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久之后,从‘伊芙园’大厦的五楼上面,走下来一位身材婀娜的美女,她身穿酱紫色的华服,头戴垂纱的七仰帽,来到‘伊芙园’大厦一楼大厅的入口处。
十几名女守卫见到这名身材婀娜的女人,立马礼貌地躬身行礼:
“谢谢摩根娜小姐光顾,希望您下次再来莅临!”
摩根娜没出声,摆了摆手,从‘伊芙园’大厦一楼大厅的入口处走了出去,来到了门口。
一直在门口等待的很多黑甲亚桑战士,见只有摩根娜一个人从‘伊芙园’大厦中出来,其中一名领头的伸手拦住了摩根娜的去路。
“摩根娜小姐,普陀梅尔公主哪,为何只有你一人下来?”
这名领头的黑甲亚桑战士名叫艾布纳,是一名资深的百夫长,今天就是他负责护卫普陀梅尔的安全。
问话的时候,艾布纳有点面色不善,大有要是摩根娜不给他一个满意的回答,不让摩根娜离开的架势。
摩根娜经常拜访普陀梅尔,同普陀梅尔一起玩耍,自然知道艾布纳,她用很随意的口气道:
“普陀梅尔还在‘伊芙园’选购商品,我因为临时有事,所以先离开了。怎么,艾布纳百夫长,你敢拦下我?信不信我朝普陀梅尔公主去告状!”
艾布纳刚听到前半句的时候,手臂还没有放下,继续挡在摩根娜的面前,见摩根娜后半句语带威胁,才不情不愿地放下。他在约茹帝国待了一段时间了,天天围绕着普陀梅尔身旁转,知道摩根娜是普通梅尔的闺蜜兼好友,还真不能太过为难。
摩根娜一下越过了艾布纳和一众黑甲亚桑战士,朝着自己的车驾走去。
艾布纳的声音突然又在身后响起:
“不对呀,摩根娜小姐,你的声音好像跟平时不同?”
摩根娜的身体一顿,脸上的肌肉微微抖动了一下,转过身对着艾布纳斥责:
“艾布纳,你管的太宽了吧!我可不是你们亚桑帝国的臣民,没有什么义务事事都朝你解释,一边凉快去好了!”
这次斥责声倒是同摩根娜平时的声音大差不差了。
艾布纳碰了一鼻子灰,讪讪然不理会离去的摩根娜了,继续在‘伊芙园’大厦门口守卫,等待普陀梅尔下来。
摩根娜的车驾是一辆镶嵌有黄金的四轮车子,甚是奢华,由两头奔雷兽拉着,一名专门的车夫驾驭。
这辆镶金的四轮车子在智慧女神大街上疾驰,封闭的车厢内,摩根娜正不停地拍着胸部,捋着脖颈,似乎在平复自己激动的心情。
等到镶金的四轮车子驶出智慧女神大街又转过两个十字路口之时,摩根娜捏着嗓子朝外边喊道:
“老艾尔,到前面的汤谷广场就放我下来,我要在那里同朋友逛一下街,你一个人驾车先回去就行了,不用等我。”
艾尔是摩根娜的车夫,年龄较大,平时摩根娜便亲戚地称呼他为老艾尔。
老艾尔话不多,简单地回应了一句,很快便驾着车子来到了汤谷广场。
汤谷广场是雷西姆城的几个重要广场之一,这里四通八达,人员众多,周围充斥着各种商店、酒肆、饭馆和剧院等娱乐设施,乃是普通人娱乐和购物的第一选择。
很多约茹帝国的贵族,为了感受烟火气也会偶尔来此处消遣,因此摩根娜的镶金的四轮车子来到汤谷广场的时候,并没有引起什么人的注意,放眼望去,汤谷广场上有很多类似的四轮车子。
