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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靳言的逻辑,安漫总觉得冷汗直流。
果然嫁给首富,以后的人生都是翻天覆地的变化。
安漫从来都没有想过这么多问题,更没有想过在这么早的时候,给自己的女儿选好婆家。
谁知道在这个成长的过程中,会发生什么样的事情呢?再说了,那李默然已经二十岁了,就算他的年龄现在看上去很小,那也是二十了,和靳甜儿整整相差了十八岁,那是一个大人的年龄。
真的不知道这靳言是怎么想的。
“我实在不能理解,我觉得那李默然年龄太大了,不太适合甜儿!”
安漫坚持己见,认为靳言说的话自己无法认同。
“谁说就是李默然了呀?”
靳言差点笑了出来。
“你刚才说的话的意思不就是认定李默然了吗?你说的呀,李家长子!”
安漫翻了一个白眼儿,这靳言说话现在颠三倒四的。
若不是因为他们两个已经太过熟悉了,安漫恐怕无法把自己的真实一面表现出来。
“我的傻老婆,我的意思是广撒网重筛选,谁知道将来我的乖女儿喜欢谁呢,但是一定要在我们允许的范围内喜欢,否则的话会有大麻烦的。”
靳言慎重的和安漫讲清楚这个原因。
“你是说以后会有不断的李默然出现,都和我们甜儿一起玩儿?”
阿曼反问着靳言。
“倒不是源源不断的李默然出现,而是他们的家庭条件差不多的话,我们会考虑看看。和孩子从小接触,就是小时候的一个玩伴而已,但是只要两个人认识了,这就是一个很好的开始啊!”
靳言把自己的想法告知了安漫。
“这样会不会对孩子不公平呢?”
安漫认为自己的女儿一定要可以自由恋爱,为什么连婚姻这种事情都要听从自己父母的?
如果当初安漫没有被陈耀祖的花言巧语哄骗,也就没有后来的那些事了。
安漫也认为,识人不清,确实是让人陷入困局了最大危险。
“现在我们谈论公平与不公平,那都有点太早了,毕竟我们现在还年轻嘛!但是未来你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情,我觉得未雨绸缪是没有错的!我的女儿她注定了这一生都不会平凡,因为你知道我的财富,它是成倍的往上增长,而且我不可能再回到过去了,我也不可能是十年前的,我更不可能是一个穷光蛋。”
靳言这些话就是认定了靳甜儿就是他的女儿,谁也带不走。
“既然是我的女儿,她就会承受我的财富。傻老婆,你好好想一想,当一个女人拥有了巨大财富的时候,会有多少人惦记她的钱!”
靳言说的话也不是没有道理,让安漫仔细想了想,确实是这么回事。
如果一个人太有钱了,那也成为了累赘,有钱人的思想和没有钱人的思想,那是完全不一样的。
倒不是所有人都会想一些馊主意,会想一些不好的想法,防患于未然,真要出现了那类人寄予你的财产,而不是真喜欢女儿的时候,安漫到时候才会苦恼的。
“那你的意思是?”
安漫的眼睛亮了起来,又看向靳言。
“广撒网重筛选!”
靳言再次重复了一遍,让安漫安心。
安漫笑着摇摇头,没想到女儿未来的老公,自己未来的女婿就这样被靳言敲定了。
这也注定了靳甜儿未来的老公不会是一个普通人,凡是靳言看上的年轻人都有两下子。
“那李家现在可是支持李美的,还和栗龙有关系!”
安漫适当的提醒了靳言。
“那有何惧?哪个家族没有点事儿啊?如果李家只有李默然一个儿子,我恐怕不会考虑这个人,因为他肩上的重担太大了。”
安漫刚想要说,靳言继续讲话。
“现在不一样,有了李美,而且我严重怀疑这个李美就是当时陷害你的人。还是那个电梯事件的始作俑者,虽然我没有证据,但是我的直觉,让我认为这个李美一点都不简单。”
靳言接触李默然,也纯粹是为了解决李美那个麻烦。
有了这一层含义,安漫才明白,为何想让靳甜儿和李默然多多接触,原来还是为了查当时的事情。
“他们家现在看上去还好,但是过了十年以后那可说不准了,指不定发生什么事儿呢!尤其那个李美现在看上去还很年轻,身世不简单,就注定了她也不是一个平凡的人。”
靳言虽然处在高位上,但是对于这些事情了如指掌,很多事情他都已经悄悄的,让自己的手下调查了。
尤其那种突然之间崛起的,绝对是重中之重!
“所以说我的傻老婆,你不用太担心。一切有我呢!”
靳言给安漫一个安心的眼神。
“我相信你!”
安漫点点头什么都没有,两个人相互信任重要!
“嗯!我们今天这些话就是随便聊一聊,不用有太多的心理负担,我们的孩子该怎么样就怎么样!甜儿一个美好的童年多好呀!你可以看到我们女儿现在有一点点小心事了!可能是我们平时工作太忙了,没有时间照顾孩子,所以她需要一些和她差不多的伙伴陪她一起玩!”
“可是你也知道我们的女儿,她不是一般人!同龄的孩子对她而言太幼稚了!”
靳言画风一转,直接说到了儿童教育问题。
“是我不对,我忽略了这方面,我以为每一天晚上陪着孩子玩一会儿孩子就能好一点!”
安漫陷入了深深的自责,没想到自己女儿会有小心思了。
“这又不怪你,这是大环境导致的。因为小孩的教育是非常重要的,要不然不会有那么多妈妈,甘心放下自己的黄金职业生涯,回家照顾孩子。有一得必有一失,比如你在职场上获得了很多的表扬,那在家庭当中可能就会有一部分缺失。”
靳言分析的头头是道,就好像他经历过这些一样。
“奇怪了靳老师,你怎么什么都知道?”
安漫确实感到奇怪。
奇怪又好笑,说的就是他们现在的状态。
“用那个眼神看着我干什么?我说的可是实话。那是因为我的母亲当时带着我就是这样。她要忙工作,肯定会忽略我和靳媛。所以算是我们野蛮生长吧!就是这部分童年没有任何办法弥补的!”
原来靳言是用自己的亲身经历,来和安漫讲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