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3章 曙光
作者:灵异大猫   十五轮回周最新章节     
    枷锁可以打造,虽说禁忌这东西同样可以打造,但这方面已经不是他一个人的事了,禁忌的酿造不仅需要长久的固化和遵守,更需要违逆和触犯。

    在一座世界铭刻上一条规律多么难?那需要拿血来填,而在铭刻完一条规律之后还需堵住这条规律的绝大部分的出口,仅仅留下一个,这样才算是禁忌。

    堵上所有的生门,只留下一座死门,这便是禁忌的规矩,除非是万不得已,不然谁会向死而生?这是可以容忍和违逆和触犯。

    只不过关于禁忌的打造从来都不是一朝一夕的事,那需要长长久久的岁月,不过世界一直都在运转的不是?就算是古世也是一直运转的,只不过是固环式的运转,所以古世之人通常会相当的古板,不知变通的古板。

    可这样固环式的运转,更适合禁忌的打造,到一定的时间破灭,到一定的时间重启,在无限制的循环之下直至根深蒂固,当这样根深蒂固的东西出现在今朝之后,那么足以成为禁忌。

    今朝为什么更高级?因是古虚今合一而生的四。

    这个时代因地狱的介入,会拥有正负两面,当然如果一直不脱离古世之中,那么地狱迟早也要被固环给同化掉。

    可一切顺利的话,这个时代一旦脱离古世,届时不仅会拥有虚之正负,而且在离今朝更近的情况下,更会生出虚实,当达到一定的地步,未尝不能具现今朝由此转生。

    当然不是谁都想从古世之中出来,今朝有今朝的好,而古世有古世的优,古板乖巧听话有什么不好吗?谁都有心仪的居所不是?简单而言便是萝卜白菜各有所爱。

    如果不是古世注定要破灭的话,至少星师是不会选择脱离的,星师的离开便是一种态度,而这还是浅层的古世而已。

    既然注定脱离,那么自然要为将来做那么一些准备了,比如一些禁忌的事宜,毕竟古世之中的家伙一旦出现在今世,那一个个都是老顽固。

    如果虚世不出不做准备那是迟早破灭,而古世出世不做准备,那是迟早凋零,老顽固的下场通常都不是太好,保证被打的惨兮兮,因不知变通,一旦拿捏到不通的地方,那是削骨刀已就位。

    所以得打造一些禁忌,把这些不知转变,或者说不想转变的地方变成那么一块铁板,利用固环之力来固化,以便有充足的时间来适应今朝之世。

    今善变,古善固,虚善化,这是世界的特性,而当古今虚三合一之后,一座真正的世界形成了,哪怕这座世界在小,可无论怎么说,有些东西也挺讨厌的,比如这种安排的味道。

    玄彩不喜欢,帝一更不喜欢。

    他们需要栽培吗?嗯?不需要!当然白给是例外,而眼前是什么?算白给?不算!你得自己去争,而不争的下场,呵呵...这和强迫逼去争没多大差别。

    拈花和玄彩这边在交流禁忌事宜,而帝一那边却在想:“如果一切顺利,我成功的卷跑了这个时代,那么这个时代是算青衣的未来,还是算我的根基?”

    这本是一个很值得深思的问题,不过当玄彩出现之后这个问题好像不是问题了,这个时代即可算青衣的未来,也可算他的根基,因虚世可一分为二,那么古世为何不行?

    “三合四生五分界,三生三上界,四世九五位,是十?是一?还是五?”

    帝一摇摇头,脑子晕乎乎的,感觉有些瓦特了,世界可是有很多秘密的,在未走到一定的过程之前,更多的是模糊的结果。

    或许是因为已经启世的原因,他的目标要小了很多很多,在不久之后他看到了曙光,而在玄彩那一边,战火也在此刻点燃了。

    这是世界与世界的战争,或者说是生命与生命的战火。

    不生不死的玄傀,因有了一位主宰成为了伴命之灵,而这个时代的生命,因有了世界带着的模糊意识,因此有了一个共同的目标,成为了伴生之命。

    命灵和生命之间的争锋,命灵更加的灵活,而生命更加的狂野,无所畏惧的双方在这一刻展开的惨烈的厮杀。

    玄傀拥有一域之巨量,而这个时代至少拥有一世之命。

    每一座世界都有每一座世界的最低标准,万世之物支撑一世之命,一世之命支撑一域之灵,这是维持世界运转的标准,而低于这个标准值的话,世界会产生偏差和纷争,因偏差不自觉的一步步走向灭亡,因纷争一步步的重新回到一个平衡值。

