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4年6月7日(农历五月初二):星期五;晴转多云;风力1-2级;日出5:42;日落19:58
昨晚终于断续睡了三四个小时。
半夜还被楼下(楼外?)猛然一声巨响吓醒了。
坑爹的是,这种情形一次不够再来一次!
不然说不定能连续睡眠。
没睡饱真的可怕。
搞得整个人像是向无尽深渊无限下坠!下坠!
不,感觉自己居住的村子就是废土村落。
村里人口稀少,行踪诡秘,暗夜的窗外有不可名状。
日落后有嘭嘭嘭的拍击声(村委有人打球)。
不知名的鸟叫格外阴森。
还有咚咚咚的声音——后来记起这鸟就是董鸡,本村俗称秧鸡,每年稻田插秧是它最活跃的时候。
最近在听大眼珠子的“深海”,天衣无缝的代入。
感觉自己就像冷冽海上的孤独岛民。
所以真的很讨厌换生活环境。
为了适应得花费不少时间。
适应前就是各种折腾致郁。
四点多再次醒来,在床上翻滚几次还是开了听书。
六点多终于困了,迷迷瞪瞪又睡了一个多小时,直到被闹铃吵醒。
一骨碌爬起来,感觉自己充满了力量(x)。
一切阴霾丢开,生活恢复正常。
洗漱。
打扫一下屋里卫生。
阳光灿烂明媚,无遮无掩,普照大地。
鸟雀叽叽喳喳。
树叶在晨风中哗啦啦响。
今天姑姑一家要来。
吃完早饭开始收拾洗洗切切。
差不多十一点,表妹开车拉着一家几口来了。
随着七嘴八舌的招呼寒暄院子里一下子热闹起来,罕有的沸腾。
一个孩子就是几百只鸭子,两个孩子那就直接炸锅。
闲聊了会儿,开始做饭。
大柴锅炒菜速度很快,就一个字:热。
尤其今天温度不低,没几分钟就汗涔涔的。
烧火的人也不轻松。
几个菜炒完,汗流浃背,额头鼻翼的汗顺着脸颊两侧直淌。
背上的衣服都溻湿了。
吃喝完,阳光正烈,大家坐在阴凉的屋子里闲聊。
几个小孩子打打闹闹,犯困也强撑着。
五点刚过,表妹说时间不早要回去了。
再看外面,烈阳依然炙烤着大地,院子里热气蒸腾。
挽留不住,送客走人。
小侄女也跟着走了,她要回城,明天七点上班。
搭表妹的车到镇上坐公交。
人都走了,院子里一下子沉寂下来。
有史以来第一次,有点点遗憾自己没能生一个孩子。
不是不婚主义,结果却阴差阳错造化弄人成了单身狗,虽然早就平静地接受了命运,但有时候也难免会感到遗憾。
吵闹忙活一上午,中午也没能睡个午觉,朝西的屋里现在也正好西晒完全坐不住。
二楼的睡房还挺凉爽,一不注意睡着了,直到一个电话吵醒了。
拿过手机看,快递来电。
回来没有合适的拖鞋,想尽快收到,结果某东某夕各自一双。
无语。
(-i_-`)
熬着吃吧。
买的时候没想太多,收货时才觉得离谱。
尤其是,突然发现家里有闲置拖鞋。
夕阳满天。
天黑的比京城晚。八点半左右才麻麻黑。
在院里走了会儿步。
感觉还是热气蒸腾。凉意还没上来。
本村最高行政部门村委又开始打篮球。
嘭嘭嘭的拍击声一下一下。
看来村委有个热爱生活和运动的人。
每次回来,不管季节总是能听到这声音。
要是静下心,村子的生活其实挺安逸。
只是某大妈现在特殊时期,时不常犯病,不然这日子真不错。
不过几年前,某还谋划着在老家山区小镇旁边的村子买房子养老。
挂在某同城的那套房子时间不短,连着挂了好几年都没能卖出去。
在某的眼里却刚刚好。
临近山脚下的房子,白墙黑瓦的老房子看上去透着岁月的沧桑静怡。
可惜一直没能下决心,自然还是钱的问题。
现在再看:卧槽疯了!不去。
短短数年成了这个鸟样,简直令自己都不敢置信。
这变化不说翻天覆地简直就是一模一样。
尤其特别害怕住在偏僻地方。
就算是老家村子也不行。
会忍不住恐慌害怕甚而暴躁。
究其原因,可能是害怕过于寂静?还有生活不够便利。
尤其生病时。
不能及时救助,医疗水平又低。
(虽然其实知道,真要有什么了不起的病症,在哪儿其实差别不是太大,原因不言而喻)
崩掉的心态一直没有捡起来。
不是不想而是不能,无措,不知道从哪儿捡。
说来说去还是心态。
心态崩碎一地,不知道何日拼凑成型。
如果哪一天又起了去山区隐居的念头,大概就是心态重新捡回了平衡。
且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