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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时背后的人依然还未冒头,为了安全地把湘湘隐藏起来,不让背后的人知道我已经知道她和小泽的真实情况,必须转移他们的视线不被人怀疑。
所以,一切都准备好之后,我装作深受打击,接受不了湘湘的去世,带着她的‘遗体’消失了半年。而为了让他们对这一切深信不疑的办法,就是……”
“对让母亲‘心力交瘁而去’的我的迁怒,的恨意,对吗?”叶泽突然接口道,语气漠然,似在说别人的事一般,已经不像以前说起时带着隐隐的恨意。
只是微红的眼眶,显示了他的心底并不是那么的平静。
叶经恒一怔,眼中的愧疚一闪,快得让人看不清,说道:“对!我最爱的是你母亲,你是我跟你母亲的孩子,我也爱你,但对你只能算是爱屋及乌。为了湘湘,我什么都无法顾及,什么都可以放弃。”
所以才顾不了叶泽一个五岁的孩子,母亲刚去世时又多么的不安和害怕,就要被迫接受父亲的失踪与憎恨。
甚至,为了不让幕后的人怀疑,狠心地没有透露出丝毫,任由陈金燕的欺压和叶老爷子的放弃。
叶泽闭了闭眼,突然心里有些堵。
此刻他想恨,心里却恨不起来;想原谅,也无法说服自己。
不管怎么样,他都是被放弃的一个。这一切都不是他的错,那时他一个几岁的孩子,又何其无辜。
叶经恒敛了敛眸,掩饰了所有的情绪,淡淡道:“我不恳求你的原谅,我只希望等你母亲醒来,不要告诉她这些。她最爱的就是你,我不想她难过。”
“好!”叶泽应道,就算记忆模糊,他也记得那道带着他在各个医院奔波的身影,听到诊断结果后崩溃嚎啕大哭的女人。
“还有,陈金燕和候亥里那里,我希望等你母亲醒来后再动手!”叶经恒接着说道。
这一点叶泽没有立马答应,而是看向顾云念。
动不动手不是他一个人能决定的事,这是和严家的合作,若顾云念答应,君宴那边就没有问题。
顾云念没有注意到叶泽的眼神,而是惊讶地看着叶经恒,“那个男人的身份叶先生都知道。”
“嗯,候亥里和陈金燕是表兄妹,两人的母亲是亲姐妹,都是南疆一隐世苗寨的叛徒。那个男孩候来,是他们两的儿子,因近亲生子,患有先天性心脏病。
那时做换心手术的案例很少,成功率也不高。他们就了蛊术,用子母噬心蛊为候来修补心脏,也是需要匹配心脏的,他们就找上了小泽。”
叶经恒也没有隐瞒,把自己查到的消息直接告诉了顾云念。
顾云念惊讶,没想到陈金燕和候亥里还是姨表兄妹,血缘关系如此之近。
她想到君宴,问道:“那君宴的母亲的情况,是否与候亥里和陈金燕有关。叶先生可知他们的背后,还有什么人在支持。”
令顾云念失望的是,叶经恒摇了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