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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身干净清爽的急切……为什么我会用如此奇怪的字眼呢?因为黄段子侍女浑身上下确实充斥着这样的矛盾感,并不是我的错觉,应该是。
就比如说,你急急忙忙的跑回来,这时候到是悠闲的喝起了茶啊混蛋!区区过期避孕药贩子侍女竟然还敢让我这个主人来泡茶!
好大的胆子,怕是阿尔托莉雅出了什么意外,管不了了,山中无老虎,猴子冒头了。
严正声明,我说的猴子不是我。
“所以呢,抛下你的主人,急急忙忙的赶回来,就是为了喝这一口热茶?”我叩着桌子,满脸不爽,要是这小侍女回答的不好,我就会让她知道什么叫昏睡红茶。
物理意义上的。
“呀……不,其实是挺急的,应该蛮急的,我想……大概?”黄段子侍女脑袋偏左,然后又缓缓偏右,接着再次往左偏,别转了求您了,里面都能听到晃荡的水声了!
“你确认不是在和我开玩笑?”
“呀……不,我觉得这事挺严肃的。”
“呀……不,是你新学会的口癖?”
“呀……不,该怎么说呢,一时之间忘了该怎么和殿下正常交流。”
“那你的过期避孕药还卖不卖?”我目露警惕,试探性的打出了先手。
我怀疑这不是黄段子侍女,至少不是正常的黄段子侍女,气息方面是没错,毕竟她浑身上上下下里里外外我都很熟悉了,从胸围上看,也不会是妹妹冒充,除非加了只有普通的三成厚度的超薄垫,这大概也是无能可悲的姐姐唯一能在能干的妹妹面前找到骄傲的地方了。
但是为什么呢?从一开始,她身上就散发着让我感到违和的感觉,莫非是有一阵子没见,少女十八变了?
不不不,这是七十二变了吧?况且这也没多久,是因为太注重身体方面的沟通导致心灵缺乏沟通引起的侍女叛逆期吗?一种新型的大户人家才会出现的精神类疾病?
过期避孕药?
听到这个字眼黄段子侍女眼睛似乎一亮,下意识的伸手往腰包里掏,光凭这个动作,我就确认她是黄段子侍女跑不掉了,这是刻在骨子里的基因,改不掉的。
可随即,她又露出了困惑之色。
“怎么了,没了?”我稳了一波,不动声色,继续带节奏。
“这……该怎么说好呢,我是不是该问一下殿下,找我要避孕药做什么?”她的眼神渐渐聚焦在我身上,没有一点侍女恭顺的样子,肆无忌惮。
“莫非在光天白日,大庭广众之下,殿下就已经忍耐不住自己的兽性,想要对一路风尘仆仆赶回来的,香汗淋漓,疲惫不堪,楚楚柔软,前凸后翘,已经毫无反抗之力的年轻性感可爱侍女下手了?”
香汗淋漓楚楚柔弱前凸后翘性感可爱可还行,卖段子还不忘往自己脸上贴金,是我熟悉的黄段子侍女没错了。
但是之前的违和感又是怎么回事呢?并非我的错觉,更像是……好像是黄段子侍女自己逐渐找回了状态了?
莫非暗黑大陆也有士力架?不不不,区区一条士力架还拯救不了之前的黄段子侍女,至少还得加瓶脉动才行。
本来这样也就行了,确认了是正品黄段子侍女,应该关心一下吾王了,但我还是有些放心不下,想到最近出现了许多新型诈骗手段,连反诈骗人员都上当了,我得当心点才行,免得被骗财骗色。
财到好说,毕竟除了老酒鬼以外我还没输过(大概?),但骗色可就难顶了,像我这种百族亲王,明明可以靠实力吃软饭,却偏偏要靠卖节操过活的东罗格第一猛男,出门在外一定要保护好自己。
平时日子过的再怎么精打细算,为了寻找事实真相,为了资本家们能活的有模有样,我也就只能忍痛透支自己十年后的节操,然后阀狈分期了。
想到这里,我露出赴汤蹈火视死如归的凝重之色,和黄段子侍女毫不相让的对视着,食指叩击桌面的速度陡然加速。
“这样不好么?难道疲惫如你,不想体验一下10+6的孕产假生活?”
黄段子侍女惊了,摸向腰间的小手一顿,贝齿轻咬朱唇,露出了犹豫之色,良久,才吞吞吐吐,扭扭捏捏,不大好意思的低下头,喃喃一句,竟是讨价还价。
“那……那……如果是双胞胎呢?假期可以翻倍么?”
我看你是想桃子吃!
可以了,已经完全可以了,不用再试探了,用不着再浪费自己的节操了,能让我在节操上面感到羞辱败北的人,是你黄段子侍女没错了!
