沪市,至胜一期,曾小柔的门终于还是抵不住专业人士的折磨,直接被卸下。
两个如狼似虎的家伙冲进门来,吓得她不敢吭声。
“我们现在怀疑你窝藏罪犯,不然怎么不主动开门?”两人看着她,冷冷地说道。
“真没有,不信你们看,里面根本就没有人!”曾小柔说道。
“哼,我信你个鬼。”两人留下一个看着曾小柔,一个去四处转了转,还真是没人,但是,那人把桌子上的一个钻戒偷偷揣进了怀里,出来对着曾小柔说道,“把存折交出来!”
“什么存折?”曾小柔还真不知道存折的事情,但是,刘吉呼也是这么说的,就让她很是奇怪,同时,也确信这两个人就是刘吉呼派来的,不由得说道,“是刘吉呼叫你们来的吧,让他来见我,是男人就不要搞这种小动作,好歹也算是好聚好散,这样做有意思吗?”
“小姐,我不知你在说什么?”两人自觉刚才一时情急,说漏了嘴,忙着给自己一个台阶,说道,“你最好配合一下警方破案,跟我们走一趟。”
“不,得给我先看看证件,不然,我不知道你们是不是真警察。”曾小柔想起郑八斤说的话,千万不要开门,但是,现在门已经被人强行打开,那就说什么也不能出门。
“哪来这么多废话,想要看证件,到了所里让你看个够。”一名男子实在是忍无可忍,从来没有哪一次,人家会不开门,还好带着的这个人对开门有点技术,不然,还真是吃个闭门羹。
“现在就请你出示证件,不然,我是不会跟你们走的。”曾小柔大急,看一眼门外,像是没有其他人,就想着逃出去。
但是,那个矮一点的人物,识破她的意图,直接用手抓住她的手,说道:“你还是乖乖配合一下,免得受些皮肉之苦。”
说着,出手就是一拳,打在曾小柔的后颈之下。
她只觉得眼前一黑,就此失去知觉。
这一次,那名年轻的保安,竟然没有出现。更奇怪的是,又是拍门,又是撬的,这么大的动静,楼上楼下也没有人出来看个热闹。
不知过了多久,曾小柔感觉到身上起一层鸡皮疙瘩,就如虫子在爬一样,很是难受。
睁开眼,就看到一个黄毛男子,不由得大吃一惊,这不就是之前一直纠缠自己的那个男人吗?
那一天,要不是郑八斤出手,还真没有办法摆脱此人,没想到,会在这里遇上。
她想起身,要想避开对方的手,这才发现,这是在一辆破旧的面包车里,手脚都被捆上,根本就动弹不得,想要大叫也不能,只因嘴里正被一块抹布塞着。
“小美人,你醒啦,乖乖听话,不至于太难受。”王子民发出淫x邪的笑声。
“老大,别这么着急,有的是时间,只要问出存折的下落,自然可以好好陪她玩玩,最好是找个没有人打扰的地方,想怎么来,就怎么来,叫什么随心所欲。”刚才那个矮一点的警察模样的人,正在开车,回头说道。
“你是不知道,这小美人的迷人之处,老子都有些迫不及待了。”王子民自认骗过的女人不少,但是,跟曾小柔相比,还真没有一个有她这种绝美容颜,曼妙身姿。特别是这大长腿,太过于修长、和软……
另一个警察模样的人,就坐在曾小柔的身边,并没有制止,也不动手,完全就是一副慢慢欣赏的样子,让人不由得想起当年宫中公公。
曾小柔大急,不住地扭动,头也摇个不停,果然,这就是假的,一定是劫匪,小命估计不保。
想到这里,眼泪就下来,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
但是,这反而激起王子民的征服之欲,成功感。在他的心里,永远就没有同情二字,只有弱肉强食。
“好了,别再闹,动静太大,引起路人的怀疑,误了大事。”旁观的那人终于说出一句人话。
王子民这才住手,得意地说道:“一会儿你就知道小爷的厉害。”
说着,竟然自己撸了两把,看得曾小柔一阵恶心,赶紧将脸转向另一边,不去看他。
车窗上贴着非常黑的膜,但是,从里面依然可以看到外面。
这像是一条无人居住的巷子,不见一个人影,只见两边的木板房子破坏不堪,四面通风。如果不是亲眼所见,真不敢相信,大城市背后,竟然有如此贫穷落后的地方。
过了几分钟,但是,对于曾小柔来说,就如过了一个世纪一样漫长无比,总算是停下车来,被拉下,带到一处废弃的破房子里,途中连个鬼影也没有看到,让她倍感崩溃,不知道接下来会受到什么样的折磨?
房子里灰尘遍布,没有一张好的桌子。
王子民将她嘴里的抹布扯开,将她丢在地上。
“你们,你们知道这样做的后果吗?”曾小柔没有叫救命,知道就算是叫破喉咙,也不会有人听见,更不会来救自己,那只是徒劳的挣扎,唯一的希望就是这些人能够在关键时刻良心发现。
“哈哈,最喜欢的就是你这种无助的样子。”王子民笑道,眼里却是闪过无比邪恶的目光。
曾小柔叹了一口气,突然一改刚才的恐慌,强挤出一丝苦笑,说道:“几位大哥,你们不觉得这里气氛不合时宜?不如,找一家酒店,小女子好好服侍三位?”
此言一出,三人同时一愣,一起看着她。
“那样,也干净,不至于会传染上什么怪病,你看,这里环境如此糟糕,万一有什么病毒,不是就害了三位?”
“哼,少来这一套,想要拖时间,没门。”王子民说着,迫不及待地解裤带。
“等着,先办正事,把那份存折找出来,再动手也不迟。”刚才那名一直旁观的警察,突然拦住王子民,从身后的包里拿出一条皮鞭,还有一根马桶刷,沉声说道,“你是要乖乖说出存折的下落,还是要好好享受一下?”
“我真不知道什么存折?”曾小柔说出这句实话之后,就有些后悔,就应该乱说一个地方,带着这三人去找,说不定还可以找个机会向人求救,这也是她刚才突然变得无比配合的真正目的。
“哼,看来,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不到黄河心不死。”那人说着,对着矮个子说道,“来抓住她,先让她尝尝马桶刷的滋味。”
说着,还将那玩意儿放在地上刷了几下,故意沾上污垢。曾小柔看得头皮发麻,一阵恶心,仿佛有无数条毒蛇钻进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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