    就算是虚世也有最低的下限,一世若无一灵存在,那么还能算世吗?不算,一座世界,一张世图至少会拥有一位生灵,这是最低的标准,而上限则是一域。

    世界有上限这玩意吗?本身是没有的,但虚的东西厚重到一定地步之后会自然而然的具现,如果一张世图之内有了一域生灵之时,当上限到来也是破限之时。

    只不过世界缤纷多彩,总有一些不一样的世界,比如玄傀之世就是如此。

    一世只有一灵,一世尽皆伴灵,因是伴灵所以在量上已经固定,但因又是伴命和伴物之生,所以在另一种量上还能无限制的成长,简单而言便是卡住了。

    卡住了上限,为了扩展自己的下限,直至达到极限,这是玄傀的路,更是地狱的路,只不过如今玄傀之体还远远未达到巅峰的极限,因提早出世了。

    如果以实力来算的话,那么玄傀相当于六阶的程度,只不过这个六阶需要恶土,更需要地狱的环境形成的地利,如今缺少了恶土和地利,在加上这陌生的环境,玄傀之力相当于最为底层的四阶。

    如以人力来计算,单单计算蛮力数值,一个玄傀估摸着以一敌万不是问题,理论上是可以这么来算不错,但实际的较量,肯定是玄傀被撕成碎片。

    因没有质变的情况下,任何生命和生物都可以对玄傀造成伤害,因未曾质变,入灵是一次质变,但掌生更是其中的关键,入灵回流掌生才是完美的质变。

    入灵不稀罕,而掌生才是稀罕。

    未入灵者,可以堆死一位入灵者,但堆不死的是掌生者,因离的已经太远,而入灵者可以堆死一位掌生者,因离的近了。

    这就像一二三一样,一可以对二造成伤害,无非是大小的问题,但对于三无能为力。

    玄傀之力相当于四阶入灵的级别,而这个时代的生命因活性的世界意识入住相当于三阶入灵的级别。

    其实如果不是大祭之力在影响,那么玄傀是注定败北的,因世界与世界之间是存在排斥的,而入侵者一旦离开固有的地盘,则注定受到压制。

    这就像次世界升到主世界,实力会理所当然的降低,因排斥从而压制你,因为你不属于这个世界,所以一定的交换。

    大祭之力便是和古世之间的交换,而这种交换带来的便是玄傀不会被这座世界压制,可以任意的在内行走,如没有大祭在从中影响,那么玄傀之力顶多相当于三阶。

    一域三阶玄傀和一世三阶生命较这么一个量,结果连想都不用想,你就算在灵活,在大力出奇迹之下直接把你给干趴下。

    一域一世之间的量相差万倍,更何况一个时代只有一世生命吗?不可能!一世生命仅仅是维持世界运转的基本而已,世界的生命更多更多,就算这仅仅是一个世界中的时代。

    凡是物皆不能动,凡是能动的皆是命中一员,哪怕仅仅是随风而动,生命之渺小更可以是微尘沙粒。

    “止息,闭目,封口...”

    当风起时,玄彩操纵着玄傀做出了各种封闭的行动。

    生命是养分,可当这个本是养分的生命具备了攻击的意识的时候,那么便不在是养分了,而是某种巨毒。

    为什么生灵都会有那么一张皮,且当到了一定的进程之后,闭环是这么一个节点,因生命是养亦毒,而在与生命为敌之时,这样的毒性将更加的暴烈。

    其力已不在源源不断,其生生不息的循环已然中止,因玄傀在与这个时代的所有生命为敌。

    新力不生,旧力徘徊,新旧对拼,直至一方枯败力竭。

    “挥。”

