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张元林不愿意这么早的在上层的领导圈子里抛头露面,王秘书本开玩笑半认真的说着心里话,算是对张元林所做选择的一种认可。
同时也明说了张元林的存在对王秘书来说有多么的重要,作为一名已经被老领导点名安排上位的人,其实王秘书并不被大部分人看好,甚至在板上钉钉之前,还有人想找机会把王秘书给挤下去。
而真实的情况越是如此,王秘书就越是迫切的想要证明自己,一方面是做给给予自己机会的老领导看,一方面是给这些质疑自己的人看,向所有人证明自己是有这个能力接任老领导位置的。
所以王秘书开始走出办公室,为各个不同的项目奔走忙活,当然他也不忘给自己培养一名靠谱又有能力的亲信,从目前的情况来看,这个人选就是张元林。
听着王秘书的话,张元林并不觉得奇怪,也不觉得对方想利用自己去证明他的能力有什么问题,尽管大家表面上看起来关系很好,甚至已经超越了普通朋友和正常上下级的范畴,但张元林依旧会把自己的位置放低,更不会仗着有这层关系就肆意妄为。
因为张元林心里清楚,如果不是自己有本事,王秘书又怎么可能会盯上自己,说到底这还是双方之间的一种利益交换罢了。
成年人的世界除了情感基础,更离不开自身的实力,正所谓打铁还需自身硬,如果自己不够强,无论是什么要好的关系到最后都会淡薄直至消失。
毕竟拓展人脉,维持关系都是需要钱财去开路的,没有一定的经济基础,那就只能靠自身的实力,不出钱也不出力,就想靠着一张嘴皮子到处忽悠,这世上傻子是有不少,但不可能个个都是傻子!
“王秘书,您这么说我的压力可就太大了,能到您这个高度的人才是真正的大才,我这充其量就是小打小闹,有了点成绩也就是运气好加上有点小聪明罢了。”
“不过您既然这么说了,我肯定是要全力以赴的,也希望我能给您带来惊喜,要真等哪天我能力提上来了,还得指望王秘书您帮忙抬一手呢!”
张元林作出一副受宠若惊的意思,随后又说着一些客套话来应对,总之时刻与人保持距离,这样做不破坏两人的关系,也不至于把关系弄到太过亲近的地步。
也许在王秘书的心里,他的计划是把张元林培养成自己人,将来好协助他坐稳高位,但这绝不是张元林希望的结果。
按照张元林对未来的规划,他目前的所有活动都只是在为将来的一飞冲天做准备,因此屈居于人下只是暂时的,也绝不可能一直为人所用。
既然如此,张元林自然不会去过分的附和王秘书,说白了他们双方也就是一个合作关系,只是这些话得放在心底,不能随随便便说出来,更不能让王秘书发现自己的意图。
在王秘书表明了自己的意思后,张元林跟着扯皮了几句,谈笑间把午饭吃完,王秘书看着时间差不多了表示自己要继续回办公室工作,张元林听后也是起身告辞离开。
……
在回家的路上,张元林长呼一口气,带着老村长见到王秘书,又看着他们俩面对面的把全村改造项目落实到位,这样总算是又了却一件心事。
尽管王秘书位高权重,可找村子进行改造的指令是最上头下发的,在签字敲定之前,这期间有很多领导都有能量去改变最终的结果,张元林清楚王秘书不会在这方面和自己开玩笑,但不保证王秘书的决定被人强行篡改。
尤其是时间拉扯的越久,这其中的变数就越大,张元林一向是信守承诺的,他可不希望自己拍胸脯说的话成了打嘴炮,好在事情已经告一段落,张元林也就不用花心思惦记了。
回家途中经过农贸市场,张元林进去溜达了一圈,看了看几位许久未见的老熟人,顺便再照顾一下他们的生意。
再次见到曾经的恩人,他们有的一下子就认出了张元林,有的看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有的则是已经对张元林没什么印象了,在经过一阵攀谈后才能想起来。
