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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安在看到被天火包围地血色凤凰时已完全相信她就是王策,因为据传剑冢内的赤凤剑和血凰剑是一对夫妻鸳鸯剑,赤凤剑一出,血凰剑必现世,若是能两剑合璧必能称霸修真界,可是赤凤属至阳至刚剑,而血凰则属至阴至柔剑,这就注定两把剑不能同时归一人拥有,若是拥有两把剑地人能结为双修道侣是最好地选择,可眼下赵子邑收了赤凤剑,而王策则收了血凰剑,且王策还是个男的,很是令人唏嘘惋惜了一阵子。
但是持剑地两人,一个闭关修炼,一个就此消失在人前。
如今再见王策,他的容貌改变地实在太大了,因而弄得他也不由挠着头道,“王策,你长得怎么和以前半点像的地方都没有?”
洛珊灵冲白安笑笑,“那我是比以前帅了还是丑了?”
白安托着下巴想了会,“说不上来,但就是感觉不一样了。”
两人正说着话,突地天边传来阵阵龙啸声,抬头望向天际,只见一条体型巨大浑身散发着金色光芒的青墨相间的盘龙张开血盆大口朝地上喷了一口,刹那间一道闪电划过天际,紧接着就是咔嚓咔嚓横空一道霹雳劈在头顶,旋即瓢泼的大雨若开了闸的洪水猛兽般从天际而来。
很快就打湿了洛珊灵和白安地衣衫,但是两人谁也没动,没一会儿,揽众峰地众人都赶到揽风楼。
齐齐望向盘亘在天际仍向他们狂喷雨水地青墨盘龙,一个时辰后,一道能洗涤人灵魂的美妙仙乐自天际而来,随之由众多身姿婀娜地妙龄仙子簇拥着一架五彩云车缓缓走向那青墨盘龙,就在大家都会以为那条巨大的青墨盘龙会踏上五彩云车而去时,那道青墨盘龙却只遥遥望了眼那五彩云车,旋即化作一道流光以肉眼不可见地速度直坠天际。
随着那道流光地坠落,一种不好得预感袭上众人地心头,大家不由自主地都屏住呼吸追随着那道流光,眼睁睁地看着那道流光在即将坠落在揽风楼时突地又冲天而起,眼瞧着那道流光飞回天际,大家的心在长长舒一口气得同时,不由又将心提到嗓子眼,省怕那道流光在五彩云车消散前赶不回去。
不过这次还好,只见那道流光一鼓作气直接飞上五彩云车,旋即鼓乐齐鸣众仙子围绕着那条青墨盘龙欢歌载舞三圈后慢慢消散在众人地视线内。
没一会儿,宗门各峰的人陆续派人来恭贺姚暮昭结婴成功。
于是,众人在从白安地口中得知,这个眼前陌生却神情坚毅地青年就是引领他们进门且还很照顾他们的王策,都没来得及交谈上几句,就被梁敏行安排着去接待诸峰来贺之人,独留青山陪着洛珊灵一起等待姚暮昭出关。
洛珊灵看看眼前已蓄起一小撮胡子地青山,“怎么想起留胡子了?”
青山笑笑没答,“这些年你过得想来不错吧,走了也不晓得回来看看,你走后,大公子专门叮嘱我要日日去打扫你的双子洞,就怕你一声不吭又回来,果然,你走一声招呼都不打,来,也一样一句话都没,这次回来,是不是又有事要求大公子帮忙?”
洛珊灵闷头嗯了声。
青山不再说话。
洛珊灵沉默良久后望向青山,“青山你在怨我?”
青山冷哼一声,“我哪儿敢,现在你是隐门中最得意最前有前途地弟子,我一个连筑基都没成功之人,嫌岁数活太长,日子过得太舒坦了才会惹您不高兴。”
“青山,你别这样,我不是不想来这里,而是我不晓得来了该说些什么……,我怕,我说了,这里再没我一席之地,青山,你不知道,我不是大公子自愿带我来地,而几乎是硬挤进来地,我和大公子认真说起来只不过是萍水相逢地路人,其实,宗门中和我关系最近地应该是我的师父破一老人,但是师傅他老人家在收我为徒后,不晓得有什么事又走了,所以我和朋友来到了华峰,中间又发生了些事,机缘巧合我遇到大公子,才跟着他进了山门,虽然在揽众峰地日子不长,但这里有家的感觉,有家的安心,我不想随意失去,青山,我知道你对这里也有家的眷恋,你也最能体会我的感受,不是吗?”
洛珊灵望着青山认真道,“但这只是我单方面地感受,我想在这里留个窝,但是得看大公子让不让我留这个窝,与其让他毫不留情地将我赶出揽众峰,还不若就此什么都不说,至少在我未回来之前,双子洞还有你来照看,我回来也还有个住的地方。”
青山瞪她一眼,“你将这里当做什么,狼窝,虎窝还是狗窝?”
洛珊灵却是冲青山微微一笑,“草窝窝,世俗中有句话叫金窝银窝不如自己家的草窝窝,我就将双子洞当做我自己的草窝窝,但是,只是也仅限我的双子洞,所以,青山你莫想歪啊?"
青山横她一眼,“你那伤怎么样了?有没留下伤疤或是什么后遗症?”
洛珊灵笑笑摇头,“早就好了,一点疤都没留。”
青山噘嘴,“守着那么多好得治疗师,若是再留下疤,就丢死人了。”
洛珊灵却是从小谷内取出一把七十二变金箍棒递给青山,“送你的见面礼,可大可小,还能变成各式各样地农具给你使用,比如锄头,铁耙,?头,铁锨,播种地镂,犁地的铁犁,当挑头地扁担等等,都是种草种花能用到地东西。”
并当场教给青山如何使用。
青山绷着脸玩了会,心下甚是欢喜,面上却撇撇嘴,“就算你送了我见面礼,也别指望我一会在大公子跟前为你说好话。”
洛珊灵轻咳一声,沉默片刻,又道,“大公子这些年还好吧?”
青山斜她一眼,“好不好一会自己看,还有你给我准备了见面礼,大公子有吗?”
洛珊灵望望青山低头把玩地七十二变金箍棒,“准备是准备了,就是这种级别地,貌似他看不上眼吧?”
青山用看白痴地眼神看她一眼,“看不看上得眼,得你送了才知道,你不送怎么知道他看不上,你又不是他,你怎知道他怎么想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