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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你小子自投罗网,以为去到本座肚里就有机会了吗?真是异想天开,里面可是更为恐怖!”这头海狮般的巨兽大笑不已,满是自信。
果不其然,韩锋越过它的喉咙之后,顿时就有着一阵阵狂风袭来,还有着密集的雨水似的东西冲来。
风雨交加,裹挟着莫大的腐蚀之力攻击而至。
韩锋顿时感到压力,不过运转炼灵金刚诀之下,倒也无虞,有惊无险地闯了过去,没有伤及身躯。
倒不是他无法反击,而是在他还没有弄清楚西门冬青的状态之前,他暂时不敢有大动作,以免殃及西门冬青,可就后悔莫及了。
他以防御为主,越过这层风雨幕墙后,顺利来到一片黑暗区域,空荡荡一片,可却又突然间会亮起一道闪电,狂劈而来,打得他的防护光罩一阵摇动,差点崩溃。
“这一击就能与通灵初期的全力一击相提并论了!”韩锋在心里惊诧不已,暗暗嘀咕一句。
韩锋眉头一挑,散开魂力,试图探查出此处的边缘地带,可却发现这里漫无边际,即使他的魂力笼罩五六百里方圆也没能看到边界。
而且,他的魂力立马受到各种力量的侵蚀,如万蚁撕咬,恐怖无比。
他连忙收回自己的魂力,却在这一刻引来一大片闪电袭来,让他只得四处躲避,没有硬抗。
哪怕他有这个能力抵御,也不可能白白浪费自己的力量,他还得保存实力解救西门冬青。
他的速度飞快,宛若瞬移似的,带起一连串的虚影,任由这些闪电狂劈也打不中他。
一盏茶的工夫而已,他便横移数千里距离,可竟都没有走出这片黑暗区域,让他感到不可思议。
不过,西门冬青的气息波动倒是越发强烈,他在躲避闪电追击的同时,不断逼近对方。
只是,西门冬青也在快速游移,不知是不是也在躲避着这些闪电的轰击。
“轰轰轰……”
突然间,又有一大片闪电袭来,组合成网,覆盖数十里方圆,仿佛要断绝韩锋的退路。
韩锋心念电转,忽地不再躲避,反而伸出一只手,擎天而起,闪烁着灿烂白光,像是有着特殊的魔力一般,竟将漫天闪电都吸引了过来,尽数汇入他的手中。
起初很痛,连他的手心皮肉都绽开了,但转瞬间又恢复如初,他达到重生之境后,肉身已然能够无视一般的伤害了。
那些闪电化作一阵阵热流,冲入他的体内,让他血气沸腾,舒畅无比。
原来这些闪电都是大补之物,难怪刚才一瞬他的身体会突然躁动起来,幸好他灵机一动,让自己主动吸纳这些闪电,要不然可就浪费了。
他的身躯仿佛成了无底洞,再多的闪电袭来也全部被其吞噬,不过这个过程也是痛并快乐着,他的躯体表面不断出现一条条裂痕,接着又飞速愈合。
从远处看向他,就像是一团五颜六色的光芒将其团团围住了,完全看不到他的身躯了,但能够感觉到他的气息越来越强。
韩锋心里兴奋不已,愈发觉得炼灵金刚诀真是一门神奇的功法,也不知当年白龙夫人是如何创造出来的。
他顾不得多想,开始趁机修炼炼灵金刚诀的第四卷,借助这股闪电威能提升自己的修为。
这种状态自然是极为美好的,让他事半功倍,在这里修习一息的时间,比得上在外面修炼不知多久,炼体修为稳步提升。
当然,没有此处这样的条件,他在外界修炼再久,有时候也不得寸进。
时间慢慢流逝,不知不觉又过去了大半个时辰,四面八方的闪电终于不再汇聚过来,似乎已经枯竭了,又或者不敢再闪现出来攻击韩锋了。
韩锋有些意犹未尽,暗道可惜,不过也知道不宜操之过急,体内还留有海量的闪电之能,日后再慢慢消化即可。
他抬眼四望,双手掐诀,借助残留在他体内的西门冬青的气息,继续寻找她的踪迹。
突然间,他感应到西门冬青的气息正在朝着他靠近过来,倒是让他很是意外。
“莫非她也察觉到我的存在了?”韩锋纳闷,不过也没有多想,当即冲了过去。
也不知这个黑暗空间是怎么形成的,明明那头巨兽的体型只有三四百里宽大,这里却有数以万里计的宽阔。
不过,他转念一想,觉得也对,毕竟他自己的丹田内部空间也同样如此广阔,这也不是什么稀奇的事情了。
他一掠而过,很快就穿越近万里。
这一路上倒是再无任何闪电出现,让他感到几分失望。
就在这一刻,一道亮光出现在前方,速度极快,前一息还在百里开外,下一息就来到他的跟前。
光芒收敛,竟是一件梭子似的通灵之宝,只有尺许来长,蓝色电芒闪动,像是蓄满了电量一般,稍微一动就能释放出恐怖的电力出来。
韩锋感到奇特无比,生生稳住身形,不敢靠近过去。
不过,这件梭子似的通灵之宝也止住飞行之势,悬停在他面前,彼此距离百余丈远而已。
“这件东西怎么蕴含有西门冬青的气息?莫非是她的遗物不成?”韩锋喃喃自语。
他心里略有几分担心,害怕出现那样的情况,若是西门冬青真的被这头巨兽给融化了,那他真的会很难过。
就在他胡思乱想的时候,这件通灵之宝忽地光芒大放,本体变大开来,转瞬间化作十丈之大,如同一艘飞船似的,上面竟有亭台楼阁,蓝色电芒凝聚成花,如缎似锦。
韩锋看得有些呆了,暗想这件通灵之宝不简单,绝非凡品,甚至能与洞天之宝相媲美了。
他眼珠一转,忽地张口喊道:“是西门师姐吗?”
飞梭上静谧无声,没有人回应。
韩锋沉思,想了一会,倏地飞了过去,但被飞梭表面有着一层炽盛的电光阻拦,他也无法穿透进去。
当然,若是他强力攻击,多半能够破开,只是他心有顾虑,不敢贸然行动,只得站在外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