能一下子就记起张元林的人表现的十分惊喜,得知张元林来买菜时,十分热情的要赠送一点心思给他,但是被张元林婉拒,最后掏钱买了一部分。
早些年张元林还没结婚的时候,人脉也还没有拓展开来,收入方面更是十分稳定,只有轧钢厂的工资,可现在不一样了,张元林搞钱的渠道很多,而且参加了不同的项目,获得的奖赏比工资要多的多。
在这种情况下,张元林可不愿意继续白嫖这些底层劳动人民的血汗成果,不仅要花钱买,还会力所能及的多买一些。
当然了,张元林可不会随随便便的当大款,一出手就是全部买下,考虑到大家的圈层和生活轨迹已经截然不同,今后的张元林只会越来越忙,接触的人和事也会更复杂,实在是很难再有充足富裕的时间和这些普通人相处,所以稍微多买点照顾照顾就好了,没必要大手笔的全部买光。
适当的出手是帮忙,过量的出手反而会害人,总归要让他们自己适应底层的辛苦和残酷,正所谓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懒惰和不劳而获是人的天性,一旦让他们吃到了甜头就会不由自主的盼着下次还有这种好事。
甚至,有些心胸狭隘的人还会因此记恨上张元林。
从小张怀国出生往后的三年多的时间里,张元林又要配合相关领导参与不同的项目,又要照顾好家庭,基本上没什么时间再去拜访曾经的老朋友,所以有些人认不出张元林也是情有可原。
不过表面上的不在乎并不代表张元林心里不感慨,在那些没认出张元林甚至是要经过攀谈才记起他的人里,不乏有张元林用心对待过和帮助过的人,甚至有几个人承蒙了张元林的大恩情,如果当时不是张元林及时伸出援手,搞不好他们都无法度过难关。
可即便如此,在短短的几年后,他们还是把张元林忘记了,而且通过交谈,其中有人还隐约的对张元林有恨意,大概的意思是张元林的突然消失打破了他们难得好起来的生活节奏。
听着对方的回答,张元林脸皮一抖,心里说不失望是假的,但他不愿说也懒得说,反正大家不是一条道上的人,今后见与不见都无所谓。
可张元林不是小肚鸡肠的人,也清楚有些人的忘恩负义与个人的眼界和认知有关,对于这些坐井观天,自以为是的人,张元林没有甩脸和发脾气,而是选择以德服人。
一边简单说明自身的情况,解释了为什么没有再来照顾他们,一边花钱买下了他们的大半货物,顺便给他们打了一记预防针,告诉他们今后自己可能还会很长一段时间无法来看他们。
在张元林看来,自己搞钱的渠道和能力是不需要怀疑的,可只是有钱还不够,自己需要大量的口碑,只有这样才能在关键的时候做到一呼百应,顺理成章的在极短的时间里建立属于自己的时代和王朝。
既然没有真情,那就靠金钱征服对方,有句话说的不错,你我本无缘,全靠我花钱。
张元林大手一挥买下对方摊子上大半的菜,极大的减轻了对方的销售压力,也重新看见了对方脸上灿烂的笑容。
“张师傅,来,拿个菜篮子走吧,你这样子不好拿,不瞒您说啊,这菜篮子是我老母亲亲手编的,她在我们村手艺最好,也就是她年纪大了干不动,早些年我把她编的竹篮子拿出去卖都得抢着要!”
对方笑,张元林也笑,好像已经把刚开始对方那种冷漠且带着恨意的眼神忘了个一干二净。
面对这种以利益为重的人,张元林还有什么好说的,毕竟这世上什么人都有,说又说回来了,其实这样的人是最好收买的,比那些重情感的人要好对付的多。
拎着菜篮子走出菜场,张元林可谓是满载而归,当然这次和以往不同,所有的菜都是花钱买的,就是比正常的价格要优惠一些。
以张元林的力量,区区一个菜篮子自然是不在话下的,可即便是他也感觉到菜篮子沉甸甸的分量,并且走在路上还能听到轻微的嘎吱嘎吱声响,说明这个菜篮子正在承受着它不该承受的重量。
“哎呀,一边唠嗑一边花钱,不小心买太多了,全带回去也吃不完,丢静止世界里又没啥意思,毕竟不是什么稀罕玩意儿,要不拿去送送人吧!”