摩根娜推开车门迈步从上面走下来,只见整个汤谷广场上热闹非凡,游人如织,各种活动应急不暇,让人流连忘返。
想也不想,摩根娜一下便钻进了人潮大军之中,消失不见,老艾尔有点无奈地叹了口气,驾驶着镶金的四轮马车,缓缓离去。
对于摩根娜的行为,老艾尔一定都不觉得奇怪,最近日子摩根娜有过很多类似的举动,比如动不动就独自消失一段时间,有突然回到了家中,问摩根娜的话,摩根娜都是说找朋友去玩了之类的说辞。
因此摩根娜今天突然说要来汤谷广场,并要求老艾尔独自先行离去,老艾尔没有任何怀疑。
摩根娜在人群中穿行,对于各种叫卖的小摊贩和别的娱乐活动,她看都不看一样直直地朝一个方向走去。
很快摩根娜便来到了自己的目的地—真理之柱纪念碑。
真理之柱纪念碑,高达七十多米,呈三棱形,用白色的大理石建在一个三层的圆形基座上,位于汤谷广场的中心。它是约茹帝国从光明教转投真理教的见证,从其建成之后便代表着约茹帝国开始全力发展科学了。
此刻,真理之柱纪念碑的第三层台阶之上,站着一名身穿灰炮的男人,那个男人正在东张西望,好像在寻找着什么人。
灰色的袍子同大多数人的颜色都不同,但是样式却差不多,都是将整个头部给牢牢罩住,只露出半张脸来。
大角星上风沙多,为了躲避风沙,所以这种罩头的覆身大袍很常见。
摩根娜远远就看见了那名灰袍男人,很快就攀爬到了真理纪念碑的第三层台阶之上朝那名灰袍男人走去。她看清了那名灰袍男人露出的有点帅气的半张脸,俏皮地在其身后拍打了一下,笑道:
“帅哥,需要服务吗?”
那名灰袍男人听后先是一脸黑线,等扭头看清了摩根娜的脸之后随即要发怒,最后眼神中变成了惊喜:
“你...你...你是...普...”
摩根娜做出了一个嘘声的动作,会袍男人秒懂。
别人不知道,黑帮出身的,和那些跟黑帮有着千丝万缕关系的军政人员还不清楚吗?他们当然是立刻明白新总统就是麒麟会的靠山啊!
知道这个情况后,还在中立的黑帮分子立刻投靠了麒麟会,而当哥老会忐忑不安,准备放弃一些利益换取和平相处的时候,他的盟友们突然反戈了。
这次反戈非常意外,根本没有任何征兆,搞得这些哥老会前盟友的部下,在接到命令后还愣了一下。都在暗自嘀咕,就是要反戈也不用这么突然吧。
才一会儿工夫,原本气势冲天的哥老会,立刻情况危急,成了独自对抗所有的黑帮,同时还要独自承受来自国家军政双重压力的倒霉蛋。
在这个时候,根本没有人肯出面当和事佬,因为要灭掉哥老会的,可是新总统啊!谁会白痴到去得罪一个能轻松的把前任总统干掉,而且罪行明显却不但没有罪,反而能获得全体议员同意他当新总统的人啊。
就这样,哥老会轻易的灰飞烟灭,所有哥老会的地盘和业务,都被麒麟会夺取。拥有总统当靠山的麒麟会,无可争议的成为了比优特国的第一黑帮。
对这个麒麟会靠山,叫做拉姆的新总统,比优特国的军政人员、记者报社、超级富豪、各在野党,都不敢轻易得罪。因为谁都知道,他拥有最大黑帮这个好用的工具做帮手,而且拉姆总统还拥有许多忠诚战友呢。
黑帮可不是拉姆总统的忠诚战友,它只是拉姆总统手中的好用工具呢,有第一大帮麒麟会压着,没有哪个黑帮敢闹事的。
拉姆总统的第一批忠诚战友,当然是政斧官员啦!