    一域玄傀整整齐齐的一挥,掀起狂风呼啸,而眼前没有任何对手,甚至可以说空无一物,这是一场诡异的战争。

    世风来带的是什么?那是数不清的渺小生命,而这第一场较量是生命力的较量。

    生物组成生命,而生命具备活性,因具备活性故而能动,就算是挥出的力一样具备活性,同样的生命的一员。

    生命力的较量,即是活性的比拼。

    风起时,没有对手,只因对手是生命,而生命固然无处无在,但风起时则是生命汇聚的那一刻。

    狂风可撕裂一切,可席卷一切的原因,在于其内蜂拥的生命力在注入你的体内,产生由内而外的撕裂,当身体被狂风侵占的之时,即席卷一切,成为风中一员。

    这是生命最为擅长的方式,狂风席卷一切。

    所以有时候皮囊是这么一个好东西,能有效的阻挡入侵,止息,闭目,封口,封闭周身于狂风中挥舞,自然能在风中静立,悍然不动,直至力竭之时。

    这是诡异的较量,但亦是最为普通的方式,风力之战。

    面对世风之力,不是以固守抗衡来抗争,而是厮杀,固守的结果只会沦陷,因世风之力会源源不断的来袭,因不曾杀死其中的任何一只风中的生命体。

    回流席卷,源源不断,而旧力已经耗尽在固守之中,固守如同生物,而生物怎么可能打的过生命呢?所以不要以生物的模式和生命打擂台,那样肯定的必败。

    更不要以生物为武器,因生命距离生物更近一点,所以本身之力才是最好的砝码。

    在狂风中犹如傻子一样挥舞,即是对生命最锋的利器,至少玄傀就是这么做的,傻傻的挥挥挥,诡异的和空气做斗争,而这样的行为在普通人的眼中就是傻子一样的行为。

    风怎么可能是有生命的,人力怎么可能去和自然争斗,固守抗衡才是最佳的方式好不好,这样在狂风中挥舞的行为,一点都不符合科学,但是吧,这只是普通的观点,生在自然循环之下的普通的观点而已。

    无论是拈花,还是玄彩,对于规律这玩意了解的不要太透彻,尤其是这种简单且不是太复杂的规律而言。

    在狂风中挥舞,与风厮杀,与生命较量是什么后果?这一刻从天上降下了雨尘。

    生命在微笑也是拥有实体的,而生命力的较量是实体和实体碰撞,当碰撞至粉末,又因风而凝聚时,天上自然会降下如水一般的雨尘。

    风后的雨,生命之尸,狂风遇阻,暴雨倾盆。

    力战风而不倒?那么雨来,而水都带有那么一点的腐朽性质,毕竟水这东西说其根本的话,其实就是尸水,你与其有关联还好,腐蚀的不是太严重,而玄傀与这个时代没有任何关联的情况下,水之腐蚀将会全力绽放。

    狂风息止,生命融入水中,腐生入侵,或许要不了你的命,但能让你更加的脆弱,腐水是弱水,柔生为脆生。

    当水中之生命入侵的多了,自然感觉身体倍加沉重,毕竟生体之内多了许多不属于自己的东西,所以弱水如重水。

    “如果这个世界有太阳就好了。”

    玄彩看向天空,不过既然没有太阳自然要用一些别样的方式,而这一点玄傀能很好的完成。

    “僵山不动,活水止息。”

    如果说面对狂风,那是越蹦跶越好,那么面对雨水的话,还是少蹦跶为妙,因为这时候水分为两个部分了,一部分具备活性,而另一部分则是死了。

    死水化养没什么好说的,这就像是玄傀战胜狂风得到的战利品一样,而另一部分活水则是有毒了,你带着这一部分不属于你的活水活动,是不是消耗更大?当然。

    消耗需要补充,这一份补充消耗的是自己的力,而这一部分活水虽然是流动的,但从头到尾动过吗?没有!只要你不动的话,那么这一部分活水自然会开始活动,这时新的对拼便开始了。

    你动了,我不需要动,而你不动了,我便要开始动了,因我是流动的,不是死水,更不是你的一部分。

    面对风,以动制动,化风。

    面对水,以静制动,化水。

    当玄傀不动时,这些有毒的活水,在历经对拼厮杀之后被排除了体外,只不过排除的不是水,而是气!死气,因不容共存,因此被排除体外。

    这样的气是不能吸收的,死气嘛,通常都有毒,吸收之后你可能不在感觉到沉重了,而是轻飘飘的死象。

    但是玄傀不能要,这个世界的生物还不能要吗?它们需要这一份轻盈,因它们自身太重了,因太重故而不能动。

    狂风、尸水、死气、象生,由物转命,而产生的结果可想而知,自然是在针对玄傀。

    春风似剪刀吹完一轮又一轮,生生不息,无休无止。

    当一轮又一轮循环之后,渺小的气可能会凝聚成雾,由此产生幻景,当然玄傀不是生灵,只是伴灵,所以幻景对于玄傀来说用处不大,但是吧,雾气更重的,能给怎样的生物带来轻盈之力?