张元林犹豫了一会儿后,做出了拿这些菜去送人情的决定。
打定主意,张元林立马改道去了不远处的商铺一条街,那边也有许多张元林最开始从接触到慢慢熟悉的老朋友。
等一圈转下来,张元林手里的菜篮子空了,只剩下一些留作晚饭用的菜。
但张元林的手臂依旧能感受到沉甸甸的分量,因为张元林每次送点菜出去,都会收获一些小老板们送的东西,其中不乏当前时代不咋稀奇,但今后会很值钱的玩意儿。
这种连吃带拿还被送的感觉,让张元林恍惚间又回到了从前,那时候的自己可真是逍遥又自由,但很快思绪拉回现在,其实老婆孩子热炕头才更有生活的气息。
考虑到东西多不太好拿,张元林选择将多的东西存入静止世界,最后只带一个菜篮子慢慢悠悠的回到了大院。
要知道最近大院里的热点人物是贾张氏和许大茂,张元林可不想手提大包小包的招摇过市,替那俩欠收拾的家伙吸引大院住户的注意力。
回到家里,张元林招呼一大妈来帮忙备菜,自己则是先去找小张怀国玩耍一会儿。
“今天大院里咋样啊,贾张氏还是没动静?”
见张元林也对吃瓜感兴趣,秦淮茹笑着说道:
“怎么没动静,都跑三位大爷家里闹了,我下班回来的时候还见他们在院里推搡呢,一大妈说贾张氏从下午开始就在院里叫唤,等三位大爷一回来就直接当面对质去了。”
张元林听乐了,说道:
“呵,这懒货不到把兜里的钱用精光都不肯出来费这个劲!”
……
与此同时,在易中海的家中。
贾张氏面对三位大爷的联盟丝毫不惧,一边唾沫横飞,一边摆桌子打板凳,摆出一副不拿到钱不罢休的架势。
“三位大爷,还有件事儿我一直没说,这期间我找人打听到了,那天大院住户抢许大茂东西的时候,你们仨也参与了,但是我不愿意拉人过来指认你们,也算是给你们留点面子,可你们要是不把我的问题解决掉,那就甭怪我不客气!”
听到贾张氏这么说,易中海三人脸色一变,顿时就紧张了起来。
是谁,居然把他们仨给卖了!
三人眼神交替,但谁都没有头绪,大院里的住户这么多,一个一个查过来都不知道要到猴年马月。
关键是调查这种事儿还不能张扬,否则就是此地无银三百两,等于是直接承认了。
虽然不知道贾张氏是从哪里知道的,但是那人没有主动站出来指认,应该也是有顾忌的。
也就是说,只要三位大爷不出卖大院住户,不让大家还东西,那这事儿就能藏在心底无人再说。
如果只是贾张氏一人翻不起风浪,没有人证站出来,易中海就三人可以厚着脸皮否认。
但事情说到这个份上,易中海三人不得不警惕贾张氏的威胁,要是继续忽略贾张氏的感受和想法,指不定对方会做出什么不顾后果的事情。
想到这里,刘海中看了一眼易中海和阎埠贵,又重新望向贾张氏,提议道:
“大院里人多手杂,你丢的那些东西根本不好算,再说许大茂到现在都还没回来,也不知道在哪里躲着,那小子也是一人吃饱全家不饿,说不好听的话,他躲外面这辈子不回来都行。”
“要不这样吧,我们仨做主替你张罗一场全院大会,让大院里的好心人一起给你捐款,多少不敢保证,但是可以暂时解决你的燃眉之急。”
刘海中说完,一旁的易中海和阎埠贵皆是沉默不言,这算是默认了。
他们都知道,贾张氏但凡有钱花也不会从下午就开始闹腾,这明摆着是要和他们拼命,不拿到钱不罢休。
既然没有更好的办法,那就只能先把贾张氏打发掉,以后的事情后面再说了。
听到大爷们答应要给自己募捐搞钱,贾张氏的脸色终于缓和了一些。
“那行,具体怎么弄你们做好安排,我就在家等着了!”
得到自己想要的结果后,贾张氏这才不紧不慢的起身离开。
等贾张氏走后,阎埠贵赶紧起身把房门关上,接着转身看向刘海中,皱着眉头说道:
“大院的住户们连抢走的米面都不愿意还回来,又怎么可能掏钱给贾张氏捐款呢,他们都是冲着占便宜来的,你让他们掏钱捐款,不就等于是花钱买粮油米面吗?”
