩膀上,当然,被子牢牢的锁住了风景,不给路飞瞧见半点。
明明被子下都抱在一起了,这样掩耳盗铃的想法却能给乌塔带来丝丝的安全感,又或者说是情感缓冲带。
“正常温度…女孩子都好高温。”路飞想了想,还真感觉是正常温度。
长期抱着的话,一般人根本受不了,还是得分开被子睡觉。
不过对于路飞来说,高温就高温吧。
“你刚刚在想娜美了吧?”乌塔的表情一下子恶化起来。
“恶心!笨蛋!蠢驴!”
然后她捏住路飞腰间的软肉,旋转了一圈。
路飞嘶的倒吸一口凉气,清醒了。
“疼!”
“下床!转过身去,乌塔要穿衣服了。”
乌塔拉着被子,一脚将路飞踹到地上,然后裹着被子坐起身,又像毛毛虫一样一点一点的在床上蠕动,将迭放整齐的衣裳用被子罩住,被子就隆起了一个很大的人形。
路飞找着睡衣穿,“乌塔干嘛脱我的睡衣?”
“贴着衣服不舒服。”乌塔在被子里闷闷的说。
“小色女!”
怦!
乌塔的脑袋从被子里钻出来,拿着枕头的边角就敲在路飞头上。
“我没有!”她红着脸大声说。
“那是路飞!”
昨天晚上……路飞整理着睡衣,开始回忆着昨天晚上的事情,到今天早上的时候,只记得了一些记忆的残片。
但大致经过路飞是记得的。
昨天晚上感觉到了乌塔心情不好,然后过来看情况,遇到她在打脚,我和娜美的事情暴露了,她很生气,然后开始做手艺。
生气了,打个脚,有一种莫名的可爱……
乌塔穿上拖鞋,摇摇晃晃的坐到梳妆台上,长发如瀑布般垂在肩后,宽松的丝绸长裙并没有遮掩住那凹凸有致的玲珑身段。
梳妆台上,摆放着乌塔昨晚上取下来的饰品。
路飞想着昨晚上生气的乌塔,有些心虚的拿起梳子,然后挽着她的发丝,“我来帮你吧,乌塔。”
乌塔刚刚拿起的手重新落下,脑袋前倾了一些,等着路飞摆弄她的头发。
“在讨好我。”
“算是…但是我很乐意帮乌塔梳头。”
“不管怎样,我们小船有友谊危机,是大危机!”乌塔咬牙切齿的说。
“那…乌塔打算怎么办?”
路飞小心翼翼的问道。
这才娜美的事情暴露了而已,还有诺琪高隐藏着呢。
乌塔哼哼了两声,有些纠结。
一边是好朋友,一边是好闺蜜,都是从小在一起长大的好姐妹,甚至会睡在一张床上。
可恶,臭路飞……
乌塔深深得纠结了起来。
“你就给我等着吧!”她放下狠话说。
路飞的心就提了起来。
冷静,这种事情放在大海贼时代是没有太多问题的,就像娜美穿着泳装随意溜达也无所谓,一样,是很开放的大世界。
bigmom!你要保佑我口牙!
我是平等主义者,我完全充分的尊重bigmom开逆后宫!
所以我向她学习没有错。
路飞给乌塔戴上耳饰发夹,又拿着项链填充空旷的颈子。
“感觉如何?”路飞问乌塔。
“勉勉强强。”乌塔用意念动了动她的头发。
“还有化妆。”
乌塔仰起脸说。
“不太会,乌塔素颜就很美了。”路飞说。
“笨死了,淡妆是要的,你以为娜美不化妆吗?她也画最低的淡妆。”乌塔斜了一眼路飞。
“喔……”
乌塔拿起腰带缠在腰上,路飞就看见她的胸口随着腰带的作用,从视觉层面上鼓了起来。
路飞不由自主的看向自己的双手。
乌塔猛然回头瞪向路飞。
“不准想多余的事。”
路飞嗯嗯的点头,又想着和娜美做对比,早上起来的触感不在梦境里面,因此他是触碰到了真实的触感。
“不准做对比!”
乌塔似乎明白路飞在想什么,气恼得喊起来。
“非常抱歉……”
起床的工作准备就绪,之后就是出门吃饭了。
路飞咽了咽口水,看着那扇门,吞吞吐吐的,就是不想靠过去。
(
乌塔看得又气又想笑。
她斜了路飞一眼,便走过去开门。
巨大战舰上的士兵来回奔波,做着战舰的日程运转,几个士兵见到乌塔开了门,立刻紧急刹车,向乌塔行礼。
又看见路飞的脑袋从乌塔身后冒出来,有些鬼鬼祟祟的,原本脱口而出的的问号硬生生的改变了目标。
“少校好!”
路飞吓了一跳,顿感社死。
“阿巴阿巴……”
士兵这么一喊,全舰的士兵也都仿佛有了主心骨一般,毕竟军衔最高的就是他。
“路飞少校,经过昨晚上的统计排查,哥巴拿中校的全部罪证已有结果,只需您下达命令,便发电报送往本部。”达斯琪不知从哪儿冒出来向路飞汇报,然后震惊的看了看路飞前面的乌塔。
乌塔也有点不好意思,甚至隐隐的后悔了起来。
自己是不是太大胆了,男…男人,路飞,在我的房间里过夜……
乌塔穿着凉鞋,如果有人低头下去,就能看见她的脚趾开始不住的扣着鞋面。
路飞和乌塔昨晚上睡在一起?!
