印安东也觉得奇怪,自己没来由的竟然支持白先智,这个白先智,让自己上套了。
在印安东的心目中,白先礼一直咄咄逼人,白先智一直唯唯诺诺,白先智成了弱者。
有时我们同情的是弱者,佩服的强者,这难道算是个理由。
邱海燕正跟侯工、吕工再商量着下一步工作,对于邱海燕而言,这非常重要。
邱海燕说:“侯工,你说说,我们怎么把工作理顺,怎么走上正规?”
侯友健说:“邱经理,我觉得这个工程干到现在,真是不容易,现场实在太烂了,早知道这样,我就不过来了。”
“今天早上我来的早一点,6:30了,楼里静悄悄的,没人干活,到了7:30,楼上才来了几个人,看样子还是干零工的,要是这个干法,想半年内竣工,门都没有。”
侯友健继续说道:“我真不知道原先怎么管的,这样干下去,神仙也治不了!”
听了侯友健的话,邱海燕的眉头凝成了疙瘩,这真是个大事,怎么办?
邱海燕向侯友健问道:“侯工,那怎么办?你有什么好法子?”
侯友健摆摆手,说道:“邱经理,这个工地真是厉害,我第一次碰见还有这么拖拉的工地,没想到,实在太让人失望了,我是真没好法子。”
邱海燕也不好意思拿这事问吕工,人家吕工是过来抓安全的。
邱海燕说:“那好,我来问,你们俩来帮着想。”
“现在的人为什么少?为什么上不来人?是现场没有工作面吗?”
侯工、吕工两人同时摇头。
“是原先管理不善留下的坏习惯?”
侯友健说:“十有八九是这个原因。”
吕松年说:“我觉得不是。”
邱海燕说:“吕工,没外人,你直接说就行。”
吕松年说:“是不是队伍故意不上人?还是没钱上人?”
邱海燕说:“这两种都有可能,那你们帮着想想有什么好法子?”
两人又同时摇摇头。
邱海燕说:“算了,今天先不商量了,你们也回去想想,有好办法一定要尽快告诉我。”
邱海燕说:“吕工,你这两天快点吧现场的安全问题拉出清单,明确责任单位和整改时间。”
邱海燕看着侯工和吕工走出去,心里沉重了许多。
窗外的树叶被风吹得唰唰地响,鸟儿的吱喳竟然让人这么烦躁。
邱海燕端着水杯,看着院子里的人来人往,突然她看见一个人,这个不是经常去印安东办公室的那个人吗,怎么会那么高兴,真是奇怪?
邱海燕拨通了印安东的手机。
印安东刚要出去,一看是邱海燕的电话,便立即接起来。
印安东问道:“邱姐,你好,有什么指示,这么近还打电话,我现在过去找你去?”
邱海燕说:“小印,我看见经常去你办公室的一个人,是不是刚从你那出来?”
印安东说:“白家老二,就是白先礼他弟弟,他很长时间没过来了,邱姐,怎么了?”
邱海燕说:“我看到他好像很高兴的样子,有什么好事吗?”
印安东说:“邱姐,你是不是没事干了,怎么观察那么仔细?他肯定高兴啊,他没钱花了,让我帮着弄点钱,我给他解决了,他自然高兴。”
邱海燕说:“奥,这么回事啊,明白了。”
印安东说:“邱姐,这有什么,邱姐,邱姐……”
邱海燕居然一下子挂断电话了,这让印安东感到莫名其妙。
邱海燕一下子明白了,这其中的关键:钱
邱海燕心想,我就不信邪,咱们玩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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