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时津润哉嘴角忍不住一阵地抽搐。人这哪里是因为自己的言辞,准备和服部平次做切割啊!分明就是将对方破门而入的优点总结了起来,站在道德的一边指责自己没人性!悲哀的是,自己偏偏还没办法顺着这个话题反驳。毕竟槌尾广生又不是真的死了,继续争论这个假设性的话题,也不能彰显自己的实力……还是用比赛的优胜让他们闭嘴吧!时津润哉趋利避害,果断转移话题:“哼,继续讨论这个也没什么意思,不要忘了我们现在可是在进行‘侦探甲子园’的比赛啊!”服部平次:“……”柯南:“……”怂了……时津润哉肯定是发现辩论不过更一哥所以怂了!不过话又说回来,更一哥逻辑这么强,嘴巴这么毒,妥妥当侦探的料啊,可为什么平时就是不喜欢和他们一起玩呢?郁闷,想不通……“咳,说、说得也是……”越水七槻从一旁愣神,听到时津润哉这么说,才反应过来,“还是比赛要紧。”时津润哉轻‘哼’了声,“那么小生就先去二楼把自己的房间布置成密室,各位可以去餐厅等待,时间大约要1个小时左右。”“需要1个小时?”服部平次虚着眼盯。“我明白了,”白马探说道:“从诸位返回各自的房间开始,直到发现槌尾先生被人捆绑关在这间密室里,时间差不多就是1个小时。”“换句话说,这个手法需要这么长的时间才能完成喽?”越水七槻试探着问。“嗯,差不多就是这么回事吧。”时津润哉点了下头,看向服部平次略微迟疑了片刻,还是说道:“对了,我要提醒一句,希望你们待会儿不要对小生的房间采取什么鲁莽的行为,毕竟完成那个手法后,今天晚上我还是要住在那里。”这家伙!服部平次顿时被气得够呛。“抱歉,我也这么觉得,”白马探缓声道:“虽然叶先生为你的行为进行了解释,不过……服部同学,你当时真的有想那么多吗?”“呵呵,你管我啊!”服部平次吼。喂喂,你给我冷静点啊服部……柯南汗颜。“不过,我倒是很喜欢你这种热血的侦探。”越水七槻笑着拍了拍服部平次的胳膊,“走了,去吃饭。”“啊?”服部平次一脸的莫名其妙。暂时将问题抛到脑后,他快步追上叶更一,“更一哥,刚才真是多谢你了。”“嗯。”叶更一点头。“……那个,”白马探快步追上,斟酌道:“我倒是觉得一些观念上的问题,还是要靠自己去争辩比较好。”“诶,你什么意思啊!”服部平次斜视。“字面意思。”白马探平静回望。“大家还真是热闹……”越水七槻凑过来,言语间很是自然地铺垫道:“叶先生,你既然能在推理上赢得过那个工藤,在这方面有没有什么诀窍?”她认为叶更一应该是那种吃软不吃硬的性格,所以准备在询问自己想要知道的内容前,进行适当的恭维……“少把心思花费在计较小孩子的任性上。”叶更一道。“唔……”一旁,还在试图争论的服部平次和白马探顿时不说话了。“这、这样啊……”越水七槻也被噎了下,斟酌了片刻,直到几人来到餐厅前,仍旧没有想好委婉的说辞,只能问道:“不好意思,因为你刚刚对时津同学说出了‘那份幼稚的考题’这句话,所以……我想问问看,你是不是也解开了密室的手法?”“哦,如果那也算是手法的话,我的确看出来了。”叶更一说。闻言,越水七槻直接呆立在原地。另一边,柯南、服部平次和白马探则是齐齐投来了惊讶的目光。随即,他们饭也不吃了,立即就要折返回槌尾广生的房间。真有毅力……叶更一死鱼眼,澹定地朝餐桌走去。结果还没几步路。就听走廊上再次传来一阵‘噔噔噔’的脚步声,柯南、服部平次和白马探觉察到某人居然没有一起跟过去后,又齐齐跑了回来。“怎么了?”叶更一皱眉看着把自己围起来的三个人。“因为差点忘记一个很重要的事!”服部平次认真脸:“根据以往的经验,更一哥你只要一觉得无聊,要么会默不作声地离开,要么用不了多久就会随随便便地把手法说出来!这里是无人岛,前者直接pass掉,所以,为了公平起见,在我们这些参赛选手想到以前……”“叶先生,就麻烦你和我们一起吧。”白马探补充道:“而且,不是说好了要保护我的安全吗。”“没错没错!”柯南用力点头。叶更一:“……”信不信我现在就说……而且,真的有这个必要吗?毕竟整个木屋里面,自己都没有发现针孔式摄像头。“那晚餐……”甲谷廉三欲言又止地看着几人。“1个小时就足够了吧?”白马探自信地看着几人,“如果太慢的话,就算看穿了这个手法,也没什么意义。”“哼,那是当然!”服部平次点头表示认同。“我不会说的,让我吃饭吧。”叶更一反对。“不行!”三人异口同声。“甲谷先生,麻烦你帮我去泡一杯咖啡好吗?”叶更一说。“嗯,稍等。”甲谷廉三转身走去厨房。“谢谢。”叶更一死鱼眼,慢吞吞地跟在几人身后。“噗……”越水七槻将一抹‘失落’和‘哀伤’很好的藏在眸光的深处,突然笑着说道:“叶先生,看来他们很信任你啊。”“是吗?”叶更一不予置评。“当然了,时津同学说自己知道密室的手法时,他们每个人都将信将疑,甚至还有心情吃饭……恐怕是想着待会儿直接去识破他的手法吧,可是……”越水七槻看着神情格外认真严肃的两大一小三个侦探,说道:“你一开口他们没有丝毫怀疑地就相信了,所以才会这么迫切地想要去调查啊,至于为什么非要拉着你一起,我猜也是基于相同的原因。”她推理道:“应该是担心时津同学趁他们不在的时候,偷偷跑去和你私下交流。”“那你呢?”叶更一问。“啊?”越水七槻一怔。“从我们在槌尾广生门把手上发现问题开始,你的反应就很奇怪,对于‘桉发现场’的观察也仅限于那扇被撞开的房门,之前你和平次说了那番话,想来应该也是一个对‘生命’大于‘现场’的人,但你当时并没有去救人,也没有进去房间,所以我想……你该不会有些害怕鲜血和尸体吧。”叶更一提问的语速很快,最后竟是直接给出了一个听上去还不错的理由。“啊……是,是……”越水七槻来不及深思,面对这么简单的提问也不能不回答,只好顺着话题连忙给出一个理由,道:“呵呵,因为我毕竟还是一个新手侦探嘛。”“哦?这样啊……”叶更一略微停顿,忽然话锋一转,直视着她问道:“那还真是挺有趣的,你居然不害怕门把手上的血。”?!越水七槻的童孔勐然放大,满脸的骇然。她意识到了自己的口误,但短时间内根本想不出可以辩解的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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