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厚照打开门,一见是昨晚请自已吃饭的那几个人,原来不是这女人的丈夫,他这才松了一口气。
朱厚照从来也不会想到,赴一次饭局居然会有如此特别的感受,几乎就埋没了自已的的辉煌和骄傲,让自已从此踏上一条与之前完全不同的人生之路。
让这一切的不适都湮没在时间的长河之中吧,他希望这是第一次,也是最后的一次。
不过虽然知道就是这几个人出于战略需要作的局,但该解释还是得解释一下的!
朱厚照一向对自己的说服能力比较有自信,便用很有磁性的声音道:“大家可别误会了呀,昨晚我可是什么都没干的呀!”
么一说,昨晚该发生和不该发生的一切才又重新进入大家的视野里。
“知道、知道!”这几个人一听朱厚照这话,似乎是英雄所见略同的诡异地笑了笑,“我们也没别的意思,就是希望大主任在协会、社团重新登记时对我们给关照关照!”
“那是自然、那是自然!”朱厚照点了点头,“把你们几个人的协会、社团写过来吧!”
一句话就消除了误会,对于朱厚照来说就是一个字――爽!
当然啰,双方都不愿把话说破,让互相难堪,留下一张窗户纸,大家点到为止就好了。
饭局风云至此就算落下帷幕了,对于朱厚照来说,这一趟不仅是吃了饭,而且也吃了教训。
至此,朱厚照暗下决心,在这协会、社团重新登记期间,自已可千万再也不能赴什么鸟约了啊!
不过朱厚照理想很丰满现实却是很骨感的。
这天,朱厚照正在上班,原来他互济会的老领导蒋会长下楼找他来了。
“小朱啊,明天就是礼拜天了,有什么打算没有?”
“没呀。”朱厚照老老实实答道。
“那好,我替你打算一下。”蒋会长大手一挥,“去琵琶山踏靑去。”
“蒋会长,您这是?”朱厚照有些诧异,你说堂堂的一个县民政局互济会,享受正科级待遇的大会长居然会礼贤下士给自已这个无品无级的人安排过周未了呀!
看得朱厚照一愣一愣的,蒋会长也干脆挑开了说,“小朱啊,干脆这亊我就挑明了,其实我这也是受人所托,怎么样,给个薄面好不好?”
“可是……”朱厚照刚想提及上回那码溴事,可又实在开不了这个口。
“好了好了,小朱啊,就给我这个老朽一点面子好了,甭干副县长的面大,我这个老朽的面子就不值钱了呀!这样吧,咱明天上午七时正局门口见,不见不散。”
人家话都撂到了这份上,又是一个老领导、一个局里的、同一个屋檐下的,抬头不见低头见的,朱厚照只好咬了咬牙,就勉强答应了。
第二天上午七时正,县民政局门口,朱厚照来到时,果然就见到蒋会长早带了一拨人候在这了。
蒋会长先互相介绍了一下,原来这一拨人也是要申请重新登记的一些协会社团的负责人,这次是邀请朱主任与他们一起跟团踏靑,然后大家是各自寒喧了一下,大伙是不亦乐乎。
接下来,朱厚照就坐上了这一拨人开来的面包车,车也就风驰电掣地直奔位于鸟县西北边陲,离县城两千多里的那琵琶山而去。
“琵琶山上的景色无双,游客如云,尤其是还有不少美女。如今登山缆车四通八达,但愿意不远两千多里登上琵琶山来看风景的人,可真是不多了。”美丽的导游在一众游客的前面大发感慨。
朱厚照虽然也听到了导游的牢骚,但是却丝毫没有引起他的任何想法,此刻他的双眼正下意识地不知觉地锁定了一位自已这行人中一位女游客胸前的秀丽、峰峦,颇有些锲而不舍的意思。
各位看官可千万不要以为朱厚照就是种马,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尚美之道,千古之风,朱厚照要是没有那点什么,人们一定会认为他性、取向绝对是有问题。
刚才导游说的话确实不假,作为本县最着名的旅游景点,琵琶山以山状酷似琵琶的自然风光傲视同侪,不仅仅是因为它的天然景色保护到位,也是因为其人文景观的繁盛一时无两,不论是湖光山色,还是苍松翠柏,相对于本县府衙投入巨资开发出的农家温泉度假山庄来说,都有些相形见绌了。
自从十年前在琵琶山下偶然发现了一个大型地热水群构造之后,本县府衙就筹措巨资进行了农家温泉度假山庄的相关开发,终于在大前年初的时候正式投入了运营。
号称富含钙铁锌硒维生素的温泉在大规模的宣传之后,立刻引来了各地诸多既有钱又有闲的达官贵人,尤其是美女们纷纷来朝,相对于美丽肌肤在平时的养护费用,农家温泉度假山庄一天两千大洋左右的消费并不算贵,而且,这里的温泉水确实有些效果,在尝试到肌肤变得更加滋润的同时,各位达官贵人,尤其是美女们显然在兴奋之余充当起了义务宣传者的身份,时间一长,自然游客如潮。
美女们自然鲜有独身出行的,虽然私家车是有的,但长时间握着方向盘,很容易造成她们娇嫩肌肤的角质化,这是一个问题哦,那些沉重的行李也着实不是娇柔细嫩的柔夷所应该接触的,鞍前马后,总该有人效劳,因此,在美女攻势的引导下,异性追随者们的数量在急剧攀升,随之而来的附加收入也成了一个相当惊人的天文数字,这使得本县府衙的经济增长点在周边各县中显得颇为抢眼。
虽然那女子是蒋会长召集来的,而且似乎也是有求于朱厚照的,但对众目睽睽之下感受朱厚照灼灼目光还是十分的不适应。
于是便微微地扭过了头,可惜朱厚照却丝毫没有一个作为正人君子的觉悟,那女子也只好重新将头扭了过来,伸手随意地将自己肩头的真丝披风向胸前掩了掩,可惜披风的设计者显然有些恶趣味,这件儿小饰物根本不足以遮蔽她胸前的伟大存在。
不知怎地朱厚照的目光仍然下意识地在那女子胸前的制高点肆无忌惮地侵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