    巨木化命?不稀罕。

    开山裂土,更不稀罕,世界的伟力将由规律的进程一步步的慢慢的展现,循序渐进到越来越恐怖的地步,但是死气之中终究有玄傀的一部分,就算世界在强悍,挥舞本不属于自己的力量,其消耗自然更大。

    更何况这个时代的意识,并不是由一层升至二层的那种恐怖玩意,而是由三层回流缔造出来的,其力不能操控生物,只能操控生命。

    生物化命,固然被世界所掌,但是消耗的力,来自这个时代的所有生命,一旦生命力耗尽,那么这个时代的生命便玩完了,而玄傀将取代这个时代的生命体,因这个时代的生命之中已经只剩下玄傀的那一部分了。

    可取生命而代之是不够的,当世界意识的活性越来越的时候,迟早会被生物所吸收,那么这个时代的意识将寄生在生物之上,从此与生命为敌,这怎么能行?

    所以必须侵染所有的生物,把这个对他满是敌意的活性意识给彻底消灭掉。

    战生命之力,尽耗其根至枯败,以灭生。

    食生物之体,尽流鲜血至枯黄,以铸世。

    就算这个世界的生命在多,在强悍,只要这个世界的生物不完全属于这个世界的意识,那么败北是注定的,因不曾弱小过则必备弱点。

    一域和一世之间万倍差距看似悬殊,但一域之力可以物补生,而一世不行的话,就算在大的差距也不在是问题,只要能扛得住,不然自身产生过大的伤亡则是必胜。

    不然一旦伤亡过大,这就像这个世界的死结的一样,新的死结将会形成。

    所以玄傀一旦不能在有限的时间之内侵染完成这个时代,那么呵呵...

    咱们永世纠缠,不死不休不灭!别妄想和我讲什么道理,因为我听不懂,生灵可以和生物去讲道理吗?不能!

    这是比死结更为严重的过后,死结还可以解开,死局还可以暴力摧毁,而死穴那是没得救。

    如果玄傀不能彻底取代这个世界,那么等同于这个世界有这么一个漏洞在不停的漏气,不停的流失养分,这样的话这座世界迟早会消亡掉。

    这不停的补漏,填窟窿谁能忍?关键这还是一个无底洞。

    所以这一旦不能成功的话,其等待的只有被消灭,被拈花和星师联合整个时代所有的力给生生抹平,当然其中可能有些是例外,比如第三方。

    毕竟星师和拈花都属于有戏的那种,而第三方的野望可能真的是梦想只能想想了。

    玄彩这边轨迹的战火打的如火如荼,而帝一那边在历经千辛万苦之后终于看见了曙光。

    “那么以什么样的形象才比较自然一点呢?”

    帝一看见了这么一位象征的自然的生灵,但是自然的形象在他的眼中可是很奇怪的。

    心中什么比较自然,便以什么样的面貌出现,但是吧他好像觉的都挺自然的,所以自然的形象在他眼中很奇怪,简单点有点四不像,所以...嗯,得给自然梳理这么一个形象。

    人的形象挺不错,更重要的是他是人,虽然不当人了,但至少曾今是,人的形象对于帝一来说比较顺眼,但是吧这个顺眼和自然完全是两回事,所以得扭曲一下自己对于人的观念,变的不是那么顺眼,而是自然一点。

    “那么是少年?还是少女呢?”

    嗯...少女!

    第一位相遇的生灵很有缘不是吗?而他可是很适合当老爷爷的那种,更关键的是他和玄彩那家伙交流了不少的信息,不单单只是表面上的那几句话,更多的是通过表面上的几句话短短时间达到更深层次的沟通。

    比如心灵上的传递,而信息这东西也可以说是心息,虽说心息传递信息不如数据快,但却更容易理解,且更加的流畅,可以说各有优异。

    玄彩那家伙缔造了地狱,完成了小小的奇迹,他在怎么说也应该缔造点东西不是?比如天堂?当然这不是重点,重点是他得给玄彩找找麻烦,让玄彩明白明白谁才是真老大。

    不过缔造奇迹需要那么一些上佳的素材,虽然普通和上佳对于他来说都能缔造,但是吧...上佳的素材更节约时间,而眼前这位身具绝望气息少女还算不错,怎么说?只能说值得造一造。

    更何况在这位少女的身上,也察觉到了不少这个时代运转的规律。

    “心怀美好的蓝图而离世,这个时代,这个世界因你们而运转,具备变化,具备活性,但你有没有想过,或许这一次闭目之后你在也不能苏醒,就算今天在次因巧合而苏醒,但那已经不是你了,而是一个全新的你。”

    “一旦不能苏醒下一次不能苏醒,等于断层,而断层便等于重新开始,为了那渺小的希望值得吗?”

