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被何佑熙说的,客厅的人们自觉应该把时间留给靳言与安漫,他们似乎有点替靳言着急了。
浩浩荡荡的人们从靳宅走出后,李管家特意恭送到门口。
“小姐,姑爷,徐医生,付老板,你们慢走,少爷就不下来了。”
李管家对众人说。
“李叔,你回去吧!时刻也要注意大宅的安全。”
靳媛对李管家说着,表现的不放心在脸上。
“好了!辛苦李管家,我们就回去了。”
何佑熙拉回靳媛赶紧离开。
“走吧!靳宅科技安保可是世界最厉害的。”
何佑熙对靳媛说。
这时候,一起出来的徐少白停住了脚步。
一秒记住http:m.
“我没开车,你们谁送我一程?”
徐少白听到靳言有事就跑来了,没有车。
“我送你吧,少白。”
付一恒提出要送徐少白,人家靳媛与何佑熙是两口子,又不方便。
“好啊!那就麻烦你了阿付。”
徐少白对付一恒说。
“和我客气什么!”
付一恒指了指他的车。
“以后有机会再见,徐医生,付老板。”
何佑熙与徐少白、付一恒说完之后,便带着靳媛离开了。
送徐少白回医院值班的路上,付一恒与他叙旧。
“少白,这段时间怎么样啊!听说你要申报副院长,成功了吧!”
付一恒对自己朋友还是上点心的。
“别提了!这事指不定哪年哪月!我本以为靳大少并购了我们医院,我能有个副院长的头衔,结果副院长另有其人,是其他科室的主任,比我年纪大了有二十岁。”
徐少白煞有其事的对付一恒说。
“居然这样都不行?你们医院里,不是你最厉害吗?”
付一恒对于徐少白的了解,知道徐少白是医院里的行家,所有的疑难杂症,由他这个博士后来诊治都能痊愈。
对于骨科有着自己的多年研究。
就这样的医学天才,还没有评上副院长?
奇怪。
“我没什么事。本来也就是努力工作。”
徐少白扯出一个微笑,看着付一恒。
“你怎么老问我啊?你呢?这阵子不见,你的陶业生意怎么样啊?我可是看到你们公司的短视频满天飞。所有的人都在议论你们的作品呢?一下子把陶业带火了!”
徐少白对付一恒郑重其事的说。
“咳咳,哪里,哪里,哪有你说的那么厉害啊!我们就是赶上了风口,要不是之前他们写软文黑我们,我们公司也不至于去拍摄短视频来博眼球。”
付一恒说的可是实话,本来是想安安心心的做自己的事情,没想到外界的助力,让他们一下子成了所有陶业的众矢之的。
“说来也是奇怪,你说你们公司之前就没有什么苗头吗?我看靳大少老婆这件事,你可要好好的掂量掂量。可别有什么差错啊!”
徐少白这句话其实是给付一恒提个醒。
人家安漫本来就是很安静沉稳的人,在公司里的事情,肯定就要这个老板承担责任了。
如果不是出了这件事,付一恒怎么可能意识到自己的公司内部出了问题。
这问题还很严重。
“你说的对,你们说的都对!那我有什么办法呢?”
付一恒心里更是憋屈。
谁有他着急啊?
江城陶艺大赛第二阶段比赛在即,本来预想着短视频预热已经很火爆了,就差他们的成品了。
谁知道,安漫在去老库房的路上出了这些问题?
“哎。”
付一恒长长的出了一口气。
“我现在只想着,把那个精神病人绳之以法。别的我都不求了。”
付一恒的无奈无须与任何人讲。
甚至徐少白这种级别的好友,都不能说。
一个人成长的标志就是,所有的苦要自己咽下去,哪里容得下他人置喙。
一路上,徐少白与付一恒就没有再说别的话题。
临下车的时候,徐少白对付一恒说:“阿付,我想了又想,这件事情不简单,你还是多留心一点。帮帮靳大少。你不知道,那安漫很苦的。”
徐少白本来不想干涉别人的家事。
可是现在这情况,他不得已,能帮就帮。
如果付一恒作为安漫的老板,能把这忙帮下,替他们解决,那么后果可能会不一样。
“我会的。我又不是那么狠心的人。更何况,我们和靳大少这么多年的交情,他妻子的事情,肯定就是要帮的。”
付一恒心里盘算着,这事情一定是有个解决方式,否则他们这些人都是白饭?
“那就好!这样我在医院里也好放心。就交给你了!”
徐少白临走,还特意去敲了敲付一恒的车窗。
付一恒绕下车窗,冷脸看着徐少白:“我以前怎么没发现你这么喜欢婆婆妈妈?”
“哎呦!还嫌弃我啰嗦了?”
徐少白像学生时代似的,往付一恒的头上去敲,当手盘桓在半空时,拿了回来。
“算了不和你开玩笑了!我走了,反正你有分寸就行。之前靳大少还和我说一起去看你母亲呢!我一直都没空出时间来。”
徐少白希望能够以温情打动付一恒。
这件事,徐少白好像有心灵感应一样,感觉到付一恒可能瞒了靳言什么事。
因为平时聒噪的付一恒,沉默起来不是金,而是不能说的事。
“谢谢你。少白。我母亲现在情况很好,不必挂念。她以前还总是念叨你呢,总是不找女朋友,还以为你和靳言总有什么事情。哈哈哈。”
付一恒突然想到这里,笑了起来。
若不是因为靳言有安漫这个正牌妻子在,他们都会以为徐少白可能有某些鲜为人知的爱好。
“好了。不耽误你了。今天谢谢啦。”
徐少白对付一恒最后说。
“也不知道你总会客气这个劲儿和谁学的。快进去吧。晚上外面还是要点冷的。”
付一恒对徐少白说。
“嗯好的。”
徐少白说完,返回到自己的房子里。
付一恒眼见着徐少白不见,再驾车离开。
倒不是不放心,都是大人了,有什么不放心的。而是付一恒总是隐隐约约的觉得不安全。
说不出来,哪里变得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