刘海中听后一愣,摊开两手说道:
“那你说怎么办吧,你不给个法子贾张氏就直接赖着不走了,也不可能放我们回去啊!”
这时易中海叹了口气,开口说道:
“就先这样吧,总归要试一试的,说是捐款又没有规定要多少钱,大概意思一下也行,积少成多也够维持一段日子,真要去花钱买粮油米面回来,他们捐的这点钱哪里够?”
见易中海也支持刘海中,阎埠贵没什么可说的了,只得点头应和。
“行,那咱们都走吧,该敲门的敲门,给各家各户提醒去,别一会儿吃过晚饭有人出门了。”
商量好对策,三位大爷不情不愿的开始挨家挨户奔走相告,告诉大家吃过饭到中院集合开全院大会。
张家这边正吃着丰盛美味的晚饭,听到有人敲门,何雨水主动下桌把门打开,就看到刘海中探头进来,喉咙还不断的滚动,看样子是在狂咽唾沫。
“呵呵,正吃着呢,菜不错啊!”
张元林听后笑着说道:
“嗯,小孩子要长个子,大人也需要养好身体,食补肯定是要重视的。”
“二大爷有事儿?要不进来一起吃点呗?”
说实话,在这一瞬间刘海中是心动的,他长这么大除了在张元林和秦淮如结婚的酒席上,从没吃过这么丰盛的饭。
但最终刘海中因为面子问题强行忍住了,接着又狂咽了几下口水,让自己的发音能够正常平稳。
“哦,不用了,家里也做好了饭,我马上就去吃,过来是要提醒你一下,一会儿到中院集合开全院大会。”
告知后,刘海中逃似的溜了,要是继续待下去,估计会被扑鼻而来的菜香味冲昏头脑。
眼看着刘海中离开,张元林吃完最后一口饭,又拿起一杯茶漱了漱口,这才不紧不慢的笑道:
“得,看样子晚上又有热闹看了,一会儿你们去不去?”
何雨水摇摇头,表示自己要写作业,秦淮茹说要带着小张怀国,因为开大会要一直坐着,怕小张怀国坐不住,一大妈见他们俩不去,就选择留在家里收拾。
“那行,我做代表去参加吧,有什么好玩的事儿回来我跟你们好好说说!”
……
约莫半个小时后,大院住户们各家都最少派出一个代表来,全部集中在中院开大会。
见人到齐了,易中海三人也不废话,直接开门见山的说明了这场全院大会的目的。
“现在贾张氏遇到了困难,家里没有余粮吃饭了,棒梗又这么小,我们总不可能让他们俩饿死在咱们院吧?所以今晚一方面是商量一下怎么解决贾家的经济问题,另一方面是提倡大家募捐,解决贾家的燃眉之急。”
一听是要捐钱,大院的住户们立马发出了反对的声音,他们到现在也不认为自己凭本事抢的东西有什么问题,现在还要让他们捐钱,不就等于是花钱买抢来的东西么?
很快又有人提起了许大茂,试图转移话题,其余人也很配合,都在说许大茂的不是。
“这事儿找许大茂啊,是他替林家通风报信,害的贾张氏拿不到赔偿,我觉得应该让许大茂来解决贾张氏没钱用的问题。”
“傻柱,你可得看紧点,路上碰到了许大茂就逮住他,这小子太不厚道了,当叛徒不说还故意躲在外面不回来,害的大家要破费!”
“没错儿,许大茂这混蛋太可恶,干的都不是人事儿,贾张氏,下次你再揍许大茂我们都来给你帮忙!”
……
听到有人喊自己的名字,傻柱抱着双臂说道:
“嘿,还用得着你们说,我早就去宣传科蹲过了,你们是不知道啊,这孙子跟老鼠似的,见了我就跑,大路他不走啊,专门往小路和犄角旮旯里跑,我一厨子,基本上就在食堂附近转悠,轧钢厂好多地方我不如他熟悉,所以一连几次都没逮着他。”
“不过你们放心,我会一直记着的,只要找到机会他就甭想跑!”