    帝一述说着深奥的话语,怜惜的表情挂在面容之上,一步步出现在自然少女的面前。

    “你是谁?”

    “魔导?不!你不是魔导!是占星?还是占卜?”

    少女问道。

    帝一摇摇头,我是谁这个问题,重要吗?不重要。

    “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我能给予你曙光。”

    口头上的述说是无力的,帝一觉的应该展现一些实力,毕竟力量才能产生信服。

    “如果生物能够说话的话,那么你觉的它是对你充满抗拒,还是敌意?”

    帝一的手掌张开,以特有的能力象征一棵树紧紧的一握。

    当少女看向这棵犹如实质的树时,发现已经看不清了,这棵树在她的眼中变的非常的模糊,仿佛不存在,但又仿佛存在。

    “你可以尝试靠近它,看看它对你是什么样的感觉。”

    帝一说道。

    在古世他可以做到今朝完不成的事,比如给一棵树启灵,当然那样的代价有点重,毕竟他不是专业的那种,可虚化还是没问题的。

    生命拥有感觉,而生物拥有感受,而如今他让这么一棵树拥有的感觉,只是没有醒来而已,只不过少女看向帝一有些警惕,没有轻易的靠近那棵树。

    “当力量过于渺小时,就算在小心谨慎也没用任何作用,而你我之间的差距便是如此,如果我要害你的话,那么...”

    当帝一扶手,少女的周围所有的生命体消失不见,轻而易举的抹出了一片真空。

    这样范围的毁灭少女或许也能做到,但像帝一轻描淡写的抹出这么一片真空不太可能。

    “范围虽然小了点,但可以更大,只不过我这个人比较心善,不是那么很滥杀。”

    “虽然我是谁或许在平常不是那么重要,但在这个固化的时代,或许还是有点分量的,你可以把我当做是天外来客,所以呢你可能会在心里上产生那么一些敌意和抗拒,毕竟我不属于这里。”

    “你知道我要做什么吗?你不知道!如果你知道我要做什么,却还能义无反顾的帮我,那么你在图谋一些什么?而我又要付出怎样的代价?”

    她依旧没有靠近那颗模糊的树,因周围的真空已经证明了一切,没必要靠近了不是吗?

    “你既然都肯付出死亡的代价了,那么我图谋一些什么对于你而言还重要吗?”

    “就算你说的是真的,就算不能苏醒如同死亡,但至少这一次我是不会死。”

    少女很自信,且很有底气:“所以你图谋什么对于我而言重要,因的家乡还有不少我在乎的,更何况我是有价值的!”

    “或许你并不是一个合适的目标。”

    帝一挠头,他觉的自己好像有点选错目标了。

    “那么带我去你家乡好了,带我去见识见识你家乡的大人物,最大的那种,无论你是熟还是不熟都可以,只要你知道在哪,而作为条件,我能让你心想事成。”

    虽然感觉上不太合适,但那仅仅只是感觉而已,而在这个时代感觉不是太值得相信,或许这就是最合适的,因在封界巧合太严重!

    “心想事成?呵呵...我感觉你就像一个大忽悠!”

    少女靠近了那颗模糊的树,她想知道所谓的生物对于她是什么样的感觉。

    “可以把像去掉。”

    帝一笑道。

    “这是排斥?”

    少女看向帝一,这棵树给她的感觉像排斥。

    “嗯!”

    帝一点头。

    “我怎么知道这不是你主动造成的?这或许根本就是欺骗!不!应该说这就是欺骗,你这个骗子,你这个天外来客根本不知道我们是具备万物亲和。”

    少女冷笑,她已经可以确定了,这个人就是个骗子,一个不怀好意且实力强大的骗子,当然就算是骗子和她关系也不大,她又不是什么救世主。

    不对!

    如果这个骗子造成太大破坏的话,好像的确对她能造成那么一些影响。

    “心想事成?”

    虽然她已经确定眼前这个人是骗子了,但这个心想事成的诱惑很足。

    “嗯!心想事成。”

    骗子就骗子好了,他也不准备进行什么解释。

    “什么都能成?”

