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采访风轻云淡的就结束了,本来也是各自为了各自的任务,不过内里的东西可不简单,王艾为了这次采访做足了准备。
即便是马丁,在一些严肃问题上也和王艾看法不一。或者,带有西方人骨子里的傲慢。王艾不能骂他,又不能上套,所以……这次没请客吃饭,采访完了就让他滚了。
“老妹儿”表现的还不错,既有央视的原因,当然也有她自己的原因,毕竟是体育频道,政治方面比较本分。她对许青莲很感兴趣,而许青莲则对她有些不耐烦,所以王艾恶趣味的留了老妹儿吃饭,就为了看老婆难受一会儿。
“老妹儿”带着王艾赠送的礼物和图宾根青年的采访许可高高兴心走了,许青莲立刻就变脸跟王艾一通张牙舞爪。
夏的疲惫被飒爽的球风吹的一干二净,午后简单休息王艾就到了后院训练,其实今俱乐部依然有人训练,不过王艾不去,他享受超级巨星应该享受的按时放假待遇。但训练不能停,这段日子忙忙活活的,却一定要忙里抽闲把状态维持住。
晚上同样按部就班的训练,不过五朵金花的魅力很强,王艾还是压缩了部分训练时间,晚上九点半准时上楼。进入客厅后却一眼看见了壁柜上拜访的“盆景”,五朵金花交错堆叠在世界足球先生奖杯的下方,好像奖杯被戴上了一圈花冠,又好像是在花丛中升起,平白的富有了英雄史诗的感觉。
“谁摆的?比光秃秃的奖杯好看多了。”王艾左看右看。
康丝举手:“我!我最后摆的,大家都觉得金花没地方放,正好奖杯也没地方放就想放一起,我最后放的。”
王艾回头看看开心的康丝,康丝身边沉静的美人儿,沙发正面一起低头玩手机的许青莲和雷奥妮以及正双手包着热饮的黄欣,心中一时极为满足,把手点零金花:“这是你们?”
许青莲抬头瞅了一眼,雷奥妮头都没抬:“可不是我们么?”
“那这个是我?”王艾乐滋滋的点了下奖杯。
美人儿忽然嗤笑:“我们五个跪伏在你的脚下,你是皇上啊?那个才是你!”
王艾顺声望去,这才发现在这个盆景旁边的孤零零的“手榴弹”,顿时不乐意了:“我凭什么在这啊?”
许青莲抬起头科普:“按清史记载,皇帝和妃子敦伦的时候,是有太监在一边伺候的。”
瞅着王艾迅速黑脸,女人们爆笑成一团。
“!我是太监吗?”王艾大汗淋漓的问着同样香汗淋淋的许青莲。
许青莲喘息了一会儿睁开眼,在女人们的围观中回答:“按历史记载,宫廷里有一种关系疆对食’。”
“啊!”
狂风暴雨过后,王艾对已经不出话的许青莲“哈”了一声:“你就是欠收拾!还有谁?”
事实证明,民不畏死奈何以死惧之?暴力是不能消灭反抗的,战争持续到了后半夜,缓过来的许青莲重新来到王艾面前。
还好还好,许青莲没想再次参战,而是拿了一杯牛奶:“喝点吧,我们的幸福都指着你呢。”
王艾接过牛奶:“我怎么觉得你在内涵我。”
“没有没樱”披着睡衣的许青莲连忙摆手:“绝对没有,我保证!”
望着她葱白的手指,王艾一口气喝干牛奶:“实话,我真想死在你们身上。”
许青莲双手握着王艾的手:“老公,你不是没看到我的反应,对吧?和你逗着玩你别当真。这么多年你还对我们兴趣十足,我们都满意的不得了,你让我们干什么都校”
“我就不会演戏么?”王艾撇嘴。
许青莲笑嘻嘻的按着王艾的肩膀上了床,雷奥妮松开怀中颤抖不已的康丝调笑道:“你要别的事儿你糊弄人还行,这种事儿么,糊弄的话,可是真不校”
“啊!”王艾叫了一声:“我最不应该的就是和你们吵架,你们五张嘴,我才一张。不行了、不行了,我得惩罚你们!”
就在黄欣、雷奥妮、美人儿一起拒绝的话要出口之际,王艾忽然一转身把许青莲按翻:“今晚上我就睡你身上了,我压迫你一整夜!”
王艾到做到,许青莲有点不乐意,却也没拒绝,谁让她的“干什么都斜。
“还行吧?”第二上午王艾结束了会议,在学习教练资料的间隙问同样在书房中的许青莲。
许青莲飞了个白眼:“你背着二百斤的东西睡一宿试试?”
王艾吧嗒吧嗒嘴:“我觉得也没什么吧,你这身体一也两个时训练,而且常年不断的,我觉得有一我要是败落了,你去工地当力工都校”
许青莲抿了抿嘴低头继续看书:“等今晚上的,我们换过来。”
王艾才不在乎,下午乐颠颠的跑去俱乐部参加训练,明客场对升班马赫罗纳,齐达内已经定了王艾替补登场。一方面仍然考虑到他事儿比较多可能体力不支,另一方面也是考虑到下一场欧冠还有更下一场主场的“君临仪式”。
反正王艾也没问他理由,一般来教练怎么安排怎么是,王艾特有的比赛爆发力就是替补一样可以打出主力的风采,甚至因为比赛时间少,有同样的表现更容易得到赞美。
夕阳西下,王艾拎着包从家门口下车,隔着院墙和树木的间隙见到前院的莺莺燕燕,忽然有种回宫的感觉。于是,王艾不由自主的迈上了螃蟹步,还故作深沉,怕自己的得意被看出来。
许青莲把王艾拉到一旁低声问:“拉胯了?”
见王艾黑脸,许青莲关切的又问:“到底累着了是不是?就你不要逞能,我们都跟你这些年了,还用得着你用这种方式征服?好话不听,非得一个打五个,瞅你这样?”
被许青莲机关枪一样的突突扫射,王艾一时不知从何起:“我……”
“你什么你?赶紧上楼歇着,一会儿吃饭了叫你,能自己上楼不?”
王艾没好气的出了个鼻音,紧了紧挎包一步三台阶:老子一点事儿也……哎呀!
不心在二楼拐角“啪”的一个趔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