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不群做不好人,就跑去做掌门。
背靠大树好乘凉,这样就没人计较他做不好人了。
反正他们那个圈子不在乎做了些什么,本质是啥,更是没人管。
就看人家怎么说了,会说的,说的比唱的还好听,当然就是自己人。
这样谁会管他是不是好人,是不是人都无所谓。
岳不群是那德行,劳德诺还有样学样,视为最高标杆。
其实根本不是身正不怕影子歪,而是上梁从来就是歪的,哪里不斜过?
难为劳德诺还拷贝不走样,还真是可爱。
一把年纪了,还是小可爱一枚。
原文是——劳德诺道:“刘师叔,此事到底真相如何,还请师叔赐告。”刘正风道:“适才地绝道兄说道:今日大清早,他和天门道兄的弟子董百城贤侄上衡阳醉仙楼喝酒,上得酒楼,便见到三个人坐在楼上大吃大喝。这三个人,便是淫贼田伯光、令狐师侄、以及定逸师太的高足仪琳小师父了。地绝道兄一见,便觉十分碍眼,这三人他本来都不认得,只是从服饰之上,得知一个是华山派弟子、一个是恒山派弟子。定逸师太莫恼,仪琳是被人强迫,身不由主,那是显而易见的。地绝道兄说那田伯光是个三十来岁的华服男子,一时想不到此人是谁,后来听令狐师侄开口说道:‘田兄,来,再干一杯!你轻功独步天下,酒量却比我差上三分了。’他既姓田,又说轻功独步天下,瞧这形貌,正是江湖上传说的万里独行田伯光,那是决计不会错的了。地绝道兄是个嫉恶如仇之人,他见这三人同桌共饮,自是心头火起。”
劳德诺心想:“醉仙楼头,三人共饮,一个是恶名昭彰的淫贼,一个是出了家的小尼姑,另一个却是咱们华山派的大弟子,那确是不伦不类之至。”刘正风道:“他接着听那田伯光道:‘我田伯光独往独来,横行天下,生平最瞧不起的便是那些自称名门正派的欺世盗名之徒。令狐兄,你虽是华山派弟子,却还有三分豪气,跟你喝一场酒,却也不枉了。来,咱们斗斗酒,我的酒量至少也比你好上一倍。小尼姑,你陪咱们喝,不喝,我就灌……’”刘正风说到这里,劳德诺向他瞧了一眼,又瞧瞧地绝道人,脸上露出怀疑之色。刘正风登时会意道:“地绝道兄重伤之余,自没说得这般清楚连贯,我给他补上一些,但大意不错。地绝道兄,是不是?”地绝道人道:“正……正是,不错,不错!”
刘正风道:“董百城贤侄当时便忍耐不住,拍桌骂道:‘你是淫贼田伯光么?武林之中,人人欲杀你而甘心,你却在这里自报姓名,却不是活得不耐烦了?’田伯光这厮骄傲得紧,说了几句得罪董贤侄的话,董贤侄拔出兵刃,上去动手,竟给田伯光杀了。少年英雄,命丧奸人之手,实在可惜。地绝道兄疾忙上前救护师侄,与田伯光交起手来。想是他侠义为怀,杀贼心切,斗了数百回合后,一不留神,竟给田伯光使卑鄙手段,在他胸口砍了一刀。其后令狐师侄却仍和田伯光那淫贼一起坐着喝酒,未免有失我五岳剑派结盟的义气。天门道兄所以着恼,便是为此。”
天门道人怒道:“什么五岳剑派结盟的义气,那也罢了,咱们学武之人,这是非之际,总得分个明白,和这样一个淫贼……这样一个淫贼……”气得脸如巽血,似乎一丛长须每一根都要竖将起来,忽听得门外有人说道:“师父,弟子有事启禀。”天门道人听得是徒儿王昆的声音,便道:“进来!什么事?”
田伯光一个人就干了泰山派两大高手,弄得一死一伤。
令狐冲又不是岳不群,武功还没他师父高呢!
好新鲜哦,徒弟怎么可能比师父高,这是公众认知。
不觉得这有问题吗?
徒弟都高不过师父,那么门派怎么发扬光大呢?
超过师父这是正常的。
令狐冲的武功不曾高过他师父,那他怎么可能打得过田伯光?
田伯光的存在也太让人伤脑筋了,搞得五岳剑派的武功很窝囊,连个采花贼都干不过。
这一下,连标准都扰乱了。
本来劳德诺也不能说错,不想当将军的士兵不是好兵。
当然在他身上已经大错特错了,图纸都不对,出厂设置有bug,变成了想当掌门的弟子都不是好人。
肯定不是玩意了。
到了令狐冲这里,更是偏得厉害。
本来学武也就学武了,如今却是学武为了干掉采花贼,搞得武功也不像腔,不够香。
这采花贼武功怎么这么高,没事练那么高干嘛?
当然田伯光要说了,我还嫌不够高呢?不然怎么跟你们正派玩儿?既然是邪派了,怎么可以跟正派同流合污呢?因此武功必须高,少说也要高一截才是。好,明天继续。
2024年1月7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