斩仙台之中,溥溥的仙雾出现了,带着一丝凄凉之意,带着无尽的悲伤,为被困的仙帝感到惋惜。
斩仙台一片宁静,斩仙台上空无尽的虚空之中,毁灭的符文,在虚空中爆裂开来,带着死亡的气息,像要吞嚼玉石之柱上的仙帝。
仙台之柱,符文闪动,一圈一圈的扩散开来,仙台上空黑色的符文旋涡,越来越大,想要吞食万物。
光滑如镜的仙台地面,随着符文的扩散,渐渐的上升起来,浮在虚空之中。
原始宇宙的符文带着毁灭的气息,将斩仙台笼罩起来,形成了无形的结界。
数名气宇不凡,面如冠玉的仙帝被捆在斩仙台玉石之柱上,毁灭的符文如同一根根锁链,从捆绑的仙帝身上穿插而过。
仙帝始终如一,不肯屈服,傲气凛然,任由符文破坏身躯,身躯伤口再重新愈合,困在其中,始终不能脱离此处。
斩仙台四周,早有无形的符文,环绕着,将此处隔断开来,让斩仙台四周,形成结界,让人难以靠近。
虚空之中,暗中隐藏的仙帝们见状,只得摇头叹息,无能为力。
“这是什么符文,于吾修炼的不一致,很难破解此等符文”
一名男子青丝如瀑,眼似流星,面色如玉,身材秀长,一袭白衣,手拿折扇,晃动手中之扇言道。
“你只不过图有其表,别在这自吹自擂,还自以为是”
人群之中,一名男子,身穿白色长衣,青丝扎着,眸子闪过一丝朝讽之意,面容冷俊,呈现冰寒之气言道。
拿着折扇之人闻言,不由得脑怒,正要转身,突然间神魂之中,一阵迷离。
顿时说不出话来,过了一会,这才说道:“酒……”。尬然而止,顿时惊得不敢再言,生怕惹怒身后之人。
斩仙台上,白袍之人,符文之手伸了出来,虚空之中原始宇宙的符文呈现出来,符文继续扩展,无数爆炸的暗符文,如同无数星域毁灭开来,毀灭的气息席卷而来。
神灵界各个城池之中,在场观望的仙域仙民们,在场众人目瞪口呆,久久无人言论。
些时,斩仙台玉柱之上,捆绑的数名仙帝,抬起头来,望着身穿白袍,不显真身之人。
“尔等,还有什么遗言?”白袍之人看着玉柱之上的仙帝言道。
“呸,呸,呸,你算什么东西,也配问吾”
仙柱之上,捆绑一名披头散发,遮挡了双眼仙帝。
他抬起头来,将青丝从眼前分于脸颊,露出俊秀的脸,丝毫不惧,张口骂道。
白袍之人闻言,不动生色道:“既然没有遗言,也就算了,吾要享用尔等”。
“这番言辞之意,是什么……?难道要把仙帝当成什么了,难道……”
暗中观看的仙帝,还有神灵之城观看的仙民们,被这一句言语,惊到了。
斩仙台周围,笼罩着原始宇宙的符文,所凝聚的结界,将斩仙台笼罩起来。
“这难道是要行刑了吗?还是……”眼前的一幕,震惊了所有观看的众人。
斩仙台中,白袍之人,伸出了符文之手,符文之手又开始了新的转换,符文之手,幻化而成无数个黑洞,黑色洞口之中,旋转之涡,不停的蕴酿,毁灭的气息,从虚空之中,传输进来,加固符文之手,凝聚着。
“这是要干什么呢?”
虚空之中,围观众仙人见状,互相轻言道。
斩仙台四周的仙雾,逐渐的变成血丝一样的颜色,轻轻的风,吹向血雾,风中带着悲鸣,替斩仙台之上的仙帝感到悲哀。
风吹向仙雾,如同刀割,另在场围观之人,感到凄凉之意。
风已不再是风,而是刮来的杀气,又像是警告在场围观之人。
“白袍之人会下什么样的手段呢!”。
围观的仙民,暗中观察的仙帝有所猜测。
斩仙台之中,白色长袍之人动了,符文之手凝聚而成,毁灭的气息,已经蕴酿完成。
面对捆仙柱上的仙帝,白袍之人并没有再言,符文之手上的气息,更加压迫于人。
仙帝犹如案板上的肉,由不得自己。面对死亡,仙帝仍然不低头,傲气十足。
白袍之人,并没有暴露容貌,伸出符文之手,向着仙石之柱上的仙帝抓了过来。
符文之手扎入仙帝之躯,原始宇宙的符文,破坏仙帝再生的躯体,不断的毁灭,爆炸,使得仙帝之躯,不能完好如初。
符文之手不断的在仙帝之躯搅动,使之不能复原。
突然间,符文之手从仙帝之躯中,抽了出来,符文之手拿着一颗翠绿色的珠子,将其紧紧地包裹着收了回来。
此时,仙玉之柱上的仙帝,迅速的变了模样,满头黑色如瀑的青丝,变成了灰白色的,如玉脂的肌肤,颜色开始改变了,成为了暗淡无光之色,容颜逐渐变色……
这一幕,震惊了在场观看的仙域之民。
仙帝轮为任人宰割的地步,连反抗之力也没有?这是为何?观看者窃窃私语。
一道声音:“抓住他,他就是酒神”
手拿折扇者突然间惊呼,折扇变成一把剑。
“呸,判逆者”
身穿白色长衣之人,见状,眸子之中闪过一丝杀意,面容冷俊,呈现冰寒之气。
四周皆是涌现而出,神色冷峻的神兵,身穿金甲,手持长弋。
酒神见状,只得将身上的气息,掩饰下去,平复心中的怒意。
他随手一挥,一阵水气迷漫,瞬间周围之人,静止不动,呆若木鸡。
见到眼前一幕,他毫不犹豫的离开了此地。
围观之人,顿时觉得神魂一阵迷离,就连身边之人何时走开,并不知情。
白袍之人冷哼一声,随手一挥,一个符文形状的人形,离身而去。
“逃,没哪么容易,神纹网去追”白袍之人冷冷的言道。
符文形状的人形,眨眼之间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