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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俞老师发话了,他说:“噢,听你们讲了那么多,我算是搞清了。那个谢五妹,朱老师的前女友,现在一个人带着孩子在外打拼,肯定是很难的。
一个农村去城里挣钱,住宿的确是最紧要的问题,金君和沈兵都要求朱老师看在以前的情份上帮帮她。
正好朱老师你又能搭得上关系。那个富婆是你好友,她是有很多出租屋的房东。朱老师是应该去找武凤为谢五妹争取到最大的实惠。”
沈兵一听小俞这么说立马走过来了,他说:“俞老师说得很对,刚才最后一点我还忘了说。租房这事一开始也是金君提的。
怎么样,雨深,这对于你来说不难办到吧?五妹她是很难找到便宜实惠的租屋的。房租方面花费得多,她能省下来的钱就少了。
她也是从金君那里知道你有这个能量,所以她也要求我跟你说说,让你在这个方面给她帮帮忙。
然而她自己却不开口求你,因为她的性格也蛮要强的,不轻易求人,更不愿意开口求你。她知道,她以前欠你不少。
特别是那次她出去打工,走之前你资助了她一笔钱,但结果她却带了个男朋友回来,来到你面前。
她说,为这事她一直问心有愧,所以她不愿开之个口。
但是你是个高素质的人啊,你应该不计前嫌,而从人道主义的角度帮助她的。”
朱雨深只好点点头。他说了解了真实情况以后,会尽力在那方面为谢五妹提供帮助的。沈兵这才吁了一口气。
金君这时也吁了一口气,随后他又朝朱雨深翻起了白眼。一会儿后,他说:“这谢五妹要来找朱才子,但武凤她现在是把朱才子视作了她的元公子,是要送货上门的。
谢五妹也是过来人了,哥看到她那个彪悍的样子,她求哥时说到朱时是一副咬牙切齿的样子,哥担心她该不会也是要找朱雨深来施展她的床上功夫吧?
讲起来她也是不幸的,她的长相比晓娟等人是要次了些,但是她也能入男人们的法眼的啊,而且肉感十足。
但在有些方面跟晓娟相比,她就太差了!
她们以前毕竟是在一起干活的好姐妹啊。以前,和她一起在街上做裁缝的那些女人,如今哪个混得都要比她好,身子也没荒废。
就以晓娟举例来说吧,她蹬了穷男友吴宝以后,很快就与别的条件尚可的男人滚到一起,很快结婚了,不久又离婚了,现在又要结婚了。折腾来折腾去,她从来也没吃着亏,永远是有钱花,日子过得相当富足。
反观谢五妹,她现在几乎就是在地狱里挣扎呀。
所以依哥说啊,如果机缘巧合,她来找朱才子,你们滚到了一起,随后你就把她给救了吧。如果你不愿救她,也要劝她赶紧再嫁个人算了,快点结束那种生活吧!
只是你们的交往要和武凤交差着进行。否则武凤知道了你们之间的这些好事,以她的性格还真不一定能答应你帮助谢五妹!
唉,这个怂谢五妹,哥跟她毛关系都没有,竟然也被她烦得不行!狗日的,这算什么事啊!。”
说着,金君竟然朝朱雨深拍了一巴掌,拍得“啪”一声响。朱雨深本能地颤了颤。随后他们几个人便没再说什么了。
不知不觉间,有个年轻女子出现在屋子里。她里里外外都看了看,然后走到金君身边,拍了下金君的头大声说:“金君,你们这一上午做什么了啊?这是搞什么鬼呢,怎么到现在房子里还没搞干净?
吃过饭搬家公司就来了,好多家具都要从学校里搬到这里来。你看这里面还是这样乱七八糟的,东西来了怎么摆啊?”
