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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靳宅,安漫自己的房间里。
安漫连忙去看熟睡中的靳甜儿。
小婴儿睫毛特别长,闭着眼睛,随着呼吸,一起一浮。
“甜儿,妈妈回来了。”
安漫忍不住悄悄地对靳甜儿说话。
安漫突然之间想到,自己不知道为什么想到回家就是靳宅这里,她已经在潜移默化中把这里当成了家。
她才认识靳言多少天,安漫就已经不自觉的把自己代入了靳宅,想象着自己是其中一份子。
“少夫人!”
月嫂和佣人站在安漫的旁边,一直守护着靳甜儿。
“今天你们辛苦了。”
安漫真诚的对月嫂和佣人表示感谢。
“少夫人,这是我们应该做的。”
月嫂和佣人一齐对安漫说道。
为了给安漫留下与女儿亲近的空间,月嫂和佣人识趣地离开了安漫的卧室,在门外守候着。
“甜儿,今天看到你亲生父亲了。”
安漫趴在靳甜儿的小床边上,轻轻地对熟睡中靳甜儿说话。
“哎。你说妈妈到底做的是对还是错啊!你长大了知道真相会责怪妈妈吗?”
安漫自言自语,说着说着眼泪就控制不住的往下流。
“滴答滴答”,大颗的泪珠,浸湿了靳甜儿小床旁的床单。
“你还这么小,什么都不懂,妈妈与你讲这些有的没的。你要健康长大啊!妈妈一定会为你努力活下去的!”
安漫垂头,用手擦了擦眼角的泪水。
生活为什么这么难呢?
一种复杂,难以表述的心情扎根在安漫的心里。
疼的无法言语,几乎快要窒息!
安漫一方面觉得,她和陈耀祖的仇恨不能转移到女儿身上,这一辈恩怨应该及时止损,该给孩子一个健康快乐的童年。
另一方面,她在陈氏陶艺受到的欺负,听到安锦与陈耀祖他们两个孟浪的声音,无时无刻不在告诉她,他们带给她哪些伤痛。
无能为力,恰恰是她的现实写照。
柴米油盐贵,生活多坎坷!
“不哭,不能哭!”
安漫自己安慰着自己。
“要加油,不能认怂!”
安漫看着熟睡中女儿的脸,那就是她执着的动力,为自己鼓起勇气!
这一幕被下班回来的靳言看到。
“少…”
本来月嫂与佣人想对靳言打招呼,被靳言手势阻止了。
靳言站在卧室外面,看着安漫对着熟睡的靳甜儿自说自话,强忍着泪水。
靳言想着,安漫白天经历了委屈吧,不然为何情绪失控。
奇怪,他为何会对安漫的情绪这么上心,明明是有事找她才对!
“咳咳!”
靳言防止场面会尴尬,伪装地咳嗽了一声。
安漫听到了男人的声音,瞬间从自己悲拗的情绪中抽离。
“你回来了!”
安漫礼貌的对靳言问候。
“今天有个事想找你说一下,所以早点回来!”
靳言如实相告。
“有事?”
安漫眨着不解的眼睛,看向靳言。
他们之间还能有什么事?
“是这样。我母亲从国外回来,约我和靳媛一家吃顿家常便饭。因为我们被媒体拍到,现在关系曝光,我就与母亲讲了。所以请你和甜儿一同赴约。”
靳言对安漫发出靳家家庭聚餐的邀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