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树里:“.”趁现在对那个小侦探正感兴趣,她不介意多拿出一些耐心,慢慢引人上钩。
虽然她的年纪和江夏确实有些差异。但看江夏那副样子,平时一定不缺追求他的小女生。
“再好的东西,见多了也难免会腻,人总是会控制不住地去追求更加新鲜的感受,就像中村、吉野他们的妻子那样美丽贤惠、是大众面前的梦中情人,可他们却依旧在我这里难以自拔。”
牧树里取下头顶的皇冠,捧在自己面前。镶嵌在最中间的深色水晶面朝着她,静静倒映着她的身影。
穿着华丽宫装的女人优雅端庄,没有年轻女孩的稚嫩和朝气,却多了几丝经过岁月洗涤的妩媚。
牧树里隔着水晶,注视着自己的影子,缓缓露出一丝开心的笑意:“把一个人慢慢变成裙下的一条狗,这项愉快的消遣,真是永远让人欲罢不能。”
“助理沉默地看着她,有点走神:把这一段拍下来卖给狗仔,应该能挣不少钱吧。”
剧场大楼,近百米高的楼顶。
柯南冲上天台,没等仔细寻找,就一眼看到前方光线最亮的地方,有一个保安打扮的年轻人。
那人双手插着口袋,正背对他站在猎猎夜风当中,身姿笔挺。
柯南默默看着这倜露出后背给敌人的姿势:“,”还好来这边的不是江夏,否则他很怀疑江夏看到这个好敲的样子,会忍不住摸出甩棍,不讲武德地一棍从后敲上去。
一边想着,柯南一边放轻脚步,悄咪咪熘近,并同样不讲武德地举起了自己手上的麻醉针。
如果在平时,他倒不介意跟这个怪盗正面对决一下。
但现在是非常时期,一切要以那个神秘的干部优先,否则就像有一把利刃始终悬在头顶,让人无法安心。
然而刚走了没两步,基德居然像背后长了眼睛似的,忽然转过了头。
“|!”
柯南若无其事地抬起带着麻醉表的手,顺势按了按被风吹乱的头发。
然后在扑通扑通的心虚心跳声中,露出淡然且符合高中侦探形象的微笑:“游戏该结束了吧,你这个虚张声势的小偷。”
“也对。”基德按了按头顶的宽檐帽,低头看着他。
刚才基德总感觉背后发凉,还以为是江夏过来了,没想到一转头,背后站着的只是这个迷你侦探。
可能感觉错了?
虽然人换了,但并不耽误基德说出已经到口的台词:“现在天色已经晚了,确实不适合继续我们的捉迷藏游戏。”
说着,他抬手握住自己肩头的衣服,用力一拽,那些衣服以一种奇妙的状态被撕下来,露出了里面一套标志性的白西装,以及身后随风飞扬的纯白披风。
柯南的麻醉手表没能用上,他笑了一声,蹲下身拧开了增强脚力鞋的开关:“捉迷藏游戏确实该结束了,接下来是正义必胜的警匪游戏。”
基德看着他的鞋,不想跟这只危险的道具对上:“但是你这个年纪,玩这种游戏,会被监护人抓回家打屁股吧。”
话音刚落,柯南身后忽然回荡起毛利兰的声音:“柯南,你又乱跑,赶紧回来!”
“!”柯南吓了一跳,本能地回过头想要解释。
然而循声望去,他只看到了一枚留在身后大门上的扩音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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柯南慢半拍地意识到自己上当了,眼角微跳地回过头,就看到基德不知何时已经掏出了一把魔术枪,指向这边。
怪盗嘴里,发出了女高中生甜美的声音:“这么晚了,小孩子怎么能独自行动呢。”
十几米外,天台杂乱的障碍物后面。
江夏悄悄绕过半个天台,来到这里。他站在隐蔽的角落,无声注视着这一幕。
前方天台上,柯南正按着他的足球腰带,一边搓足球,一边试图用增强脚力鞋配合这些球把基德踢晕。
但基德显然不会站着挨踢,他手中那把奇形怪状的枪里不断射出扑克牌,打断了柯南的动作,并逼得这个一年级小学生不断躲避。
柯南看上去只是在杂乱无章地乱躲,但实际上,江夏发现,这个狡猾的小学生天台边缘越来越近了。
江夏:“,3按照柯南的计划,接下来,不讲武德的迷你侦探大概就会假装失足,从对他来说过于宽大的栏杆缝隙里摔下楼,让基德不得不跑去救人。”
而柯南无意间选择的摔落位置。
江夏预判着柯南的路线,同时,脑中浮现出了楼下的布局。
然后他忽然发现了一个问题。
江夏:“,”不考虑风、怪盗和柯南各自操作的话,柯南坠楼点的正下方,好像正好是这个剧场1楼的侧门出口。
而听鬼们说,爱尔兰下楼的时候,倒霉地被两个一起喝酒回来的保安头子撞见,“假保安”的身份濒临暴露,耽误了一点时间。
现在,爱尔兰终于用“富二代狂热粉”的身份煳弄了过去,在破财摆脱了两人之后,跑向了侧门,打算开车去追基德。
算一算,爱尔兰冲出侧门的时间,差不多就是柯南坠楼的时刻。
想明白这一点,江夏忍不住沉默了一下:“爱尔兰跟柯南还挺有缘的。”
不过转念一想:按照现在的情况,爱尔兰往停车场闷头狂冲,未必能注意到头顶有个小孩正在坠楼。
而柯南又事先有过坠楼的准备,不会真的掉到地上。照这么下去的话,可能等柯南脱险,爱尔兰都不知道自己上面曾经有个人。
“这就太可惜了,柯南都辛辛苦苦地跳了,怎么也要让他看上一眼吧。”
这么想着,江夏一边看着在天台辗转腾挪、对怪盗演戏的柯南,一边拎起还在织杀气的蜘蛛小姐,把她从楼顶丢了下去。
去吧,乌佐忠诚的秘书,迷你侦探和凶恶组织干部之间难解的缘分,还需要价去搭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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蜘蛛小姐在凌乱的风中抬起手,默默了按住自己头顶的白纱斗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