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红光的映衬下,此时的朱素素显得格外娇羞美丽。
布桑格力炙热的目视着朱素素,仿佛从朱素素的双眸里看到,一朵圣洁美丽的格桑花在微中摇拽;仿佛从朱素素的双眸里看到,一位身姿曼妙的少女在满天飞舞的格桑花下跳舞。
布桑格力七分醉意三分清醒,看到娇美的娘子,心中的欲火自然燃起。
布桑格力托起朱素素的下巴,就要轻吻。
“格力哥哥那个不是我,你真的认不出我来吗?”躲要门后里的玛尼娅难以置信的看到这幕,不由得发出声音来。
朱素素被布桑格力粗鲁的行为,炙热的目视弄得有点不知措,只能不停的给藏在柜里的苏牧使眼。
苏牧拎起一个硬器具,对着布桑格力后脑砸去。
布桑格力顿时觉得后脑晕痛,正要转过身,眼一黑,完全不知怎么回事的倒下了。
布桑格力哥哥!
看到布桑格力被砸昏,玛尼娅担心的从柜子出来。
“为何把格力哥哥砸晕?”玛尼娅问苏牧。朱素素也是向苏牧撇去不解目光。“是啊,你干嘛下手那么重?”
苏牧神情激动的回道:“他刚才要对你做那个,我当然下手重。”
朱素素听了苏牧这句话,木纳了一下。
“玛尼娅,你看到了吧?你的布桑格力竟认不出你来,说明他不够爱你。”
“格力哥哥是没能认出我来,还将你认作我,但并不代表他不够爱我。他只是喝醉,神志不清才会这样的。”
玛尼娅认为在这种神志不清的状况下试探,本身就不公证,是试探不出结果的。
“玛尼娅,你怎么还帮他说话。玛尼娅,你不能被被男人蒙蔽眼睛了。”
玛尼娅知道朱素素担心姐姐安危,就笑了笑,说:“放心,若真是格力哥哥抓了你姐姐,我定会要求格力哥哥,把你姐姐放了。”
“玛尼娅,我不仅担心姐姐,我也担心你,被男人骗了。”
沙沙……
这时,听到一束诡异的脚步声。
玛尼娅做了个‘嘘’的作动,示意朱素素和苏牧别说话。
难道被打晕那个山匪找了过来?
朱素素与苏牧惊恐的对视一眼。
玛尼娅先让朱素素和苏牧在房里坐会,等到人深夜静再按排俩人离开。
现在布朱布桑格力被打晕了,要问出姐姐的下落,也要等他醒来。朱素素只好一切听玛尼娅的。
第二天,布桑格力迷迷糊糊的醒来,完全不记得昨晚的事。
看到玛尼娅不开心的样,布桑格力很是诧然的问:“玛尼娅,你怎么了?”
“你是不是藏了个女人?”玛尼娅质问的眼神,看向布桑格力。
布桑格力想到,朱素素还被自己关在山洞里,顿时慌神!“没…没有啊!我怎会藏女人呢?”
“你真的不打算,跟我说实话。”
“我?”
布桑格力还想支支吾吾把这事遮掩过,但看到玛尼娅又是失望,又伤心,布桑格力如实说了。
“玛尼娅,对不起!我是关了个女人在山洞里。”
“什么?”
“哦,不,不关了个女人还有个男的。”
听到还个男的,玛尼娅便知道这一男一女便是朱素素和苏牧,但朱素素的姐姐呢?
“真的只一男一女?”
“是真的,绝不敢骗夫人。”
玛尼娅还想问丈夫,是否还关了个叫秀秀的女子。这时,那名看守的手下来报,关在山洞里的一男一女给逃了。
其实,布桑格力本不想关朱素素和苏牧,只因这俩个人都太倔,还对自己出言不逊。关了些天了,布桑格力气也消了,现在这俩个人跑了也就让他跑吧!
“逃了,就让他逃吧!逃了,还给我省点米饭。”
哑!
老大的话,让那名看守山洞的手下感到诧然。
既然老大都说不用追,那就不追啰。
那名看守山洞的手下,想不明白的退下了。
…………
找不到姐姐,朱素素不愿下山。
朱素素不愿下山,苏牧也不愿下山。
玛尼娅没办法,只好让二人扮成布桑族人的样子。
朱素素、苏牧与寨民生活久了,二人发觉这些山匪勤劳、友善、互帮互助;并非是自己初前所认为那种烧杀抢掠、无恶不作的山匪;这些山匪反道更像是无家可归,抱团取暖,一同反抗官府、地主剥削压榨的苦命人。
朱素素一直不明白,玛尼娅、布桑格和一些山匪本是家里的农奴,怎会跑到层峦叠嶂又悬崖峭壁,还有着豺狼虎豹之乡的‘虎狼山’里做起了山匪?
玛尼娅一言难尽的道出实情。
几场斗牛大赛让,布桑格力和他的牛名声大噪。
因而,斗牛玩家们看上了布桑格力的牛,让布桑格力开个价。
牛是布桑格力的生命,无论斗牛玩家价格开得多高,布桑格力就是不卖。
斗牛玩家都是一些纨绔子弟。
给脸不要脸,斗牛玩家顿时恼羞成怒,让人在半夜里把布桑格力的牛给偷了。
斗牛玩家以为把牛偷来了,就能赢得比赛,却没想到布桑格力的牛是头犟牛,只认布桑格力这个主人。
连续几场败赛,斗牛玩家一怒之下,令人将牛给宰了。
布桑格力得知此事悲愤不已。
布桑格力两壶酒下肚后,两眼发光,浑身神力,拿起一把斧头,给死去的牛报仇。
由于是深夜,斗牛玩家一个个睡得沉死。
一夜间,斗牛玩家死了三家,其中一家还是家,共一百七十三条人命。
布桑格力不想连累玛尼娅和族人,选择逃亡。
这庄杀牛血案震惊到京城的皇帝,桑布格力很快成了头号杀人通辑犯。
布桑格力无路可逃,只能逃到层峦叠嶂又悬崖峭壁,还有着豺狼虎豹之乡的虎狼山上。
面对群体攻击的虎狼,捉拿的官兵也只能,放弃对布桑格力的捉拿。
从此,虎狼山成了亡命之徒的归处。
虎狼的山匪也就是这样形成,布桑格力成了这里老大。
在朱素素离开朱家的第二年,朱老爷病世。
朱家本是三夫人掌家,可是儿小母弱,大权自然给二夫人夺了过去。
二夫不懂管理农田,加上遇上旱灾,导致上百亩稻谷颗粒无丰,农奴们自然分不到一粒米。农奴常累月的劳作,却得不到一粒粮食自然要反抗。
农奴向朱家讨说法。
朱二夫人无视农奴的反抗,命家丁要反抗的农奴爆打一顿。
农奴被逼到死亡的边缘,也只能与家丁撕打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