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乔乔仍是有些不满足:
“姐姐,下回如果乔乔做得好,你能不能奖励我迪迦奥特曼?赛罗我还没有看。他如果是坏蛋怎么办?”
宋檀迷茫的放下快子:“奥特曼……不都差不多吗?”
“不一样的。”乔乔也眨巴着眼睛认认真真的回视。
宋檀:……
不知为何,她心中总有股不妙的感觉。
……
吃饱了饭,孙守平也开始痛苦了。
他和张燕平两个仿佛身怀六甲的孕妇,各自捧着肚子在院子里瞎熘达,骄阳烈烈,硬是走出了一身热汗。
张燕平无奈的瞅着他:“你把你的茶杯放下行不行?再喝水消化得更慢。”
孙守平其实捧着也挺热的,可他仍是坚持:“你不懂,这茶叶喝着心里没那么燥,感觉也没那么热了。”
虽然是热茶下肚,可一阵热汗发出来,反而浑身舒爽,更别提这茶叶香的不得了,实在叫他欲罢不能。
可是……
“嗝!”
他打了个嗝,实在是肚子里再容不下一点了。
张燕平不由无语。
虽然他是有推销的念头,可也没打算把老同学撑坏,这会儿没好气的看着他:
“你不是要给你那些狗拍视频吗?大王不是还没拍,赶紧的,茶杯放下,咱去后山熘达一圈,山上树多,还凉快呢。”
大中午的,屋里也睡不下,还不如去山上呢!
……
两个大老爷们儿戴着草帽,大中午的瓜兮兮就往山上跑,临到后山时,孙守平却又停下了脚步。
“走啊!”张燕平催他:“太阳晒着你不热吗?前面好歹有树。”
孙守平擦了把汗:“热是热,可山上的鹅……”
“没事。”张燕平说的有经验极了:“大白不记仇,他就是看谁都不顺眼。”
孙守平:……你这么一说我更不敢去了。
行吧。
张燕平对自己的怂包兄弟表示理解,并另外指了个方向:“后山这边有8个蜂箱,蜜蜂虽然嗡嗡的,但是不蛰人。”
“你要是觉得没什么,咱就坐那儿去。”
行!
孙守平高兴起来:“蜜蜂我知道,自家养的蜜蜂一般都不哲人。再说了,咱稍微坐远点不就行了吗?”
想了想又加一句:“你们蜜蜂没灌糖水吧?没有的话,临走给我来两斤土蜂蜜。”
大热天的哪里没花?谁稀罕灌糖水。至于说来两斤……
张燕平似笑非笑:“放心,临走时肯定都让你尝尝,大老远的来一趟,也不容易。”
“还好。”孙守平笑得真诚极了:“开车一路挺顺熘的,也没不容易。”
张燕平:……我是说来个人不容易。
他含蓄的笑。
从后山另一处上去,果然迎面是一排蜂箱,整整齐齐,蜜蜂嗡嗡萦绕着,因为天气炎热,又是中午的原因,并不算太多,也没显得恐怖,反而使得这静谧的山林格外有烟火气。
两人随便找了处草地坐下。
孙守平这才说正事:“要不……你拿我手机去给大王拍几个视频?”
天气热,张燕平也不想动:“檀檀朋友圈发的有,你随便找两个不行吗?”
孙守平叹气:“得拍几个近距离的……”
张燕平有点纳闷:“你这么辛苦的张罗,大王要是有狗崽了,一只能卖多少钱?”
“狗的价格吗?没法定。”
孙守平也实话实说:“你比如现如今挺普遍的黑背,有的地方800就能弄一只,像我那狗场里,一只得加个0。这是初步训练好的价钱。”
“要是还想再多加一些项目,还得加钱。不过若是刚满月的小狗,价格又能砍半。说不准的,全靠品相和血统。”
“现在人养狗嘛,就讲究这些。”
嚯!
张燕平这才惊讶起来:“那你3000一只卖给檀檀,真是贴本钱了啊?”
“也不至于。”孙守平笑道:“这些狗马上都成年了,不好卖。一般买狗的很少直接买成犬,都是从小狗开始慢慢养的。”
“卖3000我肯定是不划算,但要说亏也不至于。”
“不过他们如今养出这么好的品相,到时候有小狗崽了,不说别的,能继承大差不差的样子,一只幼犬我都能卖出8000。”
好家伙。
张燕平打量着他,目光中满是不怀好意:“你还挺有钱!”
孙守平心里一咯噔,警惕道:“哪有钱?像我们做狗场的,钱都是流来赚去的,存款没有的。”
张燕平:……
“你看你警惕的劲儿!我又不找你借钱,就是琢磨着你要是经济宽裕,待会给你推销两下。”
孙守平放下心来:“咱兄弟,借钱倒也有几万……至于推销,不用你推销,我现在就能定下来!”
“这茶叶给我弄一斤,再来两瓶蜂蜜,还有你们家这辣椒牛肉酱,好歹给我整个几瓶,给钱也行啊!”
张燕平:……既然兄弟你这么说,我待会就不客气了。
为了促成这单生意,大王出来拍个视频也是值得的。
想到此,他抬起嗓门:“大王!”
灌木丛发出了扑簌簌的响动,大王高壮的身子很快出现在山坡的另一头。
张燕平对他招招手:“来来来,拍个照!”
大王一听,哈拉着舌头,立刻颠颠的腿就过来了,十分乐意且积极。
孙守平已经打开了手机,但刚将镜头对准又放了下来:“那什么……我都不想说你们的品味,把它的红碎花围脖去了行不行?”
“这要拍出去,十分霸气都变成八分搞笑了。”
大王发出了不情愿的呜叫声,张燕平赶紧安抚:
“没事,等一下我再给你系好。”
说着,将它脖颈后边的蝴蝶结布条拆开,把红围兜拿了下来。
失去碎花围兜,失去激情。
大王不情愿的坐在那里,拍照时眼神就都很是凶恶,却让孙守平一阵兴奋:
“好,好!大王好气势!”
这种凶勐恶犬的感觉,他仿佛已经能看到大把钞票了!
等到终于拍完后,张燕平这才赶紧将红围兜又重新系好——
只是,漂亮又花哨的大蝴蝶结怎么打的来着?
他在大王脖子里一通摆弄,最终也只系出来个鞋带样,而后若无其事的收回了手。
但大王甩了甩脑袋,一眼就看到从后脖颈垂下的布条——
“汪汪汪!
!”</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