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
有一位神族,死后三天复活,所以,什么事情,过了三天之后,就会好了。
阿尔文跑出魔法实验室后,迷惘了。
三天时间。
在这三天里,自己要干点什么呢?
加里格小姐?
想什么呢?这是本正经书。
三天时间,三天时间,你买不来吃亏,买不来上当,买啥啥便宜。
三天,全部三天。
这是一个多么好的好消息啊。
阿尔文行走在太阳下,阳光射在他的脸上,他想到,如果这个时候谁问自己,阳光是谁?
那自己是该用哪个姿势打死这个人呢?
好吧,这三天时间,就好好思考一下人生吧。
阿尔文想想自己的一生,还有上一生,突然一种荒谬的感觉笼上心头。
慌张地喘不上来气。
那就是他现在找不到自己生存的意义和目的。
送走猛犸父子以后,自己该干什么?
加里格小姐?
都他妈说了这是本正经书,谁还敢再提加里格小姐?
人生的意义在哪里。
阿尔文问维克多:“今天 、明天、后天,你要干什么?”
维克多挠挠头,“今天 、明天、后天?我只知道今天要干什么。我得多练练了,我发现那个叫修比的,现在看我的眼神都不一样。他不会有别的爱好吧?”
阿尔文没等他说完,转身就走。
当我没问过他。
阿尔文又看到了
阿尔文碰到杰克:“今天 、明天、后天,这三天,你要干什么?”
杰克哭丧着脸:“我得出去抢点钱去,这几天,珍妮丝天天疯狂血拼,我连内裤都要卖了,话说,你买吗?原味实足哦!”
阿尔文劝自己:“莫生气。”
然后阴笑着一个神光术,就扔到了杰克的身上,不过,部位有点靠下。
杰克一看,脸都黑了:“别来了,上回疗效一过,我差点没累死。”
阿尔文管他那个,已经开始满世界喊:“珍妮丝,杰克在找你。”
杰克原地爆炸。
看着军营里面人的都忙忙碌碌,阿尔文更加怀疑人生了。
为什么只有自己没有事情做?
于是,失魂落魄地的阿尔文流浪街头。
当他再次抬头时,“咦,怎么到了这个地方?”
是昨天遇到那个神秘的安娜的那个集娱乐性于一身的酒吧。
这可能就是所谓的用脚投票吧?
阿尔尔自嘲道。
既然来了,就进去看看,反正也不能掉块肉。
门口没有人,阿尔文推门就进。
里面黑漆漆的,只有一盏昏暗的油灯亮着,椅子全都四脚朝天地放在桌子上,这个姿势倒是符合行业特点。
酒保在吧台里面坐着,昏昏欲睡。
听到门口的铃声响起,他不耐烦地道吼道:“教堂才敲了几遍钟?现在不营业!憋不住了自己找个马厩耍去!”
既然提到了,不得不在这里说一句,这个大陆上的人们,时间观念还停留在教堂一天七次敲钟的水平上。
也就是说,听到一遍钟响,三个小时就过去了。
这还是在大城镇中。
在偏远的小地方,流传的这样一首童谣,听了,你就知道那里人的时间观念了。
“该吃早饭了;
该吃午饭了;
该吃晚饭了;
领主来了,女儿老婆快跑;
领主这个畜生还有多久才结束?
该吃早饭了。”
宝贵的休息时间被打断,酒保的脾气自然不会好,但好在阿尔文最近一段时间已经知道该如何跟这种人讲话。
“丁当。”
一枚银币被扔到了吧台上。
酒保那通红的眼珠都要飞出来了。
“贵客请座,我给您倒一杯蜜酒。”
酒保殷勤得像换了一个人。
“不必了,我来找安娜。”
“好的,好的!我这就去,您坐一下。”
阿尔文想起一首特别好听的歌,还是在前世听过的——钱的力量。
里面有一句话,说的真好。
有了它,你就比别人吊!
不一会儿,安娜慵懒地出现在二楼的楼梯口,又变成了那一副可以引爆所有男人热情的模样。
阿尔文暗想,加里格小姐腿上那一条似乎可以跟安娜的换一下,这样,自己便可以一次交好多女盆友了。
不过想到加里格小姐伪装的那个丑样子,阿尔文就进入了贤者时间。
“上来吧,尊贵的客人。”
阿尔文一听这话,小腿轻飘飘地就上了楼,进了房,上了床。
入乡随俗嘛!在这种地方,谈事情时你要是穿着衣服,那都算失礼。
“你已经想好了?”安娜自然地侧躺在阿尔文身边,用手支着头,笑着看阿尔文。
阿尔文努力让视线集中到美人的脸上,闻着对方身上勾人的芳香,费了好大劲才能正常思考,男人嘛,一旦上头,大头容易被小头控制。
“先说说吧,你们怎么能让我完全取代雷昂。”
“雷昂的一切,都是五世陛下给的,既然能给,就能收回,既然能给他,自然也能给你。不是吗?”
“可是,你们有没有想过,我家里可是很有钱呢!你们的条件,可能没有那么大的吸引力呢!”
阿尔文听了安娜的话,觉得不爽,不自觉地炫耀了一下自己的家庭。
“我们怎么会不知道呢!不过,我的上级是这样讲的,他说,以阿尔文少爷的身份地位,可能,他家里的财富,到一百年后,也与他没有多少关系。”
看来,阿尔文从前的身份,名声不是一般的响亮,但都是负面的。
家里有多少钱,是你家里的,但跟你本人,并没有多大关系。
这是阿尔文听出来的。
这就是对方的意思。
“可惜啊!”
阿尔文叹了一口气。
安娜吃了一惊:“怎么?你难道要拒绝?”
阿尔文呵呵笑了:“我现在还没有打定主意。不过,三天后,我会给你一个满意的答复。”
说完,阿尔文就想走,因为他忽然没有什么继续谈下去的打算。
“呯!呯!”
楼下忽然响起一串连续的打砸声。
“把安娜给老子找来,老子有钱,有的是钱,不差钱!”
然后就是酒保的求饶声。
安娜的脸色立刻变得阴沉起来,因为酒保可是她的人,是谁这样放肆?
敢在这里打人?
阿尔文则是忍不住笑了,因为他已经听出了那个声音的主人是谁。
有意思。
阿尔文还以为永远都不会再见到这个人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