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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觉到青麟虚弱的气息,幽偌一连拿出数颗丹药塞进他口中,心疼的说道:“你什么时候在乎起别人的死活了?”
“你说呢?”青麟凑近幽偌耳边,温热的气息打在脸上,让她呼吸都紧了起来。
“你赶紧去休息会儿,这里有我盯着。”幽偌推开青麟,整张脸羞的发红,眼前的男人真是越来越不正经了,而且无时无刻不变着法的欺负她。
青麟笑笑,听话的走出房门:“那就辛苦夫人了!”
听到这调侃的话幽偌顺势回了一句:“不辛苦,夫君才辛苦,你可要保重身体,千万别留下后遗症。”
本来出了房门的青麟听到这话又返了回来,嘴角的笑意更浓,并悄悄在幽偌耳边说道:“夫人尽管放心,为夫一定会尽快养好身体,尽心尽力伺候你的。”
“那你就快点去养身体。”幽偌将青麟推出房门后赶紧重新关上,在说下去她就要找个地缝钻进去了,跟他斗嘴总也讨不到好处。
青麟离开后幽偌再次给袁鹭把了脉,发现他的脉搏比起之前有了些起色,似乎在缓慢恢复中。因为担心青麟的身体,幽偌从空间翻找了些草药,将它们熬制好端了过去。
幽偌看着坐在床上盘膝而坐的人,他的痛苦与不安尽显脸上,赶紧拿出手帕帮他擦掉额头上的汗珠,这人在她面前总是隐藏的那么好,从来都不让她担忧。
幽偌正看的出神,却被突然伸出来的大手抓住了:“什么时候来的?”
“看了你好一阵了,越看越好看。”幽偌将手搭在青麟的脉搏上,他有没有拒绝,只是静静的等待着。
“那我们今天晚上可不可以……”
“不可以,”幽偌直接打断青麟的话,将药端了过来:“把这个喝了。”
看到青麟乖乖喝药,幽偌继续说道:“还有,这两天要听从我的安排,先把身体调养好。”
“嗯,”青麟点点头,放下药碗,顺势将幽偌带进怀中:“好,这两天都听你的,但等我养好身体你得补偿我。”
幽偌不想理他,总是没个正经:“你继续调养,我出去看看追月。”
青麟紧紧抱着幽偌不舍得让她走:“亲一下再走总可以吧?”
还没等幽偌回答,嘴早已被堵住了,唇齿间满是刚刚残留的药香还夹带着丝丝苦味。不知道过了多久,幽偌只觉自己嘴唇都肿了起来,这才用力推开青麟,并满含怨气的斥责道:“都伤成这样子了还不老实。”
“谁叫我满眼都是你?再说有你照顾我,我的身体会恢复的很快。”
“好了,我出去了。”幽偌在不走就该担心自己走不了了,这人刚刚手都变得不安分起来,就差把衣服给她扯下来了。
青麟没有阻拦,只是眯着眼睛笑笑:“照顾好他。”
这个他指的是谁幽偌自然知道,正是被青麟带回来的袁鹭,他舍命帮金凋拿到了血甘草,只要有一丝希望幽偌都会尽全力救活他。
幽偌出门时正好看见思海和思风在煎药,而那药中还夹杂着血甘草的味道,她上前问道:“这药是煎给疾风喝的吗?”
思海点点头、又摇摇头说道:“药是给疾风熬的没错,可这并不是喝的,而是要用它引出疾风体内的蛊虫。”
幽偌的蛊术现在只能说是刚入门,虽然懂得了控制蛊虫的方法,但是对于解蛊还没有经验,她挠有兴趣的跟着思海将熬好的药端给蛊婆婆。
金凋乖巧的趴在地上,幽偌上前抚摸它,它的精神状态却越来越不好,有时候抓狂,有时候暴躁,有时候像是失去自我般带着嗜血戾气,但还好有蛊婆婆照顾,会随时让它保持冷静。
思海拿来一个大盆,将熬好的草药倒进盆中,只见药液暗红,比起血液颜色更深,还散发着一股血腥味,这味道和颜色全部来自血甘草,金凋体内的蛊虫似乎感应到了什么,再次惹得金凋暴怒起来。
“快把蛊王放出来。”蛊婆婆命令道。
幽偌按照蛊婆婆的吩咐,早将大黑带了过来,此时的大黑有些不情愿的从幽偌的袖口钻了出来,然后被交给了蛊婆婆。
大黑被无情的抛向金凋,正好掉落在它的头顶,就这样那些作祟的蛊虫似乎因为害怕变得安静下来,而金凋的情绪也渐渐平稳了。
“开始给它放血。”接到命令,幽偌按照之前蛊婆婆交代好的在金凋的翅膀前割开一道口子,黑血顺着伤口往外涌出,正好流进盆中,里面还夹杂着肉眼可见的小红虫子,想必就是寄生蛊,它们都是被盆中的药味吸引出来的,它们在盆中雀跃的翻腾着,但没过几秒就化为血水,与盆中的药液融为一体。
眼看着金凋体内的血由黑色变成暗红又变成鲜红,而且再没有蛊虫爬出,蛊婆婆让幽偌帮金凋止了血,包扎好伤口,而金凋从原本痛苦的情绪中渐渐稳定下来,它呼吸顺畅,像是许久没有睡过一个好觉了,就这样安心的睡去。
“把盆中的东西烧干净。”
青麟走出房门的时候正好听见蛊婆婆下达的命令,他一挥手,盆中顷刻燃起了烈火,一阵爆响声后,盆中之物灰飞烟灭了。
思海和思风愣在那里,只是眨眼功夫盆中的东西就被收拾干净了,就像没有出现过一样。
“青麟,你身体恢复了吗?”幽偌见到青麟出来,心情更好了。
“嗯,”青麟点点头,走向幽偌说道:“有那么多丹药疗养身体,想不恢复都难啊!”
青麟刚走了没几步,只感觉自己鼻子处像是有东西流了出来,伸手触摸才知道是鼻血。
幽偌赶紧上前替他把脉,本来布满担忧的脸竟然渐渐红了起来,她有些不好意的说道:“补过头了。”
“那你负责帮我解决。”青麟拉起幽偌,转过身重新走向房门。
思海和思风的脸比起幽偌还要红,他们虽然年龄小,但是也懂得青麟话中的意思,拿起盆羞愧的跑开了。
蛊婆婆叹息一声摇摇头,随后也离开了。
回到房间,青麟简单清洗了下,然后抱起幽偌就往床上丢去。
“我只是想帮你疗伤,没想到药量过了。”幽偌想要挣脱青麟的禁锢,谁知道被压的死死的,根本挣脱不开。
“那我不管,自己加的火自己负责灭。”青麟说着亲吻了上去,幽偌身上的味道让她着迷,澹澹的药香、澹澹的体香,那种属于她独有的味道怎么也形容不清楚。
二人正起激情,幽偌只觉一阵恶心。
“怎么了,哪里不舒服?”青麟扶起幽偌,担心的问东问西,替她把过脉后竟然惊喜的说不出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