见傻柱这么来劲,易中海眉头一皱,沉声说道:
“傻柱,你这样干许大茂怎么可能会回来,别老吓唬他啊,要好声好气的跟他说,要劝他,你老是摆出一副凶狠的模样,许大茂肯定怕死不敢回来!”
听到易中海的话,傻柱撇了撇嘴,一脸的无所谓,他可不是路见不平拔刀相助,纯粹是日子过的无聊,觉得这件事情好玩才干的。
眼看着局势越来越偏离预计的轨道,易中海敲了敲桌子,大声说道:
“行了,都先安静一下,这事儿不能光盼着许大茂来解决,如果许大茂回来了,我们肯定要让他来负主要责任的,可远水救不了近火,贾张氏还要养着棒梗,我们得先提她解决当下的问题。”
“还是那句话,我们都是一个院的,不管什么事都应该齐心协力,和往常一样,各位有能力的就多捐一点,没能力的就意思一下,不强求金额。”
说完,易中海起身带头捐了一块钱,然后刘海中和阎埠贵跟上,分别是五毛和一毛。
看到这一幕,大院的住户们也是没法子了,既然没有硬性要求,那就随便走个流程吧!
一毛钱大家都很心疼,但是一分钱可以接受,于是就看到了每家每户排队捐一分钱的场面。
看着如此情况,易中海三人的脸色很不好看,贾张氏更是面容阴沉,显然对这个结果非常不满意。
注意到贾张氏的面部表情,易中海深吸一口气,故意提高音量,做到不是很大声,但是也能让来开会的住户们都听见的程度。
“老刘,刚才你说张元林家晚饭吃的比寻常人家办酒席的标准都要高?”
刘海中点头说道:
“是啊,我亲眼看见的,而且也不是这一顿了,基本上天天都这样,老太太就住在他隔壁,你可以问的到,这期间老太太也没少和我说这事儿。”
作为聋老太太的徒弟,易中海怎么可能不知晓这件事,只是无论聋老太太怎么提醒和抱怨,以易中海的能力根本做不到让聋老太太享受张家的伙食标准。
果然,众人一听到易中海和刘海中的对话,纷纷来了兴趣,没人都竖起耳朵,想知道张家平时都在吃着什么山珍海味。
这个时候,阎埠贵意会到了易中海和阎埠贵的意思,便故作惊讶的说道:
“什么?比吃酒席的标准还高?他们哪来的这个条件啊?”
易中海和刘海中闻言看向阎埠贵,先后说道:
“你不在轧钢厂当然不知道了,张元林这孩子能力突出,没少被表彰嘉奖过,想来奖金有不少。”
“是的,你有时间可以去轧钢厂转转,宣传栏上时不时的就会张贴关于张元林的表扬,别看他就是个机修工,估计工资比我们这些老工人高多喽!”
阎埠贵听后推了推眼睛,接着看向记录募捐金额的记事本,皱眉说道:
“真的假的,张元林收入这么高,怎么就捐一分钱,这多少有点说不过去了吧?”
就这样,三位大爷你来我往的,就这么在八仙桌旁,当着这么多大院住户演起了戏。
当然也成功引起了所有人的注意,他们平时不怎么关注张元林,毕竟日子都是各过各的,自然不会专门的盯着别人看。
可现在三位大爷这么一说,成功的让张元林成为了全场最瞩目的焦点。
感受到众人的目光,张元林眼睛微眯,好一招枪打出头鸟啊,还是强行让自己成为出头鸟,不得不说这场戏演的不错,目的也很明确。
可惜了,张元林早有准备,自然是不可能会被他们的小聪明给算计到。
“三位大爷,真实情况是不错,我运气好深受某些领导的照拂,蹭了几个项目混了点名堂出来,但我本身还是机修工啊,原本的工资没变,就是偶尔能多拿点奖金。”
“至于我为什么只捐一分钱,实不相瞒,我家也过的比较紧张,一方面是我得养着两个孩子,我儿子跟何雨水,他们都是在长身体的年纪,得多吃点好的,还有是我媳妇又有了,算算日子快到三个月,那我总得多给他们补补身子吧?”