罔趋依旧笑着看着墨宁,心里不经叹息自己命苦:“如此挖坑,这墨青都不愿说是“你媳妇”,自己就是想在藤末记忆恢复后找个话头都难啊。这抢又抢不到,打又打不过,便生这该死的墨青修为还深不可测,若不是当时他身中噬神草毒,又岂会有掉到北渊河底丧失了记忆。他到底是谁?”
庭妩看着这两人各怀心思的对话和神情,叹了口气,心想:“这罔趋说我是他媳妇,墨青和我便生又什么都不记得了。可是我无论是从肢体、还是情感,哪怕是感觉上都更亲近墨宁,这到底是怎么了?从名义上来说,我身为罔趋的媳妇,自然应当和墨青保持距离。再说,罔趋对我确实也是呵护有加,如今这整个北渊都知道自己是罔趋的王后,众所周知了。单为了彼此的颜面,以后我还真得要更注意一些。”
庭妩摸了摸自己的肚皮,心里叹息道:“孩子,你爹爹是谁?会是罔趋吗?还是会是墨青?”庭妩的想法一起,心里一惊,又沉沉地叹了口气,心想:“孩子,你竟有一个三界最迷糊的娘,这可如何是好?”
罔趋看着庭妩在叹气,便关心地说:“媳妇是否身体不适?”庭妩朝着罔趋微微一笑,说:“我这是给二位添麻烦了,以后自是不敢再随意出去了。”庭妩本想说:“我这是给夫君添麻烦了。”话到嘴边,夫君二字硬是说不出来,话到嘴边又改口了。
罔趋的手下急急过来汇报:“北渊王,今天抓住的四名刺客死活都不愿开口说出来北渊的真正目的。”罔趋拳头攥紧,青筋暴起,温柔地一笑,说:“是嘛?”便随着手下离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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