    少女在问。

    “什么都能成。”

    帝一确认。

    “没有条件?没有要求?”

    “如果你想的太荒妙的话,那便有条件了,而这个条件和要求便是靠你自己的努力。”

    “仅仅只是努力?”

    “仅仅只是努力。”

    “不需要什么运气?”

    “不需要。”

    “我要这世界随我的心意运转,成为我理想中的国度,我应该怎么努力,怎么完成?”

    这问的帝一着实有些脸黑,但是他还是给出了答案。

    “予幼儿教化,教其常识,教其常规,教其你想教的一切,当遵从你理想的幼儿长大之后,自然会遵守你所教导的知识,成为你理想中的国度。”

    “如果要这个世界遵从你的心意运转,那便利用幼儿让其怀揣着你的心意和梦想的蓝图踏上征服世界的旅程,而在这个征服世界的过程当中,这个世界自然而然的会变成你理想中的国度。”

    “因你们拥有同一个梦想而踏上征程,又因怀揣着同一个梦想而中途倒下,其效果等同于清洗世界,清洗到你想要的模样,而更深层的原因则是理想因多,因同所以造就的大同之世。”

    “不过就算理想在相同总会有点点区别,所以大同而小异,其中生死不可或缺,教导不可或缺,同意同理不可或缺。”

    “明白?”

    帝一问道。

    “你觉的我能自开教化,自掌教化?你别以为我什么都不懂,任何事物都可以染指,但只有教化,只要达到了一定的程度,只要我的上面还有压着的,就一定因迎来破灭。”

    她很聪慧,聪慧的明白了教化的寒意,而这份聪慧甚至让帝一觉的有些惊奇,不是谁都能懂教化这玩意的重要性的,想不到随便遇到的小家伙,看样子好像是当过邪教教主的样子,确实有点才。

    “大同小异,小可违,而不能逆,但能产生的是偏差,偏差不如逆,但却能达到类似的效果,其胜在循序渐进的安稳,胜在能潜移默化阴险,一旦偏差达到了一定的程度,就算大的及时醒悟了,在想修正也是阻碍重重。”

    “这时就算是失败了迎来的也不在是破灭和消弭,或者说绝迹,而是有了在大势之下生存的余地,因这份偏差是他曾今允许的,所以到了这时候这份偏差成了灭不掉的产物,成了可以容忍的产物。”

    “那么可以容忍的东西,自然会随着时间从而一步步的增长,哪怕迎来的是一次次的失败,但换来的却是一次又一次的增量,到了偏差成为偏重的时候,届时大势可逆。”

    “不过从偏差到了偏重的时候已经不叫逆了,而是纠正。”

    “偏差修正,而偏重纠正,明白?”

    帝一没有说的太具体,但是已经够了,大体就是这么一个过程,没有什么大同之世是不可推翻,不可逆的,只要他想,只要有足够的时间。

    当然古世可能是这么一个例外,至少可能以偏差的方式不行,或许得用误差让其误解才行,不过这个时代还没到那个程度,以偏差的方式足以。

    “这样以失败来铭定成功得需要多久?谁能有这个时间?而且小范围的偏差迟早会被大范围的同化,你说的全是废话!”

    尽管如今她已经认为帝一很博学了,但给出的答案根本不可能实现。

    “同化是有影响的,这就像乐谱上多了一个不协调的音符一样,虽然对大体乐谱影响不大,但只要你不停的加重这个音符的话,这篇乐章迟早会因为这个音符而改变。”

    “或许是惨遭削弱,但必然的则是乐谱会因为这个重音而改写,从而成为整篇乐章的核心。”

    “至于时间的这个问题,我说过我是你的曙光不是吗?所以我可以让你拥有这个时间,知道为什么让你带我去见见那些大人物了吗?因为有些东西根本不在你的手上。”

    “在有一个普通人一生的时间能爬到权力的巅峰吗?这个希望简直不要太渺小,所以更多的时候需要另辟蹊径,比如我拥有你所没有的路劲,但是吧我有点不认路,需要这么一个向导把我带到路途之上才行,而我的蹊径便是你的捷径,算是给向导的路费。”

    “怎么样?可以带路了没?”

    他已经跑了很久了,不想在就像原地转圈圈一样的跑跑跑了,虽然这个世界已经不在重点关注帝一,但要说没有一点关照那是不可能的,可只要脱离了人迹罕至之地,那么帝一将彻底融入黑暗之中,他已经受够了这种关照的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