“唉,别呀,三十个月就三十个月,我可以接受。”眼看我要掀桌子,黄段子侍女连忙降价。
“白日做梦!说好了二十四个月就是二十四个月,多一天也不给!”
“那……也行吧,那接下来是不是该讨论一下抚养费和离婚后的财产分割了?”
“你……”
我指着这屑侍女,气的说不出话,你竟然还想离婚?你竟然还想分割财产?你问过你家主子的咖喱棒没有?!
“喔,那也行吧,没有就没有,反正我就知道,跟了你这个(禽兽)亲王,这辈子是别想逃脱魔爪了。”
小侍女一副委屈巴巴的样子,眼中噙泪,搞的好像是我对她始乱终弃一样,这倒打一把的本事……阿尔托莉雅,今天就是你也别想拦住我,我要替你好好惩罚她,咖喱棒我没有,但……
不好不好!
我猛地从节操悬崖上将自己拉了回来。
恐怖,与其说她是黄段子侍女,倒不如说是节操吞噬姬更合适。
“真拿殿下没办法,喏。”在我暗自松口气的时候,黄段子侍女终于从腰包里摸出什么,塞到了我的手心。
过期避孕药?
竟然是大力丸啊混蛋!
而且还是PLUS版的!!
“你……你竟然还一心想着休孕产假?”我气的说话都不利索了。
“毕竟……”
黄段子侍女优雅的支着胳膊,撑着绝美的侧脸,看向窗外,微风吹拂起她耳边的紫色发丝,掠过了那迷离的眼神,忧郁的目光,年轻美丽的面孔之下,仿佛藏着数不清的悲伤故事,迷人而感性的过往,如今,一切都已成沧海桑田。
“我已经累了啊。”
“那可不行,身为主人我命令你,给我自己动起来。”
“???”
分不清我这是激励还是在开大车,黄段子侍女好不容易塑造起来的有故事的少女形象就此破碎。
良久,才细不可闻的嘀咕一句。
果然不愧是禽兽公爵,变态,鬼畜,被一兆匹马踩死算了。
总而言之,今天算是半斤八两,我们来日再战,最好是既分胜负,也决生死那种。
毕竟,又有谁不想生呢?
“好了,歇也歇了,茶也喝了,是不是该和我说说阿尔托莉雅现在到底怎么了?”
一回到正题,刚才还在一边全程听着我们卖节操一边该干嘛干嘛动作没有丝毫停顿紊乱的少女们,呼啦一声围坐上来,露出倾听之色。
我就很想知道,关于我卖节操这件事,她们到底是已经适应了呢?还是已经放弃了呢?
或者说,其实暗地里在偷师?毕竟怎么说,我和黄段子侍女两个,不是我自夸,在暗黑大陆,算是嘴强王者……之一了。
“殿下大可放心,女王陛下无恙。”
首先,黄段子侍女正经起来,用一句话安了我的心,然后……
就没有然后了,她沉默了。
“然后呢?”我这个暴脾气呀,差点将桌子给叩碎咯。
“其实一路上,我也在思考着该怎么给殿下解释……”黄段子侍女似乎料到了我的反应,不慌不忙,有理有据的解释起来。
“所以你考虑清楚没有?”
“并没有。”
在节操大甩卖面前面不改色的女孩们,此时差点倾倒在地。
“那你急急忙忙赶回来是为了啥?你总得给个说法吧?!”
“其实也就是……就是为了告诉殿下,陛下无大碍,怕殿下担心,这是主要原因之一。”
“那好,我现在安心了,你再思考思考,还有什么想对我说的?”
“情况有点复杂,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开口……”还在犹犹豫豫吞吞吐吐的黄段子侍女,眼神飘忽着,露出了她极为不靠谱的一面。
“那她的考验到底完成没有?”我又换着法子问道。
“这个嘛,应该是已经完成了,但你可以理解成还没有完全完成。”
“……”
您老搁这玩薛定谔的呆毛王呢?!
我还真是想知道,为什么是她跑回来通知而不是靠谱一点的卡露洁。
“其他人呢?为什么只有你一个回来?”不是说为了这次考验,阿尔托莉雅凑齐了你们大部分人马,准备一鼓作气完成么?
“其他人……现在大概正在历练吧?”
“???”
你们这样卖主子真的没问题吗?老大打BOSS,你们一个个连在旁边加油吆喝都不带,自个跑去独自历练,留下吾王一个人单挑?
骑士王要你们这群逆臣有何用?!
“不是殿下想的那样,都说情况比较复杂了,要不……殿下跟我走一趟?”眼看气氛不妙,黄段子侍女一拍脑门,小心翼翼的向我问道。
早说啊,走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