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这扇门?”看着眼前一扇平平无奇的木门,江城几人的眼神浮现出一抹古怪。
门紧闭着,上面还挂着一把黑色的锁,给人的第一感觉就是很久没有打开过了。
就像是之前说的,这个房间的位置确实很偏僻,属于不特意找,比较难找到的那种。
和其他房间不一样,这个房间门外没有任何布置,江城走上前,盯着墙壁看,然后伸出手,摸了摸。
粗糙的手感反馈回来,墙壁上面有许多不明显的擦痕,像是被人用指甲,一点点扣下来的。
江城想想就明白了,这个房间以前也是一个主题房间,墙上面应该是贴着宣传海报一类的图。
可因为出了某些事,海报,还有一些其他的布置,都被拆掉了,就连一些不好处理的边角位置,也都被人一点点扣掉了。
看到这扇门的同时,老板的眼神就变了,态度也不像刚才那样,语气中甚至带着一些哀求的意味,“你们...你们千万不要打开这扇门,你们相信我,这个房间是当做库房用的,里面都是一些废旧的杂物,进去没什么用,你们就是在浪费时间。”
这些话指示的意思太明显了,恐怖片标准模式,千万不要打开的门是一定会被打开的,江城这些人也不例外。
“这个房间里面发生过什么事?”江城扭头看向老板,语气一如既往地平静,还稍微带有一些和蔼可亲的意思。
“我都说了,里面就是......”
老板一边挣扎,一边辩解,可话还没说完,江城就偏过头,对着胖子和槐逸说:“一会我把门撞开,你们记得把老板推进去,里面就是一间普通的仓库,不会有危险的。”
闻言老板的脸色刷的一下就白了,对于江城这些人的身份,他着实看不懂,他原本以为是警察,可现在看,貌似并不是。
而且老板有种很奇怪的感觉,无论他们在这里对自己做什么,外面的警察都会当做听不见。
“别!”老板大声说:“你们不能这样,我要告你们!”
江城后撤几步,做出一副要撞门的架势,对着胖子槐逸略一点头,“你们准备好,门开后,记得把老板丢进去,然后千万记得再把门关上。”
“瞧好吧医生。”胖子装作满脸狰狞的模样,配上硕大的体格,看上去真有几分凶神恶煞的样子。
“动作快一些!”槐逸也在一边帮腔作势。
林牧晚看到老板委屈巴巴的样子,心里涌现出一丝不忍,想走上去,帮他说几句话,可被林牧云拉住了,对着她轻轻摇了摇头,轻声说:“我们帮不上什么忙,但不要添麻烦。”
眼见妹妹眼中的光黯淡了许多,林牧云摸了摸妹妹的头,笑着说:“我没帮上什么忙,但牧晚不是,你帮助了江城先生,你比哥哥强得多。”说完,还对着林牧晚眨眨眼睛,开玩笑说:“牧晚长大了,你在本子上写的话......是真的还是假的,我都分辨不出来。”
没想到原本看着自己哥哥,眼神平静的林牧晚立刻皱起眉头,然后掏出本子,用极快的速度在上面写下几句话,然后扬起脸,赌气似的摊开本子给林牧云看。
“我不喜欢他,哥哥比他优秀一万倍!”本子上的字很秀气,像极了这个眉清目秀,又倔强的女孩。
突然之间,被江城伙同胖子槐逸二人连番吓唬的老板,情绪一下就崩溃了,瘫坐在地上,浑身止不住的发抖。
夏强看着地上的老板,虽然也认为江城几人的行为略有不妥,但轻重缓急,他还是拎得清的。
他要的是林家兄妹活下来,过程并不重要。
“现在愿意说了。”江城点点头,同样蹲下身,就在老板面前,“很好,我要听那晚究竟发生了什么,还有,这个房间里面发生过什么?”
“汪洁...汪洁被这个房间里面的东西缠住了,所以他死了,和我无关,我不是凶手。”老板哭着说:“是这里面的东西,是这里面的东西杀了他!”
“这里面的什么东西?”江城追问。
老板摇头,“我不知道,我只知道这个房间里面有古怪,所以...所以这间房才被锁上,不让任何人进去,不瞒你们说,我也没有这个房间的钥匙,我也不想有!”
“你也没有这间房的钥匙,是怎么回事?”夏强注意到了老板话语中的古怪问。
“因为根本就不是我锁的,是这家店的上一任老板!”老板喘着粗气说,“我是从他手里,把店租下来的,很便宜。”
“上一任老板现在人在哪里?”周彤追问。
老板顿了顿,低下头,脸色难看说:“他死了,他把店租给我后,当天就坐飞机离开了这座城市,去了哪里我也不知道,我也是很久后,才从另一个人那里听说他死了。”
“现在愿意说了。”江城点点头,同样蹲下身,就在老板面前,“很好,我要听那晚究竟发生了什么,还有,这个房间里面发生过什么?”
“汪洁...汪洁被这个房间里面的东西缠住了,所以他死了,和我无关,我不是凶手。”老板哭着说:“是这里面的东西,是这里面的东西杀了他!”
“这里面的什么东西?”江城追问。
老板摇头,“我不知道,我只知道这个房间里面有古怪,所以...所以这间房才被锁上,不让任何人进去,不瞒你们说,我也没有这个房间的钥匙,我也不想有!”
“你也没有这间房的钥匙,是怎么回事?”夏强注意到了老板话语中的古怪问。
“因为根本就不是我锁的,是这家店的上一任老板!”老板喘着粗气说,“我是从他手里,把店租下来的,很便宜。”
“上一任老板现在人在哪里?”周彤追问。
老板顿了顿,低下头,脸色难看说:“他死了,他把店租给我后,当天就坐飞机离开了这座城市,去了哪里我也不知道,我也是很久后,才从另一个人那里听说他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