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真是种神奇的药物呢!究竟是怎么做到的呢?” 海伦看到了对方裸露出的胳膊,那肌肉变得简直都快要爆炸了一样。她在魔药研究方面也略有小成,却从没见识过或听说过有这等奇效的药物。 “学姐,现在可不是好奇的时候!” 虽然这么说,菈荻内心也有点小小的疑惑,结合奥斯汀的描述和眼前敌人身体的变化,他们服用的这种剂量应该会让他们失去理智才对,可对方现在的精神状态明显很好。 难道是因为法师的精神力比之普通人更为强大?或者这种药物又被改进了? 耳边响起海伦学姐的声音:“知道啦!你那边准备好了吗?” “准备好了!” 两女同时伸手往前面的地面上一指! 再次让追兵们感到不可思议的事情发生了。 只见被她们指向的地方,好端端的地面竟然蠕动了起来,仿佛地下有什么东西要破土而出一样。 五名法师停下脚步,他们瞪大着眼前看着这违反常理的一幕。 是“泥沼术”吗?妄图阻挡我们前进?不,这绝对不是泥沼术的样子。 地面快速地蠕动着,并裂开了一道道缝子,众人看清了,地下确实有什么东西要钻出来。 突然间两只大手从地下冒了出来,然后是两个硕大的脑袋,然后是各自的另一只手,最后是两只怪物的全身从地下钻了出来。 这是追兵们从没见识过的怪物,他们全身覆盖着厚厚的泥土,不过更可能的是——他们的身体直接就是由泥土构成的。 超过两米的身高,砂锅般大小的拳头,比经过药物强化后的他们更粗、更壮的胳膊和大腿,浑身上下都充满了威压感。 怪物们也不出声,挥舞着拳头就朝法师们扑过来。 “顶住!顶住!” 追兵首领大喊着。 如果是在平时,估计几人腿都吓软了,可是在药物的作用下,他们胆子比平时都大了不少。 首领和一名手下对上了一个泥土怪物,另外三名手下则对上另一个怪物。 一个怪物快速地挥动拳头,结结实实地打在了追兵首领的脸上。 首领惨叫一声向后退去,他的脸上就如同刚刚跌了个狗啃泥又爬起来一样,满脸是泥土,眼睛里、鼻孔里,全都塞满了泥土。 他赶紧用手扑打干净脸上的泥土,然后鼻孔使劲喷气,以期把鼻腔里的土喷出来,不料随着泥土被喷出来的还有一道血柱。 更让让他感到不妙的是自己的牙竟然变得松松垮垮,用舌头轻轻一碰仿佛就会掉下来一样。 “啊!我跟你们拼了!” 这下他真的丧失理智了,不顾自己无比狼狈的样子,边留着鼻血边冲上去与泥土怪物战在一起。 “学姐!趁这个机会!” “嗯!” 见敌人们都被召唤出的黏土傀儡缠住,菈荻和海伦立刻回到了马车旁边,往马屁股上使劲抽了几鞭子,马儿吃痛之下开始使劲地往前拉动车子。 但是泥沼太深了,单凭两匹马的力量似乎拉不出来。 两女无奈之下只好一人用肩膀顶住马车的一边使劲往前推。 “一二三!啊~~” 在不知道经过多少次努力后,马车终于拉出了泥潭,然而她们也一个趔趄跌倒在泥潭里。 两女浑身泥污、狼狈不堪地站起来。 大公妃海伦相当无奈,平日里锦衣玉食的她哪受过这个罪。 “我说菈荻,为什么我们非得花这么大力气把车推出来,而不是把两匹马解开,让芬妮坐在我前面,然后一人骑着一匹马不早就离开了吗?” “谁让那个白痴作者也刚刚想到这一点呢?还是别管那么多了,学姐,后面有人追过来了,现在来不及解开马了。” 她们立刻跳上马车的驾驶座,甩动鞭子让马儿跑了起来。 “你们休想逃!” 原来是追兵首领看见两女把马车从泥沼里推出来,立刻撇下与自己一组对付泥土怪物的手下追了过来。 他这一走可苦了那个和他一组的手下,黏土傀儡挥动拳头,把他打得惨叫连连,毫无招架之力。 眼见马车就要加速离开了,追兵首领深呼吸一口,鼓足全身的力气,一阵旋风般地跑了过去,竟然撵上了马车。 不过也不知道药物的作用,还是心里太过着急,他忘记自己也有马在后面的树林里拴着。 他双腿一弹,跳上了车门的踏板,双手紧紧地把住扶把。 觉察到追兵跳上了马车,菈荻眼中闪现过一丝厉色。 这些不识好歹的家伙,自己和学姐一开始因为不知虚实采用了保守的对敌策略,可是几招下来已经完全探明了对方只不过是一群半吊子法师。 女顾问伸出右手呈爪状,有若实质性的魔力开始在她的掌心里聚集,突然间电光闪现,就如同之前追兵们所实施的闪电术一般,但是这股电光更加纯粹、更加强大。 马车周围瞬间弥漫着一股古怪的味道,如果保罗在这里,应该能闻得出——这是臭氧的味道,空气被电解后产生的。 紧靠在马车上的追兵首领不知为何心脏突然狂跳起来,仿佛有什么巨大的危险即将降临到他的头上。 “唉~算了!” 由于身处故土,女顾问突然想起了幼年学习魔法时,导师对自己的教诲。 叹了一口气后,右手五指散开,魔力也消散不见。 她转过身子,右手触在追兵首领的胳膊上。 “移形换位!” 刹那间一阵奇异的光芒所包裹了追兵首领,他的眼前变得模糊,脑子里也产生了剧烈的眩晕。 突然一股下坠感产生,本能让他抓住一切可以攀援的东西,下坠的感觉才消失。 “发生什么事了?” 带着这个念头,他慢慢睁开了刚才因为视线模糊而闭上的眼睛。 “究竟发生什么事了啊啊啊啊啊啊!” 一道歇斯底里的大吼声在夜幕下的森林里响起,惊起无数沉睡中的鸟儿。 这个声音中带着无尽的羞耻感和悲愤感。 追兵首领觉得自己简直要爆炸了! 前一秒他还仅仅地贴在马车上,可现在竟然抱在一根树干上! 然而,最最最最让他崩溃的是…… 他是一丝不挂、赤身裸体地抱在树干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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