要知道,政斧官员的前途,可都是押在总统手中的,不对总统效忠,那就等着下台吧。
拉姆总统的第二批忠诚战友是谁?当然是金钱多多的富人啦。
想想,所谓马无夜草而不肥,人无横财而不富,随便派个税警查查这些富人,就能查出一大笔的漏税行为。
单单这些,就足以让富人们破产吃牢饭了,富人们哪里敢得罪政斧啊,所以富人们都是拉姆总统的忠诚战友。
而拉姆总统的第三批忠诚战友,则是军队。
军队里面派系繁多、关系错综复杂,可没有这么容易拉拢。只是拉姆当总统没多久,军队一个前总统的亲信,老早就对拉姆不满的军头,因为自己的儿子意外身亡而迁怒拉姆,准备调兵造反。
可这个平时呼风唤雨、无所不能的强壮军头,才刚把部下招来,还没下达出发的命令,就在众目睽睽之下,跟他儿子一样意外身亡了。
这事流传出去,并经过加油添醋后,所有军队系统内的军头,都一边夹紧尾巴露出个可怜巴巴的样子,一边加紧谄媚的巴结拉姆总统。
而拉姆再在军费预算上放放手,时不时卖点面子给各军头,军队系统立马就站在拉姆这边了。
而至于那些明煮国家必不可少,天生自以为是,把自己当成是正义使者救世主,宇宙离开他就不会前进的民运分子们,当然不是拉姆总统的第四批忠诚战友。
虽然这些民运分子们整天跑到总统府,抗议拉姆是黑帮的靠山,违反宪法乱用权力,要求他立刻滚下台,并且四处散发传单呼吁民众站在他们这边,其实这些行为都是为了引起拉姆注意,从而好让拉姆总统收买他们,让他们闭嘴。
但可惜的是,拉姆从来就没有把他们看在眼里,因为这些民运分子们,会突然莫名其妙的,犯下像是杀人、强歼、偷盗、吸毒之类的罪行。这些罪行都是证据确凿,绝对不是捏造的,因为有众多的目击者作证啊。
而当他们这些人的罪名被大肆散播,直到全宇宙的人都知道后,他们就会在声名狼藉的情况下被关进牢房。
这样的人,怎么可能成为拉姆总统的战友呢?所以拉姆是不理会他们的。
至于这些家伙进入牢房后会怎么样?不是和囚犯斗殴杀了人被判无期,就是因斗殴被打死,或者被囚犯欺凌得自杀,反正他们进去后,就再也没有人见过他们出来。
对发生的这么多古怪事情,肯定会有些好奇心十足,同时又非常有门路的记者,能获得大量真实的资料。
而既然有这样的记者,当然也有或为了销量,或为了让大众明白真相,因各种原因而变得胆大包天的报社社长和编辑们。
不过奇怪的是,这些报导还没来得及和公众见面,凡是拥有这些数据的报社,就会发生火灾,所有资料,包括接触这些数据的工作人员,都会被烧成了黑炭。
就为这火灾事件,拉姆总统直接撤掉了好几个所在区域的消防署署长的职务,并严令全国加强消防意识和严查消防装备,只是突然起火的报社,还是接连不断的出现。
这报社起火的事,也算是一起古怪事件,但和其它古怪事件相比,它最古怪的地方就在于:火灾发生前,一些能力很强、很会挖掘数据的记者,和胆大包天的报社社长、编辑们,都会刚好待在报社里,然后跟着报社一起完蛋。
也许,他们聚在一起讨论明天的版面吧,真是可惜了,这么优秀的记者,就这样被烧死了
不过也有人提出,自己曾在报社起火前,看到他们在离报社千里之外的地方出现过,但听到的人都说那人看花眼了,因为就算乘坐快艇,也不可能从那么远的地方赶回来被火烧死啊。
只是没有人留意到,那些曾经看过记者临终前在其它地方出现,并且告诉别人的人,都会在不久后因犯了吸毒罪而被拘捕。
而因为有这么多奇怪的事情发生,再加上有好几家歌颂拉姆总统,越活越有滋味的报社做榜样,慢慢的,比优特国的新闻媒体,成为了拉姆总统的第四批忠诚战友。
在野党是不会成为拉姆总统的第五批忠诚战友的,他们建立政党的目的,就是为了夺取执政权,怎么可能光明正大的为现在执政党的党魁─拉姆总统效力呢?
为什么要注明“光明正大”呢?
因为议会有个外界没人知道的秘密,那就是所有进入议会的在野党议员,已经全都背叛他们所属党派的党魁了。
在新总统候选人提名的时候,这些在野党议员,没有投自己党派党魁的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