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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旺财吃掉火焰的一幕,众人都呆住了,这一下众人全部相信这丑陋的旺财真的是可以浴火重生的凤凰。
妖小夫却摇头道:“火鸟是火鸟,火凤是火凤,在旺财没有展翼之前,它就是一只普通的火鸟,古往今来,十只火鸟能有一只蜕变成火凤就已经是十分不易,旺财能不能最终进化蜕变为火凤,就得看它的造化了。”
众人白高兴一场,原来真正的火凤是需要进化蜕变的,而且连十分之一的蜕变机会都没有,几率低的几乎令人发指。
当叶小川伸着脑袋问出旺财大约什么时候蜕变的时候,妖小夫说的时间就更加令人高兴不起来。
因为妖小夫说,在正常的环境下,需要千年。
这还扯个屁啊,一千年之后,叶小川自己早嗝屁了,在场所有人除了妖小夫与小池之外,其他人也会嗝屁,谁还能亲眼看到胖墩墩的旺财到底能不能蜕变成功?
叶小川抱着旺财,耷拉着脑袋和一众人回到不远处的王府后院,明天就是断天崖斗法的首日,现在该来的也都来了,巨石城十分的热闹,天南海北的牛鬼蛇神现在都聚集在巨石城与北面的黑水城。
叶小川郁闷的没吃早饭,抱着旺财把自己关在屋子里,戒色来找他出去海吃一顿,被他几脚给踹了出去,百里鸢找他出去逛街,这个不能踹,免得自己耳朵遭罪,翻着白眼将百里鸢瞪了出去。
到了中午,苏秦师兄来敲门叫他出来吃饭,他本来想说心情不好今天节食,后来想想心情再郁闷也不能亏了自己的五脏庙,让苏秦告诉杂役弟子,将饭食直接送到房间里。
所有人都感觉到叶小川的不开心,但这不能影响他们的情绪,中午吃了饭,一群人除了云乞幽之外,其他苍云门弟子都手拉手出去逛街去了,如今天下英雄汇聚于此,正是结交其他门派弟子的大好时机,顺便出门打探一下这一次断天崖斗法其他对手的底细,谁会像云乞幽与叶小川那样,把大好的光阴浪费在房间里?
叶小川如抽了脊梁的软脚虾,躺在床上,不时的摆弄着旺财的绒毛,本来以为捡到了一个宝贝,结果要等一千年之后才能看出旺财是不是宝贝,他等不了一千年,也活不了一千年,在想是将旺财红烧呢,还是油炸呢?
旺财不知道自己的小主人想吃它,还一个劲的用脑袋拱叶小川的手臂。
忽然门被推开了,叶小川用屁股想都知道来者肯定是百里鸢,在他认识的人中,只有百里鸢没教养,进别人屋子从不敲门。
果然,百里鸢就凑到了叶小川的身边,叶小川直接道:“你们自己去玩,本公子没心情。”
百里鸢没有离开的意思,附耳在叶小川的身边也不知道说了什么,就看到叶小川忽然从床上跳了起来,叫道:“什么?”
一整天耷拉着的脑袋瞬间被扬了起来,一扫疲态,仿佛即将出战的大公鸡,斗志昂扬。
叶小川扛着旺财就跟着百里鸢急匆匆的出了房间。
出大事了,小弟被欺负了,那个死胖子和人打架,还打输了,太丢人了。
叶小川当然没有那种作为人家老大就给小弟出头的觉悟,生活太枯燥,他想找点乐子,打群架这种事儿他觉得自己必须去凑热闹。
城北外神女湖畔,围着一大票修真者,小池双手插腰,一个人舌战群雄,戒色这个胖子如铁塔一般在和一个身穿玄衣的男子大眼瞪小眼。
看样子是打过一架了,小池还好,没看出受什么伤,戒色身上的月白袈裟已经破了几处,看上去有些狼狈。
至于敌人,看样子也不好惹,人多势众,至少有十几个人,都是身穿玄服的年轻人,男男女女都有,有几个鼻青脸肿,看样子是被戒色拳头打出来的。
戒色的道行叶小川是清楚的,在凤凰山两个人经常在一起切磋,如果单打独斗,能伤的了戒色的年轻人很少,一看这架势,叶小川就明白了,敢情对方是仗着人多。
这还得了?
他撸着膀子杀进人群,叫道:“谁敢动我的人?活的不耐烦了?”
一看到叶小川气势汹汹的杀来,众人都吓了一跳,可一看到叶小川只是一个十几岁的少年,对面那十几个玄衣人就立刻乐了。
“小川哥哥!他们欺负我!还打我!你看看小胖子的衣服都被撕破了!”
小池立刻告状,手指那几个玄衣人,气势很是嚣张。
叶小川歪着脑袋看着为首的一个玄衣男子,看样子二十出头的模样,不算有多英俊,但气势很强,一看就是年轻高手。
他拱手道:“诸位是哪个门派的?竟然敢欺负我兄弟?”
为首的玄衣青年呵呵一笑,道:“好说好说,在下七星宗叶云天,不知道少侠是哪个门派的青年俊杰,要强出头吗?”
叶小川掏了掏耳朵,笑道:“还是本家,我也姓叶,阁下是七星宗的?七星宗……噢,想起来了,原来是玄天宗的看门狗七星宗啊。”
此言一出,周围一片哗然。
七星宗也算是一个中等门派,位于昆仑山北部,据说乃是与玄天宗同脉同源,千年来一直以玄天宗马首是瞻。
叶云天大怒,道:“小子,你找打!”
叶小川撸着膀子,道:“老子怕你?揍他!”
说动手就动手,先前双方都还在克制,毕竟都是正道同门,打起来太难看,可是叶小川绝对是那种惹事不嫌大的人,说动手就动手,一脚就踹向了那个叶云天。
神女湖畔每天都有正道弟子打架,只要不动用法宝,不弄出人命,就没任何问题,打完了,美其名曰是相互切磋。
见到老大动手,戒色哪里会迟疑,举起拳头就冲向了人群。
小池跑了,这个小狐妖道行太低,上去就是被揍的命,小川哥哥一动手,她立刻脚底抹油躲的远远的。
百里鸢笑嘻嘻的抱着旺财在一旁看着,一点没有要出手帮忙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