蒂亚来不及阻止,也阻止不了,只能暗自悲鸣一声,撇过头去。
“咦咦咦咦咦!!”
果然,认出床上的人后,贝雅发出惊天尖叫。
“这色女,又做那种事情了是吧,又想对笨伯吴做那种事情是吧!!”
愣了片刻,贝雅怒气冲冲的朝对方吼道。
“凡凡只是只是在我这里喝醉了罢了。”蒂亚目光游离中。
“然后呢?历史重演,开始对这笨伯吴对他对他脱手动脚了是吧!”
心思纯粹地跟白纸一样的贝雅,结结巴巴的,实在找不到一个合适的词语形容蒂亚的行为,不,就算翻遍年夜陆的史书,像这种千方百计的逆推男人的色狼公主,也是史无前例吧,贝雅气呼呼的想道。
“没没有这回事。”
如果真的是纯真的喝醉逆推事件,以蒂亚的性格,是一点儿也不会害怕,直接和精灵族那次一样,光明磊落的认可自己简直是想做可以给凡凡生宝宝的事情就可以了。
追求爱有什么不当吗?没有。
可是,因为这次用了不年夜光明的手段,所以蒂亚也心虚了。
“嗯哼,是吗?”
贝雅紧紧地盯着蒂亚,又盯了盯床上的家伙,观察着什么,然后暗松了一口气。
还好,似乎没有产生什么,幸亏自己来得及时,否则就要被这赫拉迪克的色狼公主
虽然把蒂亚当作是自己上的竞争敌手,并因为在精灵族年夜婚的时候看到那一幕,内心一度处于败家之犬的颓废之势,可是怎么好呢?正因为是这种敌手的关系,贝雅对蒂亚的认识,反而比其他人还要深知一些。
身为赫拉迪克族的公主,蒂亚绝对不是随便的女孩,虽然看上去对谁都很热情,但凭着女人的直觉,贝雅还是能从蒂亚身上感受到一种看待他人的亲疏有另外态度,最明显一个例子,她就没见过这赫拉迪克族公主,除那个笨伯吴以外,会热情到搂抱其他任何一个男人。
因此,蒂亚是真心的喜欢上了笨伯吴,这一点,贝雅早就看出来了,而正因为知道,她才会懊恼。
她眼中,蒂亚既是竞争敌手,但时而也有那么点战友的感觉,两人玩在一起的时候,配合的十分默契(尤其是在戏弄某笨伯的时候),在精灵族,贝雅永远找不到可以与她建立这种关系的朋友,所以对这份友情,就算嘴里傲娇不认可,但内心上,她十分的看重。
那么,这样一来,自己应不该该去阻止朋友这段,其实不轻浮随便,而是满含着少女的贵重情怀的恋爱追求呢?
看似不该该阻止,反而应该帮忙,至少默默为对方祝福才行,可是心里这股别扭感,以及身体不由自主的,恍如天经地义,恒古以来就是这样一般,对蒂亚做出阻挠的行动,是怎么回事?
对对对对了,一定是这样没错!
贝雅为自己找到了看似十分充沛的理由。
站在朋友的角度上,她不希望自己的朋友,用这这么不知廉耻的手段去追求恋爱,至少,至少的话,也要从牵手开始,然后在夕阳下告白,这才是最纯粹美好的恋爱。
然后站在仇敌的角度,贝雅也有充分的理由阻止,为什么同是丫头,这赫拉迪克的公主,不单个子比自己高,身材比自己好,连在感情上也抛下自己数千米,这不是已经全面溃败,丢盔弃甲,溃不成军,如同丧家之犬一样了吗?
最重要的是,为了阿尔托姐姐着想,虽然是个无可救药的年夜笨伯,但好歹现在也是阿尔托姐姐的丈夫了,不克不及让这笨伯吴再继续拈花惹草,废弛阿尔托姐姐的名声了。
找到了底气十足的理由,贝雅心安理得的继续瞪着蒂亚,誓要【为了朋友,为了冲击仇敌,为了阿尔托姐姐】,阻止赫拉迪克族的色狼公主的阴谋!!
“嗯咳,是这样吗?好吧,这次我就相信。”脑根子一转,贝雅心里已经有了主意。
“诶咦咦?相信了吗?”
深知贝雅的性格,蒂亚有些不敢相信对方会如此轻易罢休,在刚才贝雅犹豫考虑的功夫,她已经做好了许多准备,现在都用不上了。
“怎么,还想我继续怀疑不成?”
将蒂亚的神色看在眼中的贝雅,暗自窃笑,一股优越感涌上心头,蒂亚蒂亚,这次也被本殿下玩弄在手心了,这下该清楚的意识到了吧,在关键时刻,究竟谁更加成熟。
“不是不是,怎么可能呢,对了,贝雅来找我有事吗?我们出去再吧,别打搅了凡凡休息。”
蒂亚试图的拉着贝雅出去,她还没有抛却,等将贝雅哄走之后,回来还可以继续刚才的事情,那后脖子一击,在慌忙之下,下手着实不轻。
凡凡的话,应该过一会儿才会清醒过来吧,快点将贝雅打发走就行了,嗯嗯。
蒂亚算盘打的啪啪直响。
“这怎么行呢?”
