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那个混蛋怎么就这么铁石心肠的,那女学生跳楼死了,也没有出现过。”
邵波是一脸咬牙切齿的,似乎那老师如果在他跟前儿的话,王八拳是怎么都给挥了上去。
众人沉默了一下,崔健开口问道:“那么,那个女学生还有那个男老师的名字,你知道吗?”
邵波耸耸肩,“这我哪知道啊,这都二十多近三十年前的事情了,谁知道这些名字。”
顿了顿,邵波压着声音,“不过啊,那个女学生跳楼自杀之后,第二天她住的宿舍就遭了大火,那些女生就好像是故意将门锁死了,一个都没有跑出去,发生这样的事情那是整个城都震惊了,学校里都在传女学生化身恶鬼来找生前欺负她的人报复了,似乎就为了应验这么一句留言,接下来的一个月时间里,接连死了十数人,死状诡异,大都像是在死前经过惊吓,导致学校被强制勒令停学三个月整顿,据说还请了专门的法师过来,那栋教宿楼就是在当时废弃的,也不知道到底有没有用。
这事儿都没有往外传,被上面的人强制压了下来,新闻也没有报道,大家也就只是凭借个新鲜度,热一热,就那么过去了。
这些年听说学校几次三番想要推掉那几栋废弃楼,却不知道因为各种各样的原因,至始至终都没有将楼推掉,就这么一直搁置了下来。”
听完邵波的讲述,崔健不禁询问,“你到底是从哪里知道这些事儿的啊?”
邵波得意的揉了揉鼻子,“我是谁,外号八卦王,当年这么大的事情,可是有好些知情的人知道的,最主要的是有人发了这一则帖子在贴吧里,要不是我正好看到,这帖子一分钟后就被人给强制删除了,那可就没有这样的劲爆传闻。”
“那你说,这事儿学校里有人知道吗?”
“也许老一辈的人知道吧,像那些年纪大的,唔.......记得晚上看门的刘大爷吗,他好像是十年前教师退休,自个儿又闲不住,让学校给他安排了这么个差事,他应该对这件事情有印象,等等.....”
邵波奇怪的看了崔健一眼,“你对这事儿怎么这么上心啊?”
崔健耸耸肩,努努嘴,“这可不止我上心呢,没看建国狗蛋俩这么聚精会神的嘛。”
邵波转眼一看,看到慕容建国和端木狗蛋两人侧耳倾听的模样,心中疑虑消失,他打了个哈欠,“行了,这事儿就当故事听听得了,都这么多年过去了,谁知道当时真真假假!这世上,解释不清的东西多了去了,我们要相信科学知道伐,我困了,睡了,明天别叫我,我要睡到中午才起来。”
崔健几人也是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后,彻底没了声儿,都慢慢睡了过去,然而崔健此时倒是没了丝毫的睡意,他眼睛闭着,思绪却久久不能平静下来,按照邵波说的,要是留心去查一查应该有蛛丝马迹的,尤其是那几栋废弃楼,他需要做充分准备才行。
强行将杂乱的思绪压下后,崔健迷迷糊糊睡了过去。
......
......
第二天一大早,崔健照常早早的起床,提着长剑照例来到后山老地方,临着湖泊将技能疲劳值刷满,身体到了警戒线后停住。
时间依然是到了饭点儿,端木狗蛋打电话过来问要不要给他带饭的,崔健点头答应了下来。
回到宿舍吃过饭,与端木狗蛋几人稍微聊了会儿,找了个借口径直出了宿舍,坐了校车一直走到学校后门,一下车,远远就能看到一位叼着大烟枪吧嗒吧嗒砸着,吞云吐雾,约摸五六十岁的老头。
这刘老头崔健也见过好几次,整天不是叼着烟杆,就是整了点小菜小酒,一边喝一边饮,怡然自得的。
他也没有即刻上前,而出从后门出了校门后,就近买了只卤鸡,以及一些下酒菜后,又打了一坛子有十斤左右重的酒,拎着来到门卫室门口,敲了敲门。
“进来嗝~”
门内传来略带一丝醉熏的懒洋洋话语。
他应声推门而入,一脸憨笑,“刘大爷,这到饭点儿了,你怕是还没有吃饭吧?”
刘大爷侧眼一瞅,上下打量了崔健一番,看到他手上提酒菜,不禁眉头一挑,揉了揉酒槽鼻,“哟,你是哪个系的学生?”
“工商院的!”崔健笑着回答。
“喔~大几了?”
“今年大二了!”
“叫什么名儿?”
“......崔健。”
刘大爷问清楚崔健情况后,轻哼一声,也不抬眼,“说吧,有什么事儿,你女朋友想要进学校?我可和你说了啊,这事儿没门,校外的人绝对不能进去学校的!”
见刘大爷投也不抬的就扔下这句话,崔健苦笑一声,看样子这贿赂刘大爷的人还挺多的嘛,这都形成条件反射了不是。
崔健赶忙道:“您放心,绝对不是让什么女朋友进来的,我……”
崔健脸色突然变得忧伤了起来,“今天是我的生日,可是我左等右等,却从来没有一个人记起来,要过来祝贺的。”
他仰天长长叹了口气,“所以我就在校园里左逛右逛的,一直走到了学校后大门,我就看见刘大爷您自个儿在这独饮独酌的,我就心里一动,咱们一个人都孤孤单单的,所以干脆我就出去买了点吃的来找刘大爷您了。”
看到刘大爷眼眉舒缓了开来,神情微不可查的闪过一丝喟然,崔健抬了抬手里的酒菜,笑道:“您看,要不咱们喝点儿?”
刘大爷嘿然一笑,点点头,“你小子倒是有心思了,行,今天咱俩好好喝一个。”
崔健听了是忙将手里的酒菜放桌上,提起酒坛子拍了拍,“刘大爷,尝尝,这可是绍兴黄酒啊!”
“喔,是吗,那今天我可得好好喝两盅了!”
“两盅哪够啊,今天咱们是不醉不休!”
见崔健一副豪言壮志的,刘大爷乐了,“嘿嘿,你小子,我酒量可不是常人能比的,能把我老刘喝倒的,这几十年来可就没有多少,来来来,咱们今儿个来试试,到底谁先支持不住,我就说你们这些小年轻,还不知天高地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