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死吧你!”
远处传来林青璇恼羞成怒的叫骂,一块石头径直朝端木狗蛋飞了过去。
回到宿舍之后,看到崔健三人各做各的,四处张望就是不看他,让端木狗蛋有些摸不着头脑了,“干嘛呢你们这是,对了崔健,你去找人引荐的事情办妥了嘛?”
崔健掏出了武林的身份识别卡,抛了抛,做了一个ok的手势,“放心吧,已经做办妥了,接下来要做些什么,我省得的!”
端木狗蛋微微点头,既然崔健说自己清楚,那么他也不会在说什么,既然拿到了身份识别卡的话,那么一切都好说,也不用在担忧李家会用出什么枪子儿打他的事情,崔健尾巴擦得还算干净,那李家也一时间还追查不到这么远,时间还有相当的缓冲地步,未雨绸缪之下肯定得先做一番布置来应对。
邵波是终于忍不住了,开口道,“那个林青璇,你们到底是什么时候认识的?”
慕容建国也忙不迭的接口询问,“是啊是啊,为啥她到处说你死了,我咋不知道这事儿?”
“你们怎么知道的?!”端木狗蛋一惊,随即反应了过来,低头看向自己的一翻,恍然,长叹了口气,“真是日防夜防,家贼难防啊!”
“说什么话呢你!”邵波不满了,“当初这纽扣针孔摄像买来的时候还是你强烈要求贴你西服上的啊!”
端木狗蛋一噎,随即慢慢悠悠道:“我那不是为了阻止你犯下错事嘛,你说,你当初买这个纽扣针孔摄像没想过要往女生宿舍里放?”
“咦......”
崔健和慕容建国齐齐对邵波嘘声了。
邵波一脸涨红,“是,我想过,但想想还不行嘛,你们觉得我有那胆子放进去?”
崔健和慕容建国对视一眼齐齐摇头,然后崔健拿腔作势,“不过嘛,知人知面不知心呐!”
“画虎画皮难画骨呐!”
慕容建国也慢悠悠道了一句,完全嫌事闹得不够大。
邵波心里那个气啊,正想开口反驳,端木狗蛋忙摆摆手,“行了行了,别这么恶劣啊!”
几人嬉笑一声,调侃调侃就差不多行了,再说下去就伤感情了,崔健好奇道:“对了狗蛋,那林青璇到底是你什么人啊?邵波说是你的初恋?”
邵波被这话一引,身为八卦男的他,注意力一瞬间就被吸引了过去,聚精会神的侧耳倾听。
看着三人一脸热切八卦的模样,端木狗蛋无奈的失笑一声,“青梅竹马罢了。”
“看你们这熟悉的样子,怕不是穿开裆裤就认识了啊!”
端木狗蛋不好意思的挠挠头,“算是这样子了,不过因为一些分歧,所以没有一直在一起罢了。”
见端木狗蛋一副不想多说,崔健微微点头,也不再开口询问,毕竟这是人家的私事,凑凑热闹,八卦八卦就好,再追根究底的,就惹人厌了。
他现在需要休息一下,然后应对晚上的武安君,这名字,取得还真是口气极大,武安者,以武功治世、威信安邦誉名,能够背得上这种名字的,在这个时代里,最起码功夫相当厉害。
最重要的是因为体质加成,他的伤势恢复得相当迅速,但时间太短了,加上端木狗蛋秘制的金疮药,再怎么也得一个星期时间恢复。
等到打打闹闹一番后,正好今天轮到邵波出去带饭,只剩下三人后,端木狗蛋脸色沉静的看向崔健。
“你找的谁引荐你进去的?”
崔健咧了咧嘴,也不说话,拿出发给他的平板按照萧进的教导,将识别卡感应解锁了后,划弄了两下,然后递给了端木狗蛋看。
接过来一看,端木狗蛋愣愣的看着上方的黑色外加血腥滚动条,喃喃道:“这是魔门人魔,雄霸?!”
“握草!不是吧!”慕容建国一听,赶忙凑了过来,一看,也是惊愣半晌,才向崔健认真问道:“你什么时候和他有接触的?”
“呃,在穿云俱乐部的时候,他发现我身上有铁布衫的功夫,然后就有所接触了。”看着两人凝重的神色,崔健忙不迭问道:“这魔门有什么说法,是不是真的像电视剧里,或者小说里面那么坏?”
端木狗蛋微微摇头,“这倒不是,魔门只是一个门派而已,里面的人因为所练功夫的特性,导致各种欲望都会非常旺盛,喜怒无常,万事只随心走,所以当年闹出了很多事情,不过现在嘛,和谐社会,那些魔门也不敢触碰底线,否则只会是给自己的招灾而已。”
慕容建国和端木狗蛋对视一眼,最后,慕容建国语气轻松了下来,“不过你也不用太过担心,这算是找了一个非常不错的容身之所,至少李家投鼠忌器之下,不敢不顾规矩的动力。”
“不过......”慕容建国话语一转,“你应该与他做了某种交易才是吧,像他们这一类人的,无利不起早,如果对他没什么大用的话,基本上不会搭理你的。”
“嗯,晚上我要去给他徒弟做陪练。”
“谁?”
“武安君!”
......
......
崔健看着大门前方古色古香的亭湖庄打个字,这地方在魔都郊区,崔健是转了好几趟公交车,花了近乎两个小时来到这里,这是一处休闲度假山庄一类的,占地相当广,唯一让崔健诧异惊讶的是,里面的建筑全是古代华夏建筑,楼台亭阁,交错纵横,此起彼伏,错落交织,却并没有一点杂乱,当然,仅仅时从围墙外粗略的瞟了几眼,要真正的一探究竟,还得到里面去探寻。
看到这样的建筑,崔健内心反而有些迫不及待了。
也不知道那武安君到底是谁,在学校的时候说出这个名字给慕容建国还有端木狗蛋听时,两人也没有任何反应,显然没有什么名气,应该是从来没有在江湖武林上显过痕迹。
他刚准备上前敲门时,大门应声而开,倒把他弄得有些没反应过来,入眼一看,赫然有一名身着灰色中山装,约摸五六十岁,唯一让他在意的,就是那双眼睛,锐利,仿佛一眼就能看透人心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