已经完全掌握了局势主动权的贝雅,蒂亚心里那点心思自然不成能瞒得过她,虽然不知道某人已经被下了媚药,可是她却也算歪打正着的猜到了,如果继续将这笨伯吴留在这里的话,等自己一走,这色狼公主一定又会继续做这样那样不知羞耻的事情。
总而言之,不克不及让笨伯吴留在这狼窝之中了。
“放这种笨伯在的房间里,要是被他人知道的话,岂不是有损赫拉迪克族公主的名声?既然醉了,还是将他送回去,交给他的妻子照顾比较好。”
“呜!是是,那那那等会我让人送去吧。”
虽然两个公主私下里都心知肚明那点事,但无奈贝雅一番话,明面上的有理有据,一副为了蒂亚好的样子,没有丝毫可以辩驳的余地,这让蒂亚的悲鸣一声,结结巴巴干笑道。
“我看赫拉迪克族的法师还没有回来,这事就交给我吧。”
为避免夜长梦多的贝雅,这样着,不容蒂亚继续狡辩,回身向外面一喊。
“卡露洁姐姐,在吗?”
“是的,公主殿下,有何叮咛?”
无声无息呈现在房间里的洁露卡,神色肃然而尊敬,用无可挑剔的骑士礼仪微微弯腰,向两位公主鞠了一躬。
“卡露洁姐姐,能帮我将笨伯咳咳,将凡长老送回他的家里吗?”
依然不知道眼前站着的李逵乃李鬼的贝雅,露出恳求的目光,虽然是精灵族的公主殿下,可是眼前的洁露卡不,在她眼中是卡露洁,也是十二骑士之一,论身份地位,其实一点儿都不逊色于她这个公主,只不过在绝年夜大都时候,卡露洁都是以阿尔托莉雅的侍女自居,所以连带身为公主的贝雅也尊敬和服从。
白了一点,洁露卡姐妹服从贝雅,那是作为以侍女自居的谦虚和礼貌,即使不服从,只要拿出十二骑士的地位,她们也完全有这个资格,贝雅自然是不敢怠慢,况且自幼丧母的她,也受到洁露卡姐妹的许多照顾,和这对双胞胎侍女姐妹的关系,十分的亲近,虽然经常被无良姐姐洁露卡借用其妹妹的身份,骗得团团转就是了,好比现在。
“谨遵命令。”
原本以两人的关系,不需要那么一板一眼,不过赫拉迪克族的公主在场,这个足以拿奥斯卡奖的黄段子侍女,自然是做足了功夫,在蒂亚眼巴巴的目光注视中,挪步床边,将上面睡的跟猪一样的家伙,一把抱起。
蒂亚张年夜嘴巴,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手时而伸出又放下,想阻止,却找不到理由阻止。
她甚至有一股告诉眼前两个人,凡凡已经被自己下媚药了的感动。
要是现在将他带走,媚药不解,会很麻烦很麻烦,足足喝下三倍分量媚药的凡凡,已经难以控制了,万一
如果出了什么事情,凡凡会恨自己一辈子吧。
蒂亚猛地醒觉,这时候,什么少女羞耻心都不克不及顾了,一定要告诉两人事实,让她们知道现在的凡凡的危险性
“咦?!”
等蒂亚回过神,却赫然发现床边已经人去楼空,那位精灵侍女在不知何时,已经悄悄的将她的凡凡给抱走了,明明她只呆了三秒不到罢了。
完完蛋了!
心中涌出的强烈挫败和不安感,让她两腿一软,无力跪倒在了地上。
唯一让蒂亚觉得庆幸的是,贝雅是命令那名侍女将凡凡送到他的家里,在家里的话,就算清醒过来之后兽性年夜发,也有维拉丝她们在,没必要担忧会酿成什么不成挽回的事故。
“蒂亚,这是怎么了?神诞日还没有结束,我们一起再去逛逛吧。”
自觉年夜获全胜的贝雅,无法抑制内心喜悦的眯起了眼睛,两只尖尖可爱耳朵一抖一抖,显示出内心的满意。
别怪我,蒂亚,我绝对不会让那个笨伯,背着阿尔托姐姐在外面拈花惹草。
然而,此时两手叉腰,满意洋洋的贝雅,却完全不知道,这一番苦心,却不过是相当于将要呵护的工具,从狼窝挪到虎口罢了,她所信任的,才是真正的偷腥的猫。
另外一边,抱着人的洁露卡,在巷陌道里左弯右拐,尽是选择一些偏僻无人的路线,用不是很慢,但也绝对算不上疾速的速度前行着。
以她的实力,如果全力施展的话,要将抱着的人送回家,最多也不过是几分钟的事情。
可是
洁露卡凑上俏脸,在怀抱着的人嘴唇边上,嗅了嗅。
没错,是赫拉迪克族的媚药。
别惊讶洁露卡为什么会知道,作为精灵族的情报头子,这很正常,况且这种媚药,在赫拉迪克族也其实不是什么秘密,有很多的赫拉迪克人,城市为自己刚刚降生的女儿准备这么一瓶酒,只要细心点翻看有关赫拉迪克族的记载以及野史之类的文献书籍,差不多都可以找到相关资料。
洁露卡甚至动用自己作为情报头子的能力,弄了一些这样的酒进行研究阐发,所以对酒的味道,她再清楚不过。
那个赫拉迪克族公主,竟然对笨伯亲王施媚药!
