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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腾能这么放过他们师兄一马,让他们舒心无比。
“师兄,你没事吧。”这时,有弟子反应过来,连忙围上来,扶着早已虚脱的白衣男子,一脸的紧张,询问道。
其他弟子,也是如此。
这时,白衣男子已经满头大汗,身体不断的痉挛,像是从鬼门关之中,被揪出来一般,有种巨大的心悸感。
他根本没有回答这些弟子的话,牙齿不断的打颤,望着王腾离开的身影,心中有些庆幸,但更多的还是愤怒和恼火。
他从来娇生惯养,颐指气使,何时受过这么大的憋屈?
牙关狠狠的咬紧着,他内心有一种暴怒之色在汹涌。
“柳白师兄,何时会到?”当下,他从牙关之内,发出一道充满杀气凛然的声音,狞声道。
那眸子内的凶光,比一头饿狼,还要吓人几分。
显然,他现在的心情,已经有些扭曲。“柳白师兄?”听得这个名头,那些弟子,眼中都不由划过一抹敬仰之色,柳白师兄,在他们白神宫的名气,可比这位白衣男子高大太多,那是一个真正从底层爬
出来的天才,心性强大无边,天资过人,在白神宫之内,就像是一颗璀璨的星辰,让无数弟子敬仰,其战力之强,也远远不是白衣男子可以比拟的。
所以,光是听到名头,他们心中都有一种沉重感。
“应该快到了。”有一位黑衣瘦弱的弟子,沉吟一下,回答道。
先前为方便行事,他们才和柳白师兄分开,如今他们这边吃了这么大的亏,要找柳白师兄,将这个场子找回来,倒也正常。当下,有专门的弟子,用特殊的联讯玉佩,联系一下,不一会,在不远处黑暗的就响起一阵富有节奏的脚步声,并不高,但却有一股特殊的压迫感,随着这脚步
声的响起,这里的白神宫弟子,一个个心神都逐渐紧绷了起来,仿若是有种无形的力量,在收紧他们的心脏,这让他们心中有些骇然。
光是一种随意的脚步声而已,就能做到这一步,可以想象,来人实力有多么强悍。
白衣男子则似是察觉到什么,脸庞上迅速的掠过一抹惊喜之色,快速的转头。只见得,在那黑暗之内,脚步声响起不久后,一个身材略显英挺的男子走来,剑眉星目,器宇轩昂,整个人缭绕着一股超然的气韵,像是可以将诸天大道,都踩
在脚下。
一双眸子之内,泛着紫色妖异的光芒,似可洞穿诸天。
随着他的到来,四周的空气,都像是要凝固一般。
“柳白师兄……”众人看到这个男子之后,顿时脸上浮现一抹惊喜之色,接着恭声敬畏,行礼道。
柳白这个名字,在他们心目中就像是一种信仰一般,战力之强,足以压盖八荒,颠覆乾坤,这次柳白师兄,随着他们一同前来,是他们最大的依仗。
白衣男子也是站起来,对这位英俊的男子,恭敬的行一礼。
“怎么回事?”名为柳白的挺拔男子,瞥了一眼,嘴角溢血,气息萎靡的白衣男子,一双凌厉的剑眉,微微皱了皱,沉吟道。他自然能一眼就看出来,白衣男子的受了不轻的伤,在这些探险者当中,能有实力,将白衣男子伤成这个样子的,估计也就只有彩儿小姐、刘昊、素月等人,难
道说,白衣男子碰到了他们?
他语气中,微微有些不悦。
那些家伙,都不是省油的灯。
白衣男子和他们之间还有不小的差距,去找他们的茬,无疑自讨苦吃。察觉到柳白的不悦,白衣男子不由面皮一抖,虽说他在白神宫之内,是一个二世祖,嚣张惯了,很少有人被他放在眼里,但明显不包裹柳白,柳白是一个凭借着
自己实力,一步步走上来的人,手段非凡。
他对其自然也是有些敬畏。“不是彩儿小姐、刘昊、素月他们,而是一个不知名的青年,学会了九天凌云指,我败在此指之下。”白衣男子,牙关狠狠的咬紧一下,从喉间传出一道充满不甘
的声音,低声森然道。
想到王腾使用九天凌云指,穿透他的胸膛,那冷漠的眼神,他心中还没由来的浮现一抹寒意。
王腾那眼神当真太瘆人了,如同一头凶兽一般,任何人见到,都足以让人毕生难忘。
他并没有经过太多残酷的事情,这在他心中,就像是烙下一个烙印,难以忘记。
他知道,以后若是自己,遇到王腾,必然会天生的犯怵。
这就像是对方已经成为了他的心魔一般,如果不将这个心魔打碎的话,他以后必然难以有所成就了。
如果被别人知道,白神宫的一位天才,在边缘地带,被一个毫无背景的同龄人交手下,造成这等阴影,一定会惊讶到合不拢嘴。
对于大古界深处的超级宗门来说,边缘地带的修者,就像穷乡僻壤的土包子,根本不在一个层次。
后者遇到前者,会吓得造成阴影还差不多。
前者遇到后者,会如此,实在有些天方夜谭。
“哦,一个不知名的青年,竟然学会了九天凌云指?”听得此话,柳白英俊的眉尖一挑,眼中也是掠过一抹诧异之色,意外道。九天凌云指的难以学习,他可是非常清楚的,相传当年大古仙帝时代,也有一些奇才,通过非凡的手段,终于找到了九天凌云指,但九天凌云指碑文之内,还有
一些特殊的考验,所有天才,都铩羽而归,没能成功,甚至有的人因此而死亡。
一个边缘地带的青年,做到了大古仙帝时代,很多天才,都不能做到的事,这自然是让他意外。
更重要的是,不但成功的得到,还在这么短的时间内,上手学习。
这更是有些匪夷所思。毕竟谁都知道,武学战法的品级越高,学习难度也越大,虽说古往今来九天凌云指,从来没有被人学会过,但他也可以料想,想要学习,必然是一件很困难的事
,一个边缘地带的无名小子,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找到和上手,他实在是有些难以置信。“那人长什么模样?”接着,他似是想到什么,眼中精光一闪,沉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