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3章 镇北将军潘彪
作者:月下果子酒   世子凶猛:这个小娘子,我抢定了最新章节     
    世子凶猛:这个小娘子,我抢定了正文第153章镇北将军潘彪“也是怪倒霉的。”方壮口头上表示了下同情。
    “是够倒霉的,刚死了二十个,还要被我们捣老窝。”
    杨束随口道,心里倒没太大的波动,干一行就要担一行的风险,二十个山匪,要被小型商队碰上,货没了不说,命可能还得丢。
    “世子,他们在找凶手。”
    杨束挑眉,“本世子的嫌疑很大啊,从河州府过的,属我们人最多。”
    “方壮,这可如何是好,被凶横的山匪盯上,我们还能活着回去吗?”杨束话语里透着深深的担忧。
    方壮扫了眼周边的亲卫,“世子,该哭的不是山匪?”
    “真就不能指望你们接戏。”
    杨束往后倒,看着满天繁星,眸子迷离了,“今夜的月色,真美啊。”
    方壮吸了吸鼻子,眼睛一亮,“兔子好了!”
    杨束失笑,继续看星空,这局棋里,他会不会也是颗棋子?
    该庆幸,他还算谨慎,没去拉拢朝臣,不然,坟头草得一米高了。
    接过方壮递来的兔腿,杨束啃了起来。
    建安,侍卫轻敲门,进了书房,“王爷,太师府的那些焦尸,和谢家人对不上。”
    熙王身体前倾,凝了眸,“如此看来,郭奕确实没处置谢太师,他是被人带走的。”
    “去查查,谢家都向谁施过恩。”
    “又或者,建安藏着我们不知道的势力。”熙王眸色深了深。
    这几日,他的精力都放在消除痕迹,帮皇帝捉拿郭奕的同党上,对谢家,并未过多关注。
    哪知道一查,就查出了问题。
    谢太师虽名望高,但他与百官来往不密,左右不了朝局,谁花费这么大的心思,将谢家人全带走了?
    目的何在?是为偿还恩情,还是谢家藏着他不知道的秘密?
    熙王眸子闪动,让人去备车,能借助皇帝,何必费自己的人手。
    清晨,陆韫睁开眼,也不等墨梅过来,她掀开被子,从榻上起来,选了件浅蓝色百合裙,换上后,陆韫出了房间。
    “小姐。”墨梅端着水,惊讶于陆韫起这么早,昨晚陆韫睡的多晚,她是知道的。
    子时她爬起来如厕,房里的灯还是亮的。
    “去找牌九,让他备好车。”
    “小姐,你这是要出门?”墨梅问了句。
    “嗯,陆莹的夫君是疆北的守将,那是驻守了十万大军,与荣国相连。”
    “荣国国力较燕国还要不如,但其身后是萧国,世子曾和我说过,建安不止业国一股外来势力。”
    “我昨夜翻看各官员的往事,有意外发现,防守疆北的大将军潘彪,冲撞过熙王,两人观念十分不合,平日撞见,连招呼都不会打。”
    “所有人看来,潘彪只忠于皇帝。”
    “若事实并非如此呢?皇帝多疑,只有和皇室其他人毫无交集,才会被他器重。”
    “老爷子病危的消息,早已传出,业国蠢蠢欲动,疆北却一片平静。”
    陆韫微抿唇,“我如今只担心推动三皇子逼宫的是熙王,他与萧国暗中早有联系。”
    “若是如此,恭州未布置好前,世子绝不可暴露。”
    “燕国,危如累卵,建安确实要不得。”陆韫缓缓吐字,难掩忧色,只希望是她多想了。
    墨梅眨巴眼,转了身,小姐说了,找牌九,让他备车。
    “少夫人,定国王府世子夫人来了。”一丫鬟走进里屋,朝做冬衣的女子说道。
    陆莹手上的针停了停,有些疑惑,她和武威侯府虽沾亲带故,但作为分支,平日来往并不密,陆韫怎么到她这来了?
    “将人请去偏厅。”
    陆莹的夫家,在建安,属实不起眼,一个小守将,连勋贵的门房都比不过,更别提得罪定国王府了。
    所以无论愿不愿意,陆莹都得招待好陆韫。
    “今儿什么风,把你给吹来了。”
    换过衣物,陆莹走进偏厅,一脸笑容的朝陆韫开口。
    陆韫本有些恍神,见陆莹来了,挤出一个笑,“心里愁闷,可想来想去,连个亲近的人都没有,只能厚着脸叨扰你。”
    陆莹张了张嘴,半天憋不出宽慰的话,杨世子……,实在让人没法昧着良心说好啊。
    定国王府又……
    陆韫这命,就挺惨的。
    “他说会改,可老爷子一昏睡,他立马跑出去疯。”
    陆韫自顾自说,神情悲伤。
    “这几日,建安死了好多人。”陆韫攥紧了帕子,“为何偏偏就是我。”陆韫语气里带着不甘,怨恨。
    陆莹一句话都不敢接,轻手轻脚给陆韫续茶,生怕陆韫抱怨着抱怨着,瞅她不得劲,为了舒心,让她比她更惨。
    “我现在一闭眼,就瞧见自己身首异处。”陆韫身子轻抖。
    陆莹心里叹息,忙安慰道:“定国王府战功赫赫,几代人血染疆场,皇上会善待的。”
    “二姐姐。”陆韫凄凉一笑,“若真的会善待,凭武威侯府的底子,我连定国王府的边都挨不上,如何会嫁给杨束。”
    捂住脸,陆韫低低抽泣。
    陆莹张着嘴,想说点什么,但事实面前,怎么开口都是往陆韫心上扎刀。
    “二姐姐,同我说说你的生活吧。”陆韫擦去眼泪,扬起笑,将沉闷的心情收拾了。
    “我这……,也好不到哪去。”
    陆莹轻叹,“成婚三年,统共就见了五回。”
    “疆北不是没战事?闲暇时,二姐夫就没写信回来?”陆韫看陆莹。
    “写了,但信又不是人,轻飘飘的话,什么也帮不上,婆婆整日催着,可我一个人要怎么生?”
    谈起这,陆莹话匣子打开了,憋在心里的委屈,止也止不住。
    陆韫静静听着,时不时问上两句。
    “二姐姐,疆北是不是很艰苦?兵饷都有按时发?上次寿宴,我瞧见镇北将军的妻女,她们身上那衣裳,属实不算好。”陆韫似随口一提。
    陆莹皱眉,“怎么会,疆北军费充足,兵饷不仅按时发,还比别的地方多几层,镇北将军没少运虫草回来,将军府就是卖药材,日子也不差。”
    “那可能是我认错了料子。”陆韫敛眸,将话题再次引回后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