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是赔本买卖，那座宝塔乃是真正的道源至宝，威能无穷，而根本道光跟先天根源却是本界孕育道源至宝的神物。
    两者的价值压根就不对等，种种献祭每一次都是这样。
    也就是后来张乾以自身为献祭对象，这才得到了最大的好处，让自身境界突飞猛进，在短时间内成就道四圆满境界，还让李清阙等人成就道四圆满。
    而圆满之后的无上祭台不同了，此宝被张乾彻底掌控。
    以前不圆满的无上祭台对被献祭者最有利，现在他可以随心所欲的调整付出跟收获的比例！
    若是他愿意的话，完全可以做到献祭者只付出一点点祭品，就能得到巨大的反馈。
    也可以让献祭者付出巨量祭品，却只能得到一丝丝反馈。
    一切都在他一念之间！
    毕竟圆满的无上祭台等级极高，虽是人为炼制，却达到了本初之无极限，可以沟通道尽之上。
    如此一来，作为此宝的主人，张乾向本初之无内部的目标献祭，就能按照自己的需要来调整付出的代价跟收获。
    “以前我要得到根本道光跟先天本源，得到这两样孕育道源至宝的神物，需要献祭一件道源至宝才可以，根本就是本末倒置。
    尽管让我得到了人为造化道源至宝的机会，却也付出了一件真正的道源至宝为代价。
    这个代价太过惨重，现在却是不同了，我完全不需要付出一件真正的道源至宝，就可以通过其他祭品献祭，来得到根本道光还有先天本源！”
    也就是说，张乾从此之后，可以用无数种祭品，通过无上祭台献祭，得到根本道光跟先天本源。
    付出的代价变小了，也有了炼制道源至宝的可能！
    也可以极限调整，让被献祭者得到最大的好处，却只付出微不足道的反馈，如果他再跟之前一般，以自己为被献祭的对象，举行献祭的话，
    那么他得到五太之力的灌输，修为境界突飞猛进的同时，反馈回去的却只是一点微不足道的东西。
    前番他献祭祭尽宗中的宝塔型道源至宝，献祭的对象是亘古之前的本界，因为只有本界才有根本道光跟先天本源。
    看起来这种献祭存在悖论，亘古之前的本界早就消失了，早就毁灭了，为何还能为张乾降下反馈，降下根本道光跟先天本源？
    其实这一点都不难懂。
    张乾早就想明白了。
    完全可以将浩瀚的本初之无看作一个独立的系统，一个完全封闭的大宇宙，既然是完全封闭，那么这座宇宙中的本源总数是不变的！
    只要本源不变，那么这座宇宙中的万物万灵再如何变化，也只是表面上的形变，而不是质变！
    看起来本界毁灭了，诸天万宙无数宇宙也不断覆灭新生，无数强者巨擘也有无数彻底陨灭。
    可这只是表象，在表象之下的却是本初之无的本源没有减少。
    从本初之无诞生到现在，本源只减少过一次，那就是祭道至尊等人的献祭，导致巨量五太之气被献祭掉了。
    这是唯一一次本初之无本源大损，除此之外，从万古纪元至今，本初之无中的诸天万宙毁灭的再多，哪怕本界被摧毁，总体的本源依旧留存在本初之无中。
    只不过变成了另一个模样，变成了另一种形式而已。
    既然本源不变，也就是说除了被祭道至尊等人献祭出去的那部分本源之外，本界被摧毁之后留下的无量本源，依旧存在于本初之无中。
    只是不再以本界的形式表现出来，从本质上来说，这部分本源没有减少，本界也没有被毁灭。
    本界形式上被毁灭了，可本源尚存，只是落入了五太之源中而已。
    既然本界只是形式上被毁灭了，本源还留存在本初之无中，那么这个献祭对象就依旧存在，张乾就可以向亘古之前的本界献祭。
    因为亘古之前的本界，本质上也只是无量量五太之源演化而成。
    最终张乾献祭的对象看似是本界，实则是演化本界的五太之源，跟时间流逝、岁月变迁完全无关！
    岁月再是流逝，本初之无再是变迁，最根本的本源始终不变！
    除非有一天亘元至尊取代了五太之气，那样的话张乾就无法向亘古之前的本界献祭了，也无法向五太之源献祭了。
    无上祭台的献祭机制，明面上是向本初之无中的无数目标献祭，向无数个时间段中的目标献祭。
    实则只有一个目标，那就是五太之源，毕竟本初之无中的一切都是五太之源造化孕育出来的。
    但是为了得到明确的反馈，得到自己需要的反馈，献祭的目标才成为五太之源所演化出来的种种表象！
    比如张乾自己，他不也是五太之源演化出来的吗！
    凡是本初之无中的一切，都是五太之源演化而成，有了明确的献祭目标，张乾才可以在献祭之后，得到自己需要的反馈。
    不然他得到的反馈就会杂乱无章，没有任何规律可言。
    通过参悟圆满的无上祭台，张乾对本初之无中为何没有亘古岁月长河存在，也有了答案。
    因为时间不存在，不存在于本初之无中。
    它只是一种表象！
    浩瀚无量的本初之无的确没有时间跟空间，连这两种东西的概念都没有，有的只有纯粹的虚无。
    也就诸天万宙中有时间长河的概念，有时间流逝的感觉，那是因为诸天万宙不是完全封闭的独立系统。
    任何一座大宇宙都在呼吸，都在律动，都在默默的通过有无转化，将本初之无转化为宇宙本源，这种转化极为缓慢，却真实存在。
    因此诸天万宙跟本初之无是连接的，是连通的，这会造成诸天万宙中的本源多寡出现变化。
    也导致诸天万宙中有时间长河存在！
    而本初之无自身则是完全独立的系统，完全封闭的存在，本源始终不变，永恒如一。
    这样一来当然就没有时间存在的必要了，也不会存在。
    本初之无中的强者巨擘，只是将时间作为一种计量方法，一种单位，就跟虚宙一样，虚宙就是表述距离的单位。
    本初之无中的一切都在变化，唯独本源永恒不变。
    而本初之无中的所有强者巨擘，他们的认知都是基于本源的，而不是基于明面上的表象。
    “一切都是五太之源造化，我有圆满的无上祭台，完全可以将以五太之气为祭品，向亘古之前的本界献祭，也就是向五太之源献祭，从而得到根本道光跟先天本源，从而有了人为炼制道远至宝的可能。”
    张乾心念电转，知道这应该是圆满状态的无上祭台给自己带来的最大收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