朱雨深仔细一看,来者正是陈晶。只是她的相貌与装扮跟以前整个儿不能比了。
她以前喜欢梳个娃娃头,一年到头穿得既艳丽又性感,她皮肤又好,所以那时候她拥有“小妖精”这个绰号。
反观如今的她,皮肤已经变黑了,穿着打扮都比较随意,脸上已有了沧桑感。
她发过话后,沈兵和小俞便动了起来,并跟她寒暄。朱雨深没讲话,他开始清理垃圾了。
金君没动,他拍了拍桌子,说:“你这个女人今天是不是吃错药了啊?今儿个我的三个好兄弟光临寒舍了,他们也都是有身份的人。
你一来也不知跟人家问个好,就直接说出这样的话,你得疯病了吗?
你要知道,他们是来参加咱们家崽子一百天宴会的贵客,现在是屈尊帮哥搞卫生。
你倒好,好像是把人家当作花钱雇来的清洁工了。你怎么一直没长进啊,还是这么不懂事!”
听金君这么说,陈晶便显得不好意思起来,她便冲朱雨深他们几个人说不好意思,她说她性子急,刚才说错话了。
沈兵连忙说没关系的,大家抓紧干活吧,抓紧按你们夫妻的要求把房子整出来。
从这些朱雨深已经看出,陈晶比以前变得成熟了。
随后金君吩咐陈晶下楼去买酒,并说点了外卖,大家中午就在房子里凑和吃一顿了。
一段时间后,外卖送到了,陈晶也提着东西上来了,房子里也收拾清理干净了。
扔完垃圾洗过手后,金君打开了那些吃的、喝的,招呼大家吃饭。
此时朱雨深才发现,陈晶只买了四个长罐的啤酒和两袋花生米上来,并没有买熟菜什么的了;那个外卖盒饭也很普通。
因此这个中餐跟以前他们相聚时吃的喝的东西比起来,显得够寒酸的了,确实也勾不起他多大的兴趣。沈兵和小俞似乎是饿了,他们迅速地吃喝起来。
喝了两口啤酒后,金君面含歉意地说:“哥现在的境遇大不如前了,经济上也越来越拮据了,今天中午就用这样的饮食招待你们,有点对不住了啊。
陈晶也留了下来吃中饭,此时她的脸色也比较难看,流露出了愧歉与羞涩之情。
这时朱雨深的手机响了,一看原来是吴宝打来的。吴宝是问参加明天金君孩子百日酒席,要上多少钱份子比较合适?
他说他比朱雨深混得差,份子钱在朱雨深的基础上降半格,应该是合适的。
听到这些话,朱雨深觉得比较尴尬。他说自己正忙着,后面再联系。便挂了电话。
沈兵说:“这是什么人呀,他不知道雨深你现在在这里吧?”朱雨深点点头。
金君说:“这个吴宝,真是比较滑稽!哦,对了,吴宝他跟哥提过,一个叫什么韦泗的人现在也在武凤家的那片租屋里住着,说朱哥你和他对那人照顾都蛮多的。
这个人哥是知道的。暑假的后半段的某天早上,哥从学校的家里骑车去黄镇街上买早点,好像看见那个韦泗带着不少东西和朱哥一起上了一辆面的,也不知要到什么地方去。
哥当时没带手机,远远地隔空呼喊你,你又听不见。哥还真搞不清你怎么和他搅和到了一起。
讲起来,他也算是个人设,在咱们黄镇、赤镇这一带不知有多少人对他的事感兴趣。
不对,准确地讲,应该是他身后那个特殊的女子和他之间的故事,能引起人们广泛的兴趣。你们可知此事?”
小俞摇了摇头,说:“朱老师到市里上班以后,我也调走了,几年都没回黄镇、赤镇这边了,所以我哪知道那些事,哪见过那些人与人设呢?”
沈兵说:“我好像有点印象,因为我尽管调到城中的局里上班了,但黄镇这边的几个镇子还是经常来的。
那个跛子一只胳膊好像也不灵光,怪可怜的。以前他不时地在街上摆地摊卖山里的干货,生意却不怎么样。这半年下来没再看见他了。”
朱雨深接话说:“韦泗半年前到市里新区那里去找活做了,他便不再在这些地方摆摊子了。他身子不方便,在市里某个市场找了个打扫卫生的临时工作,算很不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