劳德诺到底是外来的,尽管外来的和尚好念经。
可劳德诺会念什么经呀?做一天和尚撞一天钟罢了。
会念经麻烦就大了。
可不会念经呢?麻烦也多。
让他出面办事,明面上他是华山派二弟子,地位也是不低的。
其实两边都没把他当自己人。
他死了不是更好?
劳德诺要在夹缝中生存,而且夹缝还越来越多,日子越来越不好混。
夹扁了头,也得不到一个好。
自然是保全自己最重要了。
他怎么可能关心华山派的师弟们,又不是一家人。
由于夹缝太多,操心也多,所以反应慢了,显得秀逗。
原文是——刘正风叹道:“令狐贤侄虽是一番好意,但如此信口开河,未免过份了些。不过话又得说回来,跟田伯光这种大恶徒打交道,若非说得像煞有介事,可也真不易骗得他相信。”仪琳道:“刘师叔,你说那些言语,却是令狐大哥故意捏造出来骗那姓田的?”刘正风道:“自然是了。五岳剑派之中,哪有这种既无聊又无礼的说话?再过一日,便是刘某金盆洗手的大日子,我说什么也要图个吉利,倘若大伙儿对贵派真有什么顾忌,刘某怎肯恭恭敬敬的邀请定逸师太和众位贤侄光临舍下?”定逸听了这几句话,脸色略和,哼了一声,骂道:“这小子一张臭嘴,不知是哪个缺德之人调教出来的。”她言下之意,自是将令狐冲的师父华山掌门给骂上了。
刘正风道:“师太不须着恼。田伯光那厮,武功是很厉害的了。令狐师侄斗他不过,眼见仪琳小师父身处极大危难之中,只好骗造些言语出来,骗得这恶贼放过了她。想那田伯光行走江湖,踏遍了天下,岂能轻易受骗?世俗之人无知,对出家的师太们有些偏见,也是事实,令狐师侄便乘机而下说词了。”定逸转头向仪琳道:“田伯光因此而放了你?”
仪琳摇头道:“没有,田伯光当时有些犹豫,一时好似拿不定主意,向我瞧了两眼,说道:‘多谢令狐兄相劝的美意,这小尼姑嘛,反正咱们见也见到了,且让她在这里陪着便是。’令狐大哥道:‘嘿嘿,多见一刻,多一分倒霉。胃口大倒,胃口大倒。’就在这时,邻桌上有个青年男子突然拔出长剑,抢到田伯光的面前,大声喝:‘你……你就是田伯光吗?’田伯光道:“怎样?”那年轻人道:“杀了你这淫贼!”一剑向田伯光刺去,看他剑招,是泰山派的剑法,就是这一位师兄。”说着手指躺在门板上的那具身尸。
定逸骂上了岳不群,既冤枉,又是应得的。
冤枉的是岳不群哪里教得出令狐冲这样的人才,他多混账呀!
令狐冲是自己优秀,跟岳不群可以说没半毛线关系,岳不群在蹭热度。
应得的是,既然当了华山掌门,华山派的事都算到他头上。
当了掌门,自然要承受责任。这本来就是应该的。
令狐冲一路胡说八道下来,虽然田伯光没有放了仪琳,他到底也是老江湖,却也没有对她无礼。
让他绕着走就对了。
令狐冲的胡说八道就是他的用心良苦,武功不足,自然心意更要纯正。
爱护人家仪琳之心,那是毫无瑕疵,当真是父母之心。
岳不群对他哪有这样良心?
怎么可能是岳不群教得出来的呢?
泰山派也真是楞头冲脑,这时候就冲出来了。
冲出来干嘛?
赶着送死么!
还真是那么回事。好,明天继续。
2024年1月27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