在没有人看得见的处所里,洁露卡赋性流露,脸颊气呼呼的,可爱的鼓了起来。
这笨伯也是,太相信他人了,竟然随便就将奇奇怪怪的工具喝下去。
洁露卡咬着一口贝齿。
总是招蜂引蝶,连赫拉迪克族的公主都不放过。
紫色的眸子燃起火焰。
笨伯,色狼,禽兽,反常
将脑子里一切能用得上的词语骂了个遍,洁露卡还觉得有些不解气。
不过,现在暂时不是去想这个的时候。
该怎么措置笨伯亲王呢?
不知为何,洁露卡的俏脸突然红了起来。
依照贝雅的叮咛,送回他的家里去吗?
洁露卡:“”
别别别别误会,我才没有觉得可惜什么的,没有,绝对没有!!
洁露卡通红着脸,拼命摇头,将一头紫色秀发甩的漫天飘动。
只是只是对了,只不过是这样。
要是将这笨伯亲王送回家里,等他体内的媚药爆发,袭击自己的妻子,虽然问题是没什么,可是究竟结果是自己送回去的,并且这笨伯亲王,多半也不知道自己中了赫拉迪克族公主的媚药,明天自己该怎么向所有人解释呢?
将一个喝下媚药,兽性年夜发的男人,送回家里对妻子年夜逞兽欲,遇到这种事情,无论是谁城市首先怀疑自己吧,难道要实话实?
不,这样做,即使是实话,也会让精灵族和赫拉迪克族之间的关系变得险恶,作为情报头子的洁露卡,是绝对不成能让这种事情产生。
没,没错,我我可绝对不是在嫉妒什么,只是担忧这个罢了,再,像维拉丝年夜人,琳娅年夜人,莎拉年夜人那样善良的女人,怎么能眼睁睁的看着这禽兽亲王在媚药的把持下,对她们进行施暴摧残呢?
可是如果不送回家的话那该怎么办?
洁露卡的俏脸越发红晕,时急时缓的脚步,开始轻飘飘起来。
我我才不要帮帮这个禽兽亲王解媚药什么的,就算是贴身侍女,也没有这种义务吧!只不过是个区区的笨伯罢了,凭什么要为他做到这种境界?
什么【这是个天赐的年夜好机会】之类的念头,才没有想过,虽然这次取代卡露洁过来,简直简直是想见见这个笨伯,看看他有没有好好的吃饭,好好的睡觉,好好好好的想念自己和黑炭,但也仅限于此,可是历来都没想过要做这种事情,并且还是在媚药的控制下。
干脆直接将他扔到女人街上去算了。
牙齿一咬,洁露卡有些恨恨的想道。
可是她的脚步,却依然顿足不前,似被什么硬生生给定在了地上。
对了,这笨伯的什么励志宣传,获咎了法拉和穆拉丁,这可是两个难缠的家伙,直接将他送到家里,不是等于自投罗吗?
洁露卡内心依然在天人交战。
就在这时,一声清醒过来的沉闷低吟,以及突然缠上她那高耸酥胸的年夜手,帮洁露卡做出了选择,或者,让她找到了足够的理由。
没没体例,已经醒过来了,只能这样做了,呜呜~~~我真是个笨伯,笨伯!
洁露卡害羞的低声悲鸣着,但似乎又有一抹窃喜在里面,身影飞快地一窜,瞬间消失在了偏僻巷。
“这里是”
朦朦胧胧的睁开眼睛,窗外投入的光线已经微微刺目,视线触及周围的陌生结构,我不由一愣。
然后,怀里传来柔软香滑的女体触感,更是吓了我一跳。
昨天究竟产生了什么?
记得在蒂亚的房间里喝酒,然后
难道!!
我猛地一惊,用力一把将棉被掀开,惶惶不安地望向蜷缩在自己怀里的女孩。
不是蒂亚,是洁露卡。
还好还好,我总算是松了一口气。
等等,虽然没有犯下年夜错,但也不是可以松一口气的时候吧混蛋!
谁能告诉我,昨晚究竟产生了什么事?
为什么一年夜早醒来,这黄段子侍女会的缩在自己怀里?像是和自己做了很多这种那种的事情,一脸的满足和疲惫?
还有,这里又是哪里?
黄段子侍女不辞千里迢迢,甚至是忍痛将妹妹关了黑屋,终于还是有所收获,正所谓功夫不负有心人,拍掌拍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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