达斯琪能嗅到路飞身上慢慢的乌塔味道,仿佛是标记领地,宣誓主权一般。
她正想八卦一下,可是本职工作还是要做的,于是达斯琪硬生生的止住了心中的痒痒。
“发报发报……”路飞赶忙向达斯琪说。
她便恋恋不舍的走了。
之后是去食堂吃饭。
军舰的食堂是很大的,毕竟要容纳百千号人就餐,食堂也是各个阶层都有。
路飞作为军官,自然不是大锅饭,而是小锅单炒,路飞深呼吸,死就死吧。
然后他在乌塔斜视中,闭着眼睛推门而入。
扑鼻而来的是很香的食物味道。
死前做饱死鬼也不错。
路飞坐在了座位上,拿着筷子便咔咔的开吃。
手臂粗的巨大龙虾拿在手上,一嗦便全部吃下,肚子也不见鼓一下的。
“路飞,乌塔,你们今天起的好晚。”薇薇坐在路飞的旁边,拿着一块寿司吃,下意识的说。
“毕竟路飞昨晚上偷偷跑到我房间里,和我睡在一起。”
乌塔打了一个哈欠,坐在座位上吃东西,昨晚上消耗了很多体能,今天起来就好饿好饿。
“!”
伴随着乌塔的话,小房间里似乎按下了静音键,薇薇啊的张嘴,瞪大了眼睛看乌塔。
娜美微张着小口,脸上浮着好看的红晕。
诺琪高看向两人。
古伊娜一边吃饭,一边不明所以的感觉氛围怎么凝固了。
就像时间暂停一样。
路飞端着碗,就大口大口的吃饭,碗遮住了他的面容,筷子和碗碰撞发出清脆哐当的响声。
“原来路飞晚上偷偷和乌塔去睡觉了吗?”娜美意味深长的说。
“还真是不得了。”
“是啊,我都惊呆了,原本还以为路飞会被泥棒猫给偷走呢,会不会是泥棒猫满足不了呢?”乌塔一开口便充斥着火药味。
乌塔原本昨晚上打了一顿,气就少了一半,之后抱着路飞睡,气没多少了的,但是一听到娜美的声音,她就再度火大起来了。
太气人了!
我的路飞被偷走了!
还是被好闺蜜偷腥!
被发现了——
娜美直觉的感受着乌塔的火气,是冲着自己来的。
空气中弥漫着火药味,她迅速过了一遍最近这几天发生的事情,便确定下来这一点。
很奇怪,在没被发现的时候,娜美总想着被乌塔发现会怎么办,是不是大吵一架然后大家纷纷下船。
未知的恐惧又夹杂了一丝丝偷晴的刺激。
娜美也愈发的放纵了一些。
而如今,终于事发,她反而感觉心里平静了许多。
原有的一些想法也逐渐改变。
我为什么要小心翼翼的,大家都是和路飞从小一起长大的,玩到一起也很正常。
按照吃掉的顺序,那也是我先,乌塔还和路飞搂搂抱抱我都不在意。
“真奇怪,船上还有泥棒猫吗?”娜美惊讶的说。
“是呢,我都不知道路飞和泥棒猫玩过那么久,伪装的是相当的好。”
“会不会是心里有着偏见,所以误以为别人是泥棒猫呢?”
“船上有什么小偷(泥棒猫)?”古伊娜歪着脑袋,奇怪的看她们的对话。
薇薇伸手尴尬的拉了拉古伊娜的衣角。
她已经察觉到了火药味,紧张中又带点刺激,还有几分担忧。
我上船就是来看这个的!(划掉)。
我是太担心大家会闹翻,才上船维护感情的!
“娜美!!!就是你,你这只偷腥的小贼猫!”
乌塔忍无可忍,拍着桌子向娜美喊。
“我干什么啦?”娜美脸上露出了一丝坏笑,歪着头问乌塔。
“你和路飞,偷偷的,偷偷的…”乌塔红着脸,气势却越来越虚。
实在是不好意思说出口那种事情。
“什么?~~”娜美拖长了音调。
诺琪高便不知如何是好的看着两人。
“乌塔,娜美……”
“你们两个,偷偷的干了大人的事情对吧!”
“路飞昨晚都如实的说了!”
乌塔大声的宣布道。
“我们本来就是大人,还什么叫做大人的事,乌塔还是小女生吗?”娜美撑着头问。
“啊啦~这还真是不得了呢。”罗宾端着一份红茶轻轻的抿着,注意着她们的争锋相对。
“娜美,你不要装了,诚实一点!”
“我装了什么?”
“要说我和路飞做了什么的话……也就是媾和过吧。”
“!!!”
乌塔瞪大眼睛,说出来了。
薇薇捂住嘴,震惊的看着娜美,说了!
诺琪高只想原地升天。
“啊啦,真是可怕呢,是很大胆直率的女生。”罗宾也不由得泛起淡淡的红晕。
直接说了这个不得了的词汇。
乌塔更是冒起了蒸汽,“娜美,你你你你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媾和,做过了,很舒服。”
娜美直接的说。
“路飞不还是好端端的在这里,什么泥棒猫?”娜美理直气壮的说。
“太大胆了!”薇薇捂住脸,又分开指缝,窥伺着她们。
路飞大口大口的吃着饭。
我的人生,已如风中残烛了吧?
“你这还不是偷腥的猫吗?!”乌塔瞪大眼睛问。
“路飞的自由的,又没有在脸上写别人的名字,我们不是从小就一起长大的,既然如此,和他完成大人的事情也没什么。”
娜美双手抱胸,右脚搭在左